GG热搜
【美姐与少年狂乱的寢室】(第一章)
匿名用户
2024-12-07
次访问
  作者:高龍也打字:王一筆(apenwang)2009/12/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第一章綾子廿五歲蠻橫狂野的肉悅高大的男子,浑身上下总是充满了野兽的气息。真行寺绫子凝视着正抱着自己上床的男子,逐渐失去了理智。从一同到旅社时已经有了觉悟,性关系的发生也就顺理成章。只是,男子突然闯入浴室,抱起裸身的绫子。不知什麽时候,男子也一丝不挂。就在抱起前,绫子看到膨胀中的男性性器官,正勃起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丈夫勇太由於担任电力厂筹建的技术指导而单身前往南美洲的秘鲁赴任。与丈夫没有肌肤之亲已经有十个月了。结婚两年,才刚开始体会到鱼水之欢的乐趣便调职他处,对绫子而言,简直是切身之痛、莫大的悲哀。如果不是因为治安上的问题和为了照顾同住的弟弟,绫子就不会困扰而理所当然地和丈夫前往秘鲁。然而,现实却是使绫子留在日本过着等待丈夫归来的日子。日为思念丈夫的缘故,使得许久不曾自慰的她又重施故技,是当然的事。绫子对性持开放的观念。从高中时代起,就献上处女之身给旅行时结识的大学生;到邂逅目前的丈夫为止,已经和许多男生有了肉体关系。那时候,同一所高中内有位高她一届的学长,那个人就是现在躺在绫子身旁的小岛靖志。靖志是当年高中的明星选手。那时候的绫子,也对他抱着热切的倾慕;然而靖志的周遭总是有许多女孩子围绕着,因此绫子时常从远远的地方望着他。如令绫子甚至想着,也许是那样对他的一种敌对之意,才会在旅行中奉献初夜给结识的大学生。「如果你是一朵花的话,如今是盛开的时节吧!」靖志从床边站起来,微笑着俯视绫子。虽然有些不悦,但那结实的肉躯还是映入了绫子的眼帘。膨胀的褐色龟头前端流出了黏稠的水滴,牵成了长长的一丝垂落而下。光是想像而已,两股间就热起来,微温的体液从肌肉的凹摺处一波波的涌出来。「我是从你弟弟那儿听说你的事,还包括结婚和你先生单身前往外国赴任的事,是吧?」绫子也是从弟弟那儿偶然得到靖志在敬一就读的高中篮球队担任教练一职的消息,但是结婚後到现在,那只不过是闲话家常而已。「我从高中时就对你有好感了,只是认为你也许已经有情人了,所以不敢有所表示;而刚好篮球队里有个人,名叫奥田敬一,便试着打听看看,於是知道了他就是你弟弟。难道这不是命运的安排吗?」「可是,现在的我不是奥田,改姓真行寺了。」「那种事有什麽关系!」听靖志这麽一说,绫子很快将丈夫的存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两个人相隔八年再度重逢,到目前为止还不到一个月。靖志以制作高中时代篮球队的OB名册为由,造访绫子的家。以後,两个人陆续见面,终於进了爱情旅馆。她丝毫不後悔,所以在饭後的邀约下便默默地随他来到这里。在浴室内光着身子洗澡时,绫子便察觉自己敏感的下体炽热地燃烧着。黏腻的爱液也多得无法自制,就好像在怂恿着二十五岁的贞操地涌出;预料将与男性器官做久违的结合,因此阴道深处恣意蠕动着,这使得绫子满面通红。所以绫子知道全裸的靖志将用他那家伙插入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抓住浴缸的边缘以支撑往她羞耻、颤抖的女体。「回忆又涌现出来了啊!」靖志站在床边独自说着。与细长骨感极不对称的,是他那雄赳赳的阴茎,不断的脉动,猛烈地敲击着下腹部。痉挛着雄大的肉囊晃动着,宛如男性强烈的慾望象徵。「什麽?想起什麽了?」「那时候……高中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的倩影,做这样的事来分散精力。」绫子的视线盯住了他。靖志的右手握紧了高高矗立的肉柱,开始慢慢地搓来搓去;本以为他很快就会停止的,谁知道他的右手的动作仍然持续着。「……」绫子慌忙想别过脸去,但却无法做到,就像被施了催眠术一般,颈子动弹不得。「所以如今的情形,就像作梦一样。」这麽一说,靖志总算放开了肉棒,一上床就弯下身,彷佛要将绫子包住。靖志的脸逼近,好像早已等待多时般,绫子的唇张了开来。除了洁白的牙齿外,靖志按住了她整个唇,在这同时下意识地将他的硬直家伙在光洁柔软的大腿上摩擦。靖志的舌头就像活生生的生物般舔舐着牙龈,缠住绫子的舌,绫子回以一个热烈的吻,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他的阳具。那东西和前天晚上使用的香肠道具比较起来,显得更热切有力,握在手中能有确实的存在感,脉膊「怦怦、怦怦」地跃动着,强又有力地弹动紧握的手指。虽然茎干是僵直的,但血液的流通却有一般柔软的脉流。很久没有握到男人的阴茎了,绫子几乎要哭出来,丈夫不在的十个月空白,彷佛一瞬间都消散了。肉棒的强烈震动,清晰地传达它的存在。「被你的手握住,真的像做梦一样呀!」靖志在她耳旁情不自禁地倾诉,一股更深的感动浮出。绫子的肉体深处还不断有蜜一般的汹涌涌出,阴道抖动着,所有的裂口逐渐浸湿一片。「啊……啊……」一种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扬起,掌中握住弹跳的肉棒,也握得比先前更用力。「喂……喂,可以轻轻地摩擦吗?你这麽用力,我很快就会射出来哟!」靖志模糊的声音对现在的绫子来说确实是耳边风,绫子静静地摩擦着,一边想像高中时代的靖志以手淫自慰的情形。那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绫子的胴体,而绫子对於篮球队的学长靖志,也在心中描绘着,同时沉溺於偷偷的手指游戏中。耳根子旁充斥着靖志的低喘声,越来越急促。绫子兴奋起来,她贪图以自己的手指游戏换取男性性交前的愉悦。以女方来说,感觉应该不坏,更何况是对於已知晓性事欢愉的年轻妇人;正因为刚结束了长期禁慾的生活,所受的刺激也越大。「这样子舒服吗?」绫子完全忘记丈夫的存在,不由得口无遮拦,忘了原本该有的害羞与矜持。「啊……受不了了!好像真的要出来了啊!哦……」就在听到靖志那逼真的声音当儿,绫子的全身穿流过一阵颤抖,光是想像那白色精夜喷出的瞬间,绫子就清晰地嚐到了所谓高潮的滋味。预料中那是一种极致的波潮起伏,之後持续一会儿的疯狂似的感受;虽只是想像,却分泌丰沛的淫水;生长於两股间柔软的肌肉,就像活生生的贝一般,咻地收缩起来。曾经是高中时代高一届的学长小岛靖志,接住绫子不间断的叹息喘气。