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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5
匿名用户
2024-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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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着抬手一拽。