靖志对异性经常抱持兴趣,而这些女生对他来说更是无往不利,因此对於床上女人的行动很能够把握;因此,绫子不停倾吐热息代表何种意义,他自然十分明白。既已为人妻,当然也就了解男人性器官的构造,也应该熟知那东西是如何引发女性的快感。靖志对於自己身上的东西,可说是拥有绝对的自信。在这之间曾与数不清的女性交欢过;从十五岁的少女,到年过四十的寡妇。与许多不同年龄,不同阶层的女性,甚至性经验丰富的女性,靖志的阴茎都能让对方感动涕泣,浑然忘我。而丈夫单身赴任,与丈夫分居十个月的女人,更轻易地能成为俘虏。果然不出所料,曾经叫做奥田绫子的真行寺绫子,自重逢那天起就透露出丈夫不在时的寂寞感;在一触即发的情况下,无论何时邀约都兴高采烈地出现在约定的场所。於是,在已不知是第几回约会的今日,躺在爱情旅馆的床上,不仅如此亳不保留地暴露出发烫的柔肌,还将丈夫之外的男人,那高高突兀隆起的家伙紧握在手上,并且气喘吁吁。靖志对於绫子的身体处在哪一种状态下,有什麽需求,是再了解不过的。因此他故意仅止於亲吻的动作,而不爱抚她的其它部位。他紧追着绫子肉体上的饥渴状态,企图将她的性慾求提升至最高程度。而後,产生了如靖志预料的效果。绫子恨不得早一刻让自己手中紧握的肉棒进入热情的秘密孔道内。只是,她并不以言词厚颜哀求,只在心中呐喊着:「真希望快点、快点进去……」与在秘鲁工作的丈夫断绝性关系已超过十个月。二十五岁之身,正因为连想都没试着想过与丈夫别居度日是何等苦恼难过,所以绫子的脑海中总是充斥着一片性的联想。在路上一见到年轻夫妇或情侣,便有意图想弄清楚他们两人今夜是否做爱;不仅如此,还想像着闺房之乐的香艳情景。刺激恼人的感觉开始时,走起路来可就惨了。秘肉的裂口处不断增加的润滑液,沾湿了内裤;不仅贴住皮肤,还扭成条状向内齿噬进去。在岁行之中磨擦着阴唇,遭受着刺痛一般的快感,就连挺拔的树木也会倾垂不支。这时候便赶紧趋身前往百货公司内的内衣贩卖部购买新的内裤,然後到洗手间去替换下来。接着再晃动自己那濡湿的内裤,以自慰的方式平息自己高涨的性慾. 如今,手中紧握的是做梦都想看见的热情肉棒,而且对象是高中时代所憧憬的小岛靖志。因为是有夫之妇,所以不若从前少女时代那小鹿乱撞的心情;如今的身体,在情的欲求上更为强烈。「好舒服哦……甜蜜吗?」靖志的话真令人开心,但被认为婚後的性生活中具有对男人性器官的熟练技巧,绫子觉得十分害臊。「我不太懂的。」绫子一直辩解,手中却是轻柔地握住那硬挺的一物,前後摩擦它的表皮,一点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对於自己大胆的行为带给靖志的欢愉,绫子感到十分地兴奋。靖志故意夸张的扭动着。他确实有快感。被别人的妻子所侍候的现实,那种充实的感觉真是难以替代,兴奋与快感也更强烈。所以表现出过度反应,使绫子更加兴奋,也就更加大胆,正好可以掌握住她的行动。因自己的爱抚使女方燃起激情的火花,总比像生硬的玩偶躺在那儿,有更大的满足感吧!对男方来说也许是如此。女方也是一样的。与其多处於被动的状态下,还不如自己主动给予大胆的爱抚,使男方兴奋地扭动身体;也许会感到某种程度的讶异,但欢愉却远胜於此。「啊……多爽呀!」不知已是第几次的嚷嚷,同时腰部上扬,两脚撑直地喘着气息。接下来可不是演戏了,靖志出现了即将射精的预兆,茎干的中心痉挛,腰骨「喀喀」作响,显得迟钝,差不多该让她停止了吧?看见成为别人妻子的绫子那惊愕的表情也不坏,她那蒙胧的双眸凝视着握紧的肉棒,靖志知道,那是一种渴求男性的强烈饥饿感所造成的结果,内心直呼快哉!这个女人在乞求,摩拳擦掌,心头痒痒,蓄势待发。靖志忍住喷出的慾望,因而下腹饱涨。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阴茎,在柔软的手中高高地翘起,从前端首先渗透出黏稠状的透明溶液。终於绫子的手停止动作。也许是渐趋强烈的慾望使她连呼吸都很困难吧!那是一种强作忍耐的神情。她的视线於是望向龟头。靖志盘算着:「在第一次的关系中,到底要不要求她呢?」一面便发出温柔的声音。「拜托你,吸我好吗?」他想着就算被拒绝,待会儿她也会禁不住如此做的打算。绫子什麽也没说,一点也看不出拒绝的样子,就像是梦游者一般,慢慢将头靠近阴茎,让柔软的朱唇舔舐着龟头的前端。只有最初的几秒间,她羞答答地扭动一下。一想到绫子美丽细致的指间抚摸着茎干的四周,就像包裹着表皮前端般,咻地一声压住了肉茎的根部。「唔……哦哦哦……」就连那样身经百战的靖志,也认真地兴奋起来了。如果是经验不够的男人,恐怕此刻已经洋溢着欢喜的预兆了。靖志设法忍耐,但不能不对绫子提出要求了:「喂喂,那样的话是要我射出吗?只要舔舔就好了嘛!」「对不起,不知不觉着迷了……」绫子的嘴从阴茎移开,彷佛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般,满脸通红地道歉。「不,是爽过头了。只是还不想射出来,只想慢慢地享受你的肉体……」靖志双手扶住绫子的头,将她导入自己的两股间。肉茎又跃动在热呼呼的口腔内:「也碰我那袋子。」丈夫在那方面还没要求过,「袋」这个名词听起来让人感到不悦。女体晃动了一下,但是却也没有嫌恶感。情形正好相反,绫子一点也不害怕,依靖志所希望去触摸。从那儿传来了不可依靠的柔软触感,她能确认两个卵蛋的存在。现在应该可以做「那件事」了……绫子脑海中浮现出自阴茎前端喷出那呛人气味的白色精液,不禁垂涎三尺。听到靖志那舒服的喘气声,女体也出现了明确的反应。不仅乳房膨胀,乳头也发硬到一札一札的疼痛地步;体内满是许多热烈的波潮荡漾着。比起上述更明显的反应出现在股间的裂口处,这儿正燃烧似地发烫着。从内部涌出的火热蜜液,无可抑止地从裂口不断奔流而出;出了阴边的爱液来到会阴部一直延流到臀部的接缝处。这时候可真是难耐刺痒,绫子不由得弯曲胴体。接着,宛如潮水般更多的淫液濡湿了阴道口,衍生了另一种新的刺痒感。绫子浑然忘我,将口中的东西轻轻咬了下去。她刚这样一咬,靖志的腰身立刻弹了起来。龟头的前端被挤出少许混有精子气味的液体,宛如啃甘蔗时流出的汁儿,在口中扩散开来。绫子合拢了嘴角,「啊……对,就这样!」靖志的低语声很快在耳边响起。「那,也快点爱抚我吧!」虽然很想告诉他,却怎麽也开不了口。犹如隔靴搔痒般,绫子是如此焦躁不安。这使得绫子出现了不自觉的动作:玩弄肉袋、搓揉睾丸、摩擦肉干。她无法克制,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将耻丘和男人的小腿相摩擦。「果真……」靖志眯眼看着绫子那股积极劲儿,性饥渴女性的行为,并没有鼓舞男方的情绪。满是体毛的小腿,即刻感受到绫子的耻肉已经湿得惊人。「喏,我已经享受到充份的服务了,这次换我了。」靖志将贴着绫子脸部的下半身移开,若无其事地命令着。「四肢像这样好吗?像狗的样子。」绫子用手拢上额前倾垂的头发,投射出含恨的目光。绫子的动作还在迷惑中,靖志还是自信十足地认为最後她会自己移动。果然,预料中的事发生了。绫子一言不发,摆出他要求的姿势。靖志慢慢地起身,同时内心感到嫉妒。靖志并不认识绫子的丈夫。他心想,若是绫子的丈夫要她做同样姿势的话,她也会唯命是从地答应吧!一想像这光景,就不想输给那男人。「啊,真羞人!」她心里嘟嚷着,靖志想像她与丈夫的交合颇有对抗之意。「有什麽好害臊的?这样做的话,女方的一切都能一目了然,男方也处在兴奋的姿态。你的话应该了解吧?」的确丈夫也曾要求她将四肢摆成这样,而且也强迫绫子也看到镜中的景像。就像路上交合的犬畜牲般,她为这种羞死人的姿势而面红耳赤;另一方面视线却从头到尾盯住那三角镜。绫子悄悄地环视周围。爱情旅馆内没有三角镜这类的东西,更衣室和浴室内有镜子,但设计成镶嵌式。要摘下它们是不可能的,绫子因此放心。但就因明白此种状况而耿耿於怀;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女人两股间绝不会好看。而男人的性器官就视觉上来看更是丑恶,但对於知晓性趣的女人而言,拘泥於形状、色泽和大小之间,只热情得噗通直跳。「可是,真羞人呢!」绫子终於不得不脱口而出,但那样的话其实等於对自己的辩解。靖志的呼吸在背後移动,当到达屁股缝时,绫子不安地摇晃着腰身。她心里虽然无地自容,但对於到目前为止所揭露全部的自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些括约股收缩的情形,绫子也没察觉。秘孔反覆收缩,阴道深处彷佛被挤压般,随着芳香的爱液向外流出。靖志凑近来瞧那地方,她羞得几近颤抖。不过,那种身体的颤抖逐渐被快感所取代。很快的,一种新的兴奋感笼罩全身,产生更高层次的快感。「唉呀,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绫子彷佛回到高中生的年纪,发出那种撒娇的声音。「我想再仔细瞧瞧,屄屄光是看看就有价值呀!」靖志口中迸出了下流猥亵的脏话,传到耳边时,绫子股间感受到被上推的冲击。就因为暧昧,才嗜到了快感的滋味。她不断呻吟着,脸颊不停地摩擦着床单,屁股高高地向後凸起,女方的耻部全被看得清清楚楚。从後方那惹人爱怜的缩口处望向前门,通体膨胀却又划过一条裂缝而开;淡红色光泽的一块块肉片,就像一尾活生生的鲍鱼蠢蠢欲动,无法不使男人赏心悦目,且享受无穷的乐趣。肿得穠纤合度的阴唇外侧,黑色的阴毛就如修剪整齐的草坪般生长着;毛梢处那爱的滴露,现在正垂垂欲坠。左右两片阴唇覆盖的狭窄裂口,装满了透明的液体,不禁使人兴起想要得手的欲望而气喘吁吁。从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淫荡之物,靖志像个小孩子得到中意的玩具般,心脏「砰砰」地看得入迷。不久之後,渐渐无法忍受,他的整片舌头开始舔起那龟裂处。五体奔驰的压倒性快感令绫子全身激荡,往上一跃而起。但是,靖志却很快地收回舌头,绫子感到股间空虚,扭动着身子。正因嚐到了所请电击式的一瞬间快感,所以才恨透了那逃之夭夭的舌头。「再来……拜托!」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整张脸到脖子都泛红了,臀部不悦地振动着。她露骨地揭示出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暇顾及什麽羞耻之类的东西,屁股不住地摇晃。「想要再舔吗?」靖志早已明白,故意以念糊的口吻说着。绫子大大地点头。对男人而言,征服女人最初的乐趣,就在一瞬间。「想要我舔哪里?」「全部……全部都要!」她大幅地摇动那雪白的屁股,那正是绫子表示希望被舔部位的具体行为;可是,靖志要她以具体的言语表达。「全部是指什麽我不懂罗,好好说出名称啦!」这下子绫子混乱了。靖志随口说出的女子性器俗称,就算撕破了嘴她也不愿说。尽管如此,代称的辞汇却怎麽也想不起来。靖志希望她怎麽说,绫子当然明白。可是,她还是说不出口。「我的……重要部位!舔我那里好吗?」就连如此说,她的声意仍是尖尖的。「不行,仔细的说。如果不知道就不会叫你说了。喏,快说呀!」靖志含怒的口气脱口而出,接着对这盛满爱液的裂口吹入温暖的气息。「啊唔唔唔……哈……」屁股胡乱地扭动着,绫子火球般越滚越热的意识里喊叫着:「我的屄屄!啊啊……舔我的屄屄!」到刚刚为止打算撤除的羞耻心再度复苏,全身泛着一片通红。「再说一遍。」受到男方的怂恿,绫子毫不犹豫地叫出同样的话。真不可思议,冲破了闭塞的外壳,她被一举向外跃出的解放感所笼罩。靖志固执地持续要求下,绫子终於说出从末说过淫荡的言语。就在绫子被肉慾的波潮所淹没之後,大舌头冷不防地开始吸吮起来。绫子快乐的悲鸣而抬高了屁股,将股肉的裂口压住靖志的脸;羞耻之情早已烟消云散。一面看着淫乱得不成体统的绫子,擅长操纵女生的靖志,尽情地使用舌头碰触她的阴蒂,扫过肛门,有时还将舌头侵入肉壁深处,啜饮那满溢的爱液。舔扫肛门的时候,就连身子也硬了起来,从屁股的洞穴中涌出了不可思议的异样快感,然後就投降了。很快地,欢乐的情境成了半狂乱的状态。所谓肛门是不洁之处的这种意识,瞬间烟消云散。丰满的臀部应和着舌头使劲地推起推落。强烈的快感,是无法想像的欢愉,把这性肌渴的女性带进乐园了。「要死了!啊……好!天哪!怎麽办……」她在胸部下方抱入枕头,摩擦着乳房。被压扁的乳头产生了穿刺般锐利的性感,像电击式地传到身体的各个角落。绫子等不急真正的阴茎插入,好体会更大的快感巅峰。在後方紧紧贴着耻部的靖志,从注入舌头的多量爱液和女体激烈的僵硬,知道她达到了高潮,於是靖志终於从屁股间抬起了头,一边抚摸着引以为傲的肉棒暗自笑着。他抬起被汨汨爱液淋湿的脸,突然两手抱住绫子的屁股。在毫无预告的情况下,肥大的阴茎就「噗」的一声闯进了张开大口的淫门。一瞬间,室内充满了高频牵动的高潮声扰乱了室内的空气。靖志突然直伸入底,用龟头的前端刺入子宫颈管,就要把那把匕首给拔落一般地拉出。「啊……不要!」拔掉的话就太杀风景了,绫子晃动屁股紧追肉棒。「没关系,我不会拔出的。」靖志不加思索的说着,以满足的表情眺望着包住肉棒而颤动的女性全身。「呼呼,好风景。我的鸡鸡刺进你的屄屄里,好湿好湿,真下流嘛!」「啊……啊……插……受不了了!使劲插!」「这样吗?」靖志插进一些些。他慢条斯理的,已经等不急的绫子,高高地扬起屁股叩住靖志的下腹,将那硬挺膨大的异物取入自己的阴道深处。靖志的腰被大幅地回转,由於硬挺的肉棒摩擦着阴道深处,绫子不禁发出高潮的呐喊:「啊啊啊……好爽!这还是第一次……狂野哟!全上了!」紧贴住肉棒的括约肌收缩,就连忍耐性强大的靖志也被逼到紧要关头。肉袋咻咻地缩住,睾丸往上涌,这是即将喷出的预兆。「哦哦……好像要出来了……受不了啦!」靖志吐出了真实的声音。「我也要……一起……拜托,全上了!」狂乱地晃动屁股的人妻之姿,是如此不寻常地煽情。靖志也呼应着,展开激烈的活塞运动。性器官相摩擦,黏稠的淫靡之音,成为独一无二的伴奏乐章。「啊啊啊啊……走吧!一起上!你也一起来!唔唔唔……来……来了……」两个人都奔腾於高潮的巅峰。热腾腾的精液注入子宫时,绫子以大量的爱液浸浴着肉柱,浮游於久久未曾来到的甜美世界。(本章完,待续)美姊與少年‧狂亂的寢室作者:高龍也打字:王一筆(apenwang)2010/01/2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第二章被脅迫而又蠢蠢欲動的肉唇和真行寺勇太结婚後,绫子搬了家,从出生的城市搭电车过一站即可到达。是东京近郊的卫星都市,是个利用电车通往东京市中心不到三十分钟的新市镇。两年前,就是说绫子结婚不到一年,双亲卷入交通事故中突然死亡。之後,她接养了独身的弟弟敬一来和他们同住。敬一与父母天人永隔後,搬来与绫子夫妇同住之初,还继续念同一所高中。这所学校并不是绫子以前就读的学校,只是同一学区的高中。数个月前来这所高中招聘小岛靖志为篮球队教练的消息。绫子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当然如果丈夫在身旁的话,就不会怀有那种情感了,也许心中某处,已经筑起没有丈夫的孤独之城了。即使如此,还不致於做出和靖志联络的愚蠢行为来,再怎麽说,绫子也已是有夫之妇。可是,没想到靖志却主动来拜访绫子。半年前,绫子为了纾解丈夫不在的寂寞,就到车站前的一家录影带出租店打工。因为工作时间只有每周三天的缘故,她仍拥有自由支配的时间。靖志出现在绫子的打工处时,那种怀念感早已被羞耻感捷足先登;她不想被认为是为了贫困的婚姻生活而外出打工。靖志有着粗犷的外型,却常身着有趣的高级时装。他的老家原来是旧农户,在泡沬经济时卖了土地,一方面在此之前也经营大厦租赁的生意,过着富裕的生活。靖志身为独子,可以心满意足地做个挂名的公司老板,靠着收取停车场和大厦出租的盈利过着歌颂春花秋月、无忧无虑的生活。篮球队的教练一职是没有薪水的义务服务,对他而言,既是兴趣,也是绝好的消磨时间的理由。这样的一个他,从敬一口中听到消息,便以制作篮球队OB名册,希望绫子也帮忙的藉口,来到了打工处。绫子没有拒绝的理由。在几次的会面後,也就在爱情旅馆内互相拥抱了。这样的事,会发生也是想当然尔。事情发生过好几天,靖志都没有主动联络,大概只是玩玩而已吧……她也试着勉强自己认为「若是如此,就到此为止吧!」但毕竟还是耐不住寂寞;也曾想主动打电话给他看看,但是理智告诉她要忍耐。即使如此,一到了夜晚,女体依旧全身发烫。远离男人十个月的感触在体内复苏,她不得不脱下内裤用手玩弄着私处。当然,光以手指等东西是无法替代男人的感觉的,就连站在录影带出租店时也彷佛被吸吸了般,视线总落在成人录影带的角落。实际上,有时她也带回家趁敬一上学的时候自己独自欣赏。她一看到马赛克过滤过的男女性器交合景像,就忍不住也将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影片到了最後情节,男人瞄准女人的脸和胸部将白浊的精液洒得到处都是;和丈夫有相同经验的绫子十分明白,那可是如假包换。每次见到射精的瞬间,自己也十分渴望同样的行为,也想浸浴在热腾腾翻滚的蜜壶深处。而就在前些日子,从高中的学长那儿实现了这个愿望。在店里打工时,脑海一掠过爱情旅馆中的交合情景,也会落得内裤里渗满爱液的窘状。「真行寺小姐,你弟弟来电话罗!」绫子在柜台值班时,店老板从屋里向她招手。「一定是要我请他吃晚饭之类的事吧……」她这样想着,去接了电话。「我想店里的人可能不会转接给你,所以就说是你弟弟,其实我是敬一君的朋友,叫西村直树。突然打电话到店里给你真是冒昧。」电话的那方突然很快如此说。「咦?嗯……」绫子满头雾水,目瞪口呆地点头。既然说是朋友应该可以信任,更何况都报上名来了。但不管怎样,西村直树是头一次听到的名字。「然後呢?」「敬一君有麻烦了……也就是说他受伤了,但请你放心。只是电话中不便详谈,可以见个面吗?到时候再仔细告诉你。」「好呀!那麽,在哪里?」「因为绝对不想让其它人听到,可以的话就在贵公馆……」绫子看着时钟,很快就要三点了。因为九点就上早班,所以工作到三点。「这样吧……三点过後的话。」「我知道了。过一会儿我就至贵公馆拜访。那麽,待会儿见。」绫子挂上电话之後,开始担心敬一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就这麽一个弟弟,双亲遭到意外事故去世後,身为姊姊的她就代替双亲行庇护之责,她认为尽管如此也不为过吧!她没见过这个叫做西村的少年,但是他的谈吐很有礼貌,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不良少年而感到不安。三点一到,绫子马上赶回家。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就站在玄关的面前。「他还没到吗?还是……」她望着附近一带。在离家五十公尺的左右的公园内,看到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年轻人,穿着和敬一相同的制服;体格魁梧,一副紧张的神情,他一边向周围四处张望,一边走近绫子。「我是西村。无论如何,请到里面谈话……」他这样催促等待的绫子。连招呼都不打的少年,绫子不觉得奇怪,也许可以解释成这年头的少年那种常有的害羞难为情吧!「我去换一下衣服,请你在这里等一下好吗?」叫西村的少年被带到玄关旁的小客厅,绫子上了二楼。真行寺家里是租来的小房子,楼下有客厅和厨房兼餐厅、六个榻榻米大的和室,再加上浴室和厕所而已。那间和室作为敬一的房间,二楼有夫妻的卧房和书斋,加上一间客房。虽为书斋但是转成为服装间,用来放置物品。绫子就在那房间内替换便服,她脱掉外套,除去了吊袜带,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这时候,西村闯了进来,「……你做什麽?」很快地,她用年长者严厉的口吻叫了出来,一面拾起了外套,遮住了胸前。西村做出了像是剌眼般连续眨眼的动作,却看不出有走出房间的打算。他嘴角浮现出了浅笑,貌似恭维,心实轻蔑地将绫子从头到脚趾,和从门外是完全不同的一种感觉。「出去!立刻走!到楼下的客厅说敬一的事!」「奥田的事是为了制造机会和好见面而编的谎言。」西村的态度忽然变成小流氓的调调,他的笑也变得很卑劣。「你……你是骗人的罗?」绫子也以凶恶的样子瞪着叫西村的少年:「我要大声叫了!」「是吗?只是如果那样做的话,有麻烦的是你吧?」西村面不改色,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要打开窗子喊了。救命!」绫子虽自信满满地说着,但她越来越感到不安,况且自己只穿着内衣。虽是高中生,但这种自信的态度到底怎麽来的?西村一步又一步地靠近,後退的绫子,已经抵住了衣柜。「为……为什麽要说谎?」颤抖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声音问着。「我想得到太太嘛!」她全身闪过一股寒栗。这是什麽话呀!对方是和弟弟同年级的学生而已,她不禁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看到了,看到你的幽会时光……」听到这句话,绫子的脑海中浮现出和小岛靖志的幽会,除此之外别无可想。但是,为什麽她会知道?绫子认为不能说大意的话,於是等待对方开口,看他说什麽。要谨言沉默不能逾越,因为祸从口出。「我看到了,看到你和某个男人从爱情旅馆出来时……惊讶吧?太太,不,奥田的姊姊,难以相信吧?听说你已经结婚了,不是吗?」听到这些话後绫子觉得有些奇怪。绫子和西村是初次见面,为何这个少年似乎知道得不少,她觉得怀疑。西村马上从绫子怀疑的表情中感受到她的疑惑:「奥田拿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才知道你的事。喏,就是你和奥田两个人在东京迪士尼园正门拍的照片……」的确,暑假时和敬一两个人到迪士尼乐园玩,拍了照片留念。「奥田这家伙好像很骄傲有个漂亮的姊姊,就炫耀拿给我看。我自从看见你的照片之後,就一直想和你做爱,所以有时候会做「这个」……」他说着便将手卷成筒状,上下捋着移动。绫子看到这情景,羞得全身通红;男方的手指在调戏着。西村继续不急不徐的说:「我对着照片中的你,一面就这样自慰。奥田真是做了罪过的事,没想到,我的愿望竟然就要提早实现了。给我看嘛!好啦,不要再这样了。」绫子的手被抓得紧紧的,这时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靠近,强压住她的两股间。她慌张地想挣脱手,西村却已紧紧地贴住前身。背顶着衣柜的绫子,一步也动弹不得,她挥动着手,但对方的裤子摩擦着她内裤鼓起处,传来对方的脉膊咚咚的弹跳讯息。绫子被一股绝望的气氛侵袭。「我想要,非常想要。」鲜活的呼吸气息吹入耳里,西村的身体和话语都诉说着强烈的慾望。被看到淫乱的证据,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如果献身给他要三缄其口,事情就好办了;但是,目前为止,绫子抗拒的态度仍然很坚决。结果不论是接受西村的慾望要求,还是极力反抗,然後最终仍输给暴力和胁迫,都会被认为是无法可施而被奸污的情形。这样的想法,绫子不愧是年长者。再加上绫子本身也已经贪图男人很久了,她的身体对男人的需求已达到疼痛一扎一扎难耐的地步。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决不表现出渴求的样子。而男人的出现,与嫌恶或者是忌讳之情同等程度出现,不,或说是凌驾其上的那种希望被男人拥抱、品嚐的心情更为强烈。而且对方是个高头大马,与弟弟相同年龄的高中生,心目中总是个孩子,可说是个好对象,甚至可以安排为对自身有利的情况,那麽被他拥抱也未尝不可。绫子本来就有些淫乱的气息,对年轻的男性也极富兴趣,所以在恐怖和不安之中,同时被迷得眼花撩乱。无论怎麽做,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西村露骨地公然说出想上床的事假不了,这何尝不是个既可纾解性的饥渴又无後顾之忧的好方法呢?性慾十分强烈的绫子考虑了这些事。「我要上了哦!」西村突然发出和他高大的体格极不协调的撒娇声,就像要夺去绫子的自由般按住她的全身。他脱掉法蓝绒上衣、脱掉衬衫,连长裤也脱掉了。就在绫子从隙缝中窥见他往上膨胀的白色内裤,立刻受到了电气触身般的震撼,那才是与他的体格最相称的地方。内裤里面,那正膨大举起的阴茎,正气势勃勃地向自己进攻,就好像大罐啤酒那样饱满够劲。「唉呀,竟然这麽大!」绫子心中惊叹着,自己的身体无可抑制地热起来。勃起的西村,以神妙的表情注视着她,将手绕到背後开始摸索胸罩的暗扣,「不行……住手,敬一马上要回来了……」绫子明显察觉自己夸张地扭动,然後满足於自己能自然地促成这样的结果。西村当然无视绫子的挣扎,解开胸罩的暗扣,肩带松弛後,罩杯从丰满的乳房上脱落,绫子做出充满恐惧的表情,用两手罩住胸部。西村冷笑着,立刻弯曲膝盖蹲下去,在绫子还没往下看以确定之前,西村已将视线往上投射在三角裤覆盖的女性耻部了。西村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中心部位,绫子觉得不好意思,但并不是因为被看到几乎全裸的身体,她羞的是担心从早上穿到现在的内裤,也许已经脏了也说不定。女人和男人不同的是,她们的分泌物很多,尤其今天上午脑子里充斥着性幻想,她好几次意识到秘唇已经濡湿。她在意的就是这件事。西村的脸距离内裤覆盖的鼓起处不到十寸,她甚至害怕他喷出的鼻翼,「不要……」她低声哀求着。西村的脸彷佛要亲吻内裤般地靠近,「不!不要这样啦!」她无意识地按了他的头,西村一下子就放弃,抬头看着绫子。「敬一要回来了哟,你快出去!」她认为不能不说些话,於是嚷嚷些同样的话。西村冷静的笑了,说:「今天的篮球要练到六点为止。我因为有些感冒就翘开了,奥田六点前都要被绑在学校。总之,不管在怎麽早也会熬到六点半。所以啦,可以慢慢来了。」西村说着,他的手指又跑到内裤边缘,绫子反抗地拉上。小布头牵成细条儿伸长,两股间嵌入的部份形成了细缝,从那里露出阴唇的一小部份。「嘿嘿嘿,你那样做我反而看到更清楚呀!」西村奸笑着。「拜托……饶了我吧!」「噢,承认了!自己承认做了通奸的事来向我道歉了。」西村这样说,简直强词夺理:「再怎麽嚷嚷也是白费,这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因为我一生气就会把教练通奸的事告诉大家,到时候就没办法了哟!」「你真过份,在威胁吗?」能做的只是出声哀求而已。「怎样白费力气也没关系,我只想和你上床而已。」「如果最後我还是说不愿意呢?」「不可能的事吧?你的命运在我的掌握中。」他的声音有些火大,也许是有点生气了。对绫子而言,反而正中下怀:「你还在威胁我罗!」她一再强调「威胁」这两个字眼,再加上受辱姿态,是考虑到至少要让人了解自己的立场。「这样说也无妨啦!」西村一口气把内裤拉到脚踝处:「好啦,不要再蘑菇了啦!」她故意勉勉强强地交互抬起每只脚,被拉掉的三角裤揉成一团丢在地板上。「现在换我被脱了,拜托你了。」绫子继续装出没法可想的姿态和表情,慢慢地弯身而入。他的内裤很明显地有一部份浮现出沾污了的东西,那是男人的慾望升起前奏的透明溶液,她当然明白。绫子的心砰砰然,同时,股间的秘唇也蠕动着。「哦——我在这个时刻……」绫子不得不恨自己的身体,在性饥渴後感觉越来越敏锐。以被侵犯的立场却湿成一片,对女方来说是莫大的羞耻。在这点一集中意识,反而坏心眼地溢满了润滑油。「快点帮我脱呀!」西村不悦地前後晃腰,看见为难年长女性的脸,不能说不是一种快乐。绫子别过脸,拉下他的白色内裤,他的肉块宛如要挣脱这个拘束世界展翅飞翔一般,像弹簧装置般一跃而出。绫子不禁仰身,龟头的前端掠过她的脸,前端渗出的液体黏上她红潮的脸。「嘿嘿嘿,大吧?」他因绫子的观看而感到兴奋,西村悠哉地挺起腰,将肉棒强行压往她的脸,汗与分泌物的呛人臭味,吸进了肺里。与其说是嫌恶感,不如说被那独一无二的陶醉感包围得几近头晕目眩。这种独特的臭味,从远在异国的丈夫和前几天一同上床的小岛靖志身上都找不到,也许这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所持有的气味吧。硬梆梆的龟头像是要强剥开她的红唇,绫子扭过头表示拒绝,但是西村以两手夹住她的脸固定,并用力扳开她的嘴,绫子做出不得已的姿势,以嘴的吸吮之力含住肉棒。她一面这样做,实在非常惊讶这真的是和弟弟同年级学生的性器官吗?她含住龟头的中间细的部份,茎干的部份几乎全露出嘴外。西村威吓地要她握住茎干,严格的前後指示着。绫子在与丈夫的结婚生活里当然知道要怎样刺激才能达到好的效果,但是她还是装着无知的样子笨拙地摩擦着。浮现出血管凹凸不平的肉棒,很快地开始微微震动,「果真……」正当她如此想的时候,龟头的前端冷不防地打开,果酱般的黏糊糊液体几乎喷满口腔,充满强烈呛人的气味。绫子被噎住,没得咽下所有的液体,因为西村紧紧地抓牢并按住她的头。她不认为那是肮脏的东西,她宁愿被它的臭味,它的口感刺激自己的肉慾,使得下半身羞得近乎濡湿一片。少年那膨胀的一物垂流下最後一滴精液後,就像说谎般地缩了回去,接着西村便拉出他那渐渐萎缩柔软的阴茎。裸身的绫子跌落般地坐在地板上。自己没有可立足之地,她不想照西村的方式去做。绫子感到空虚,是一种被抛弃的女人那种空虚感。心中像是被切割般地令人生气,也有一种中途被放鸽子的懊悔。「回去……呐,快回去吧……」她这麽嚷嚷着,却不是出自真心。不过是撑场面无意义的话而已。「你说什麽?」站立着的西村,摆出一副岂有此理的模样:「我不是说过特地来和你上床的吗?哪有只满足於口内发射的道理!」「口内发射」?一瞬间,绫子听到那嵌入的汉字,有些听不惯,渐渐她才领会出是什麽,她不禁瞪大了眼。不知道什麽时候,应该已经萎缩的阴茎,又雄赳赳地昂然而立,生气勃勃地活络起来了。射精只不过是几分钟前的事而已。绫子被少年的旺盛精力所折服。她感受得出那活力是源自於他一心要来和自己做爱而涌现出来,急急高涨的。「这儿不方便,到你的寝室去!」「那样不行。」「你是说和丈夫做爱的房间,不想被别人使用是吗?」「那当然罗!」西村突然高声大笑。那笑的声音实在太大,绫子担心附近邻居是否会听到。「停止!那麽大的声音……」「如果在意邻居的话,那麽你已经输了,你说是不是啊?这跟你没有大声求救是同样的道理吧?」的确如此。虽然希望自己被强暴,但不得不憎恨西村来。毕竟,她惊讶於少年敏锐的感觉。「我为什麽大笑,你好像还不明白吧?如果说不想和其他男人在丈夫睡觉的卧室做爱的话,那为什麽你的屄屄要借给教练之类的人,那种东西本来不也是你丈夫独享的吗?」绫子说不出任何话。西村是个大人了。的确,和敬一比较的话,很明显是个大人了,而且他的阴茎也和大人没两样。敬一大概没像西村这麽大吧?或者,一到了这个年纪,大家都是这样?这些日子以来不断做着性幻想,对这样的自己,她不禁哑然失声。「只有在这里才方便」,就是已经允许西村的证据,她就是等待着下一步的肉体结合。一旦被催促着「到卧房去」和「仅容忍那件事」,便会落得前後不一的窘境。「我想让自己的行为正常化啊,狡滑的女人……」绫子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就像被牵入刑场的受刑人般,乖乖地进入寝室。「耶——好床耶!」西村很快地掀起床罩和被褥,扬起幼儿般的呼声,仰身躺下,那屹立的庞大肉柱,目中无人地大摇大摆着。看见这情景的绫子,两股间柔软的肌肉出现了激烈的痉挛现象;并如意料之中,爱液也满溢出来,一直流到内侧的大腿上。这一连串的肉体变化,已成了不受她意志控制下的状态而恣意妄行了。当然,她不想让西村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她认为,西村也许已有着成人都相形见绌的性经验,若是知道自己的这些反应,说不定会嘲笑地调戏自己呢!绫子不让他察觉这些事,便用双手遮住胸部和下腹部,缩着身体站在床边。「喂,到这里来呀!」西村坐了起来,空出床的一角。她不得已正要上床的那一刻,西村像是要盖住她全身般地倾了过来。绫子仰身翻过来,「小岛教练也做这些事?」他就像要亲吻般的靠近绫子,凝视着她,绫子没有回答地闭上了眼睛。「你听了不高兴啊?那我就不再说了。来,我们到床上好好地做吧!」他一边说着,就将他那微温的舌头,宛如要分开她上下的牙齿般伸入口腔。被舔舐着齿龈的时候,她感受到西村亲吻的甜美,大为惊讶。小岛靖志对女人有一手她早明白,但还只是高中生的西村,他接吻的巧妙技法却不输给小岛。绫子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深处已经点燃的肉慾之火,渐渐地炽热起来,不知不觉下半身开始摇晃。她察觉到自己已经表现出中途不想再停止的态度,连忙慌张地坚定稳固住身体,但是他一缠着她的舌头并轻轻地搓揉乳房时,又不知不觉扭动下半身了。他这样做不知反覆了几次,绫子渐渐感到一种难以言谕的焦急;西村完全没有碰触关键的下腹部之意,将那最「疼」的部份放置一旁,只是反覆地吻着和对乳房的爱抚。「这之後该怎麽做,难道他不知道吗?唉,终究是个孩子!」她正想着,在乳房上搓揉的右手慢慢地移往下半身,好像有点怕怕的感觉。「啊……再明确地碰就更好了……」绫子彷佛劝诱般,下意识地将紧闭两腿的力量松弛。湿成一片的两股间,流入了冷却的空气。一被触摸的话,那极度濡湿的情形就会露出马脚,但是她认为这样也无妨。已经忍不住一札一札地剌痒的柔肉,很想得到男人手的抚摸,那样的话,该是多麽爽快的事呀!可是,原以为他会紧接着爱抚下半身的,没想到少年的手到耻丘上方就停住了。他在那儿张开指尖,梳着稀少的阴毛。「啊啊……再往下摸……」不禁想脱口说出。但是,就算撕破嘴她也说不出口。对方不是丈夫,也不是小岛靖志,是和弟弟同年级的学生。他还只是十八岁的高中生,廿五岁已为人妻的绫子,怎麽可能向他哀求呢?更何况自己现在是不得已被胁迫的,不是吗?阴道的深处,子宫蠢蠢欲动,就像被扭挤的爱液不断泛流,自己的秘孔溢出恼人的女性异味。不变的是,少年的手指仍仅仅轻触耻毛,在耻丘上来回行走而已。绫子的呼吸既生腥又急促,西村偷偷看着人妻逐渐苦恼撩人的姿态,内心直呼快哉。绫子很明显地想要了,他想让她更焦急,小岛教练说:「奥田的姊姊很久没做爱了,所以痒得手足无措。」真不是盖的。西村对绫子说看见她和教练一起从旅馆出来的事,全是编出来的谎言;其实是到教练家玩的时候,从喝醉的小岛身上听到真实的事情。那时无法相信这种随着大醉之後所说出巨细靡遗的具体内容。从听到这些话到现在,这次轮到自己把握机会了。而今,那些话一句一句地逐步实现,西村的心中和肉棒同样雀跃着。小岛教练交待不能对奥田说,但这样又趣的事又能对谁说呢?若是威胁顺利的话,今後说不定可以一直得到人妻的身体呢!这个年纪的少年精力十分旺盛,但对性往往无法饱足,发泄的对象能多少就多少,乐此不疲。再加上对象是人妻,同时也是同年级同学的姊姊;这种避人耳目、偷偷摸摸的行为,更妖惑了少年的心。「啊……唔唔……」从紧闭绫子的口中终於发出了表明肉体清晰状态的呻吟声;正因为本人没有察觉的绿故,反而更有压迫力和真实感,而且绫子也一步步地将阴部往上推高。这是意味着想被更强烈抚摸的一种再真实不过的肉体语言。西村悄悄地将中指滑向龟裂处,他感受到湿润的气息,他的手指一直前进到短毛停止生长的那一带後,就停止动作。他从过去和女性上床的经验中知道,离这儿不到数寸远的正下方,存在着敏感而惹人爱怜的肉芽。对那样小小的东西只要一被爱抚,就能爽得几近狂乱这点,他不得不感到奇妙,但这也是不容否认的事实。「哈……哈嗯……哈……」女人身体不住地摇动,西村的指头却从膨胀处後退。「啊……在做什麽?」绫子对少年的做法无法理解:「咦?为什麽?为什麽不再摸了?」一连串的疑问产生,这不是大煞风景吗?「啊……算什麽嘛!」就在她在意的想呐喊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西村却以双膝立了起来,下腹部挺出的阴茎以精锐的角度傲然而视,前端的开口处闪烁着渗出透明露珠。「喂,快将那个……」再怎麽渴望,如今的立场已不容许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只有乾巴巴望的份。绫子焦虑地等待着。西村一副认真的表情正往下看,模糊的视线一移到肌肤上头,就从那儿传来一札一札的疼痛难耐。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渴望着得到和几天前小岛靖志所给予的那种燃烧炙人的快感。身上已存在着一触即发的火苗,只要一在此刻放置,就会熊熊地燃烧起来。如果是相爱的对象,需求之事尽管说也无妨。不,就算没有爱情也可以;在仅仅是性交易的场合中,如果对象是成年男性的话,绫子也会好胜地大展身手。但悲哀的是,西村是胁迫者的角色。绫子不愿一味地等下去,但就算再想要,却也绝对开不了口或者付诸行动。说不尽的矛盾纠缠其中,绫子郁闷不乐。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而已,绫子却感到渡日如年,想要喊出「岂有此理」的一股冲动驱使着她。她决心要喊出下流的脏话,她要大声骂人「王八蛋」、「操我」……等等。实际现在也正是说出那些脏话的时刻了,这样的气氛不断高涨。西村以敏捷的动作向两股间切入,伸长舌头按住了一大块秘肉,「天呀!」一瞬间产生了就像被切裂一般的痛快感受,绫子绽放出忘我的欢喜之声。等待中的等待,这一瞬间终於来了。她无可抑止的抬高了腰,手抓着被褥,一头栽入那袭卷而来的狂喜波潮中。而在此时,西村的舌头也意外地後退,就像正从地狱升至天国的阶梯,却又突然陨落至地狱中。「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绫子疯狂地在心中呐喊。他立刻又向疼痛的柔肉间吹进充满少年暇思的气息,衰退的性感曲线又逐渐上升。不仅如此,纤细的指尖轻轻地掀起那充血的花瓣。被抚摸的现实,让绫子得到了放心感,好歹从此处不断地涌出快感,她不由得「呼~~」的喘了息,连自己都讶异於如此的满足感。西村的做法比直接舔舐更加刺激,而有一种痉挛般的鲜烈感,这种少年的战法是绫子没有察觉到的。西村打算以一种和少年惯用的方法不同的嚐试,将人妻导向快乐世界。这种戏法,是同属花花世界也担任教练一职的小岛靖志所传授的秘笈,他们两人称作「焦灼作战法」。过去西村在与同年纪女孩的性经验中,没有什麽爱抚就开始进入女体,只求自己一方射出的欢愉。小岛教练教他的焦灼作战法中,使女方得到欢愉与男方的欢愉程度有所关联,他打算实际感受看看,当然这次对人妻施行的焦灼战术是啼声初试,但已经奏效了。人妻……是多麽漂亮的称号啊!从小岛教练那儿听到绫子风骚貌,就恨不得立刻能看到。为此,他便强忍焦急,不得不沉着地稳住自己的腰。焦急难耐、焦急难耐,越来越……能否忍得住呢?对方恣意的开放肉体,魅力的、性感的……这些一般的称赞词汇也无法形容的女体,就躺在自己的眼前,「忍耐,要忍耐……」西村不知在脑海中反覆了多少次,一边搔弄着花瓣边缘,不用力搓,也不摩擦,这是焦灼战法的其中一招。「哈呼……唔……」绫子不知何时已经忘了对方是比自己年轻的少年了。他的手指巧妙地翻弄着,她渐渐无法忍受,按住了少年的手腕摩擦那全体的裂口,恰到好处的触感使她不由得扬起高潮的呻吟声。成熟人妻的欢愉声为西村立下了莫大的自信心,得到一种不断涌上的兴奋;阴茎膨胀到极限,紧紧贴住下腹部。「快点进来呀!」这样的想法一增强,相信女方也一样会调整自己的心情到以一种必死的决心来做这件事。「再……呐,再玩弄我的……」绫子终於说溜了嘴。为了得到女性的欢愉,这时候,她已经不顾一切了。「好好地搓弄!」她再一次催促少年。「嘿嘿嘿,终於说出来了……」他内心窃笑着;另一方面,西村以一种少年所没有的狡猾故意装作没听到。「咦?说什麽?喂!」他因为贴着年长女性的下半身,所以也能假装不知地愚弄她。「我要你再……搓弄……那里。」羞耻心和理性已经烟消云散的人妻,一心要进入快乐世界,难以自容地倾诉着。「这里吗?」西村的舌头准确地捉到阴蒂。不光滑的舌面,由下而上逆向着抚弄。「哇!」绫子的脑子突然受到被扰乱般地冲击,「对了!就是那个,好!再继续!」她开始大声喊叫,宛如正在肉交似地大幅度地摇着腰部。西村对这一切都了然於心,他很快将舌头的接触面缩到最小,改变了一舔一舔的扫荡方式。就在嚐了强烈的一击後,绫子真是迫不急待了,她不住地扭着身体。他想到用舌尖逗弄她的阴蒂,不仅如此,也触及了包裹阴道外侧的肉唇;於是又各自舔扫那裸露出会阴部直到肛门的周围。舌头不规则的运动,发挥了战场上游击战的效果,使绫子嚐到了不知身在何处的滋味。可是,偶尔他的舌头侵入阴道深处,同时用整片嘴唇含着阴唇;这样变化的交换方式,驱使绫子全身有如即将爆发而不住鸣咽着:「哦……已经……受不了啦……怎麽办?好像快死了,不要了……再也忍不住了……啊……那里……对!继续!再来呀,再来……」她一面支离破碎,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一面紧紧地抱住少年的头。西村忍住到极限,不仅用舌头,还动员手指插入了裂口,「唔……哇!哇!哇!哇……」绫子仰身叫出来,括约肌一被缩紧,不知从何处伴随而来的微温蜜汁,喷雾般地注入少年的手指。「太爽了,忍不住是吗?」西村以一种高兴得想小跳步的心情说着。绫子的心里点点头,但不表示出态度,也就是不肯承认屈服的事实。但是,真的好舒服,是情绪高昂的一方。「嗯,这样如何?」西村合拢双唇,就像啄着嫩芽般,「咻叭、咻叭」地响着,同时吸起肉芽;同样潜入体内的手指弯曲成钩状,像G的字形钩着周遭狭窄的通道。「唔……嗯……哈哈……」绫子像念念有词似地贪图着快感。「很爽吧,对不对?」在无法躲掉少年的追逐情况之下,绫子被穷追不舍。「谁都会……做那样的事情,只要女人谁都会……啊……啊……」「那麽,来做罗?」她恨这种装腔作势的说话方式:「不……不要那样!」绫子发现自己说出违心之论,其实心里面更是想得不得了。这件事被西村一语道破:「你说谎,其实你是想要得不得了。」「没有,不是这样的!」绫子反驳。当然这只是口头上而已,女体正熊熊燃烧着,她正恍恍惚惚的渴求男人快点。「那麽,我试试看。」他粗鲁的说着,接着将人妻的双脚抱入两腋下。很快地眼下呈现出那宛如石榴的秘孔,等待着膨胀的一物到来,既期待又害怕。从黑色纤细毛镶边的裂口处,微浊的润滑油漂散出阵阵芳香,煽动少年的好奇心。西村浮起浅笑,女人的内心思绪全被一眼看穿,看着摩擦起肉棒来了。仰看的绫子,刺眼地眯着眼睛。西村对於卖弄自己手淫的行为不能不感到奇妙的欢愉和兴奋。而且,他想试试看什麽时候绫子会强索自慰。前端的切口处浮出的透明露水,因摩擦的反射牵成了长丝飞散而出。他凝视着水滴落到绫子丰满的乳房上,慢慢的弯入,将龟头对准阴部的狭小处。「啊,不要!」绫子反射地嚷嚷着。「少盖了,你的脸上明明写着「忍不住非做不可」了。还有,这里也……」西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持硬挺的阴茎,用前端刺激她那蠢蠢欲动的柔肉。表情歪斜、闭着眼睛的绫子,顽强地闭住口,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实在太突然了,灼烧般的火热肉棒,冷不防地穿入阴道,「唔……」差点喊出声的嘴,又紧闭忍耐。可是,西村中途插入後,又用手指尖轻轻戳弄着她的阴蒂。这也是出乎绫子意料之外的事。「啊唔唔……」含糊不清的声音,如实地表达出女体确实嚐到了快乐。「嘿嘿,太爽了受不了是吧?」西村说出夸耀的言词,腰始做缓缓的律动。自己的慾望也已达成,如今在身体下方喘着气的美艳人妻,是多麽鲜活,栩栩如生,任何言语也无法诠释!在这之前原打算忍住射精的欲望,现在可没把握了,因为绫子已经开始表现出所有淫乱微候的具体模样了。充满苦涩的表情,表示了快感的深层;半开半阖的嘴角漏出了生腥的气息。偶尔她微睁开双眼,这时候的瞳孔呆然地凝视空中,宛如罩上一层霞雾,迷蒙而且神秘。西村想起小岛教练的话,开始实践。胡乱地进行往返不断的活塞运动并不能使女人得到欢愉,要使她达到几近泣涕的高潮,就要忽深忽浅,速度时快时慢,这样重覆许多次,持续四、五回的浅入後,女方就会焦急地自己扭动腰部。此时就是最恰当的时机,可以往深处一举入侵,直到压住阴蒂的深度,这样一来,大多数的女人都能达到高潮。西村持续十几回的浅浅插入,突然将肉棒推进直到根部,「啊……」仰天高啸的绫子,慌忙地紧闭上嘴。西村再次将阴茎拉出到近龟头处,就在这种状态下摇动着腰部。从正面可见到两个人性器官的结合:阴唇像一条活生生的鲍鱼般蠢蠢欲动,吮噬着肥大的阳具;隐藏於秘孔内龟头部份连接阴道壁,咻咻地紧触着。「这该是最後极限,好像没法再忍下去了……」西村如此判断,再一次插入最深处。绫子的手不知什麽时候紧紧抓住西村腰部的肌肉用力拉住,「如何?爽得忍不住了吧?」他再往密合处的耻骨上压去,下意识地压迫她的阴蒂。「哦哦……哦哦……」绫子并没有回答,但西村从她的声音十分清楚到底是什麽样的情形。「好!再压……」西村意外地将肉棒拉起至将拔出的位置,「不要!」绫子忍不住叫出。再一次压入,「啊!好……啊啊啊啊!」彷佛做梦一般,她突起腰,绫子迷乱了。「越来越舒服了,是不是?」西村说着,一边有节奏地抽送着,当然,他也不忘操纵强弱。「你这样做,我会……啊!天哪!」西村认为他终於战胜了,如今没有必要多说任何话了,他蛮干地使着腰力,绫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当场看到人妻的淫乱模样,西村的忍耐极限也到此为止了,「啊!我要出来了……」慌张失措的声音,终究是普通的少年人。「啊……再待一会儿就好……」绫子心中喊叫着,她抱住西村弹跳的腰,从下方激烈地摇动屁股。裂口紧紧地吞入阴茎,腰部以阴茎为轴来回转动,摇晃的背骨被一种渗入的感觉震撼着。括约肌一举咻地缩紧。官能的波澜在体内胡乱飞扬,高潮的大波浪已经逼近,「啊……来了!」原本绫子不该说的话竟忘我地脱口而出。西村开始大痉挛,大喊大叫:「我也要出来!出来了!」子宫内被热烈的精子一倾而入,与此相合出的崭新高潮涌现,直冲体内。紧闭的眼睑里迸出无数的火花,从脉搏渐渐弱的阴茎涌出众多精液,将绫子带领到前所未知的欢喜世界(本章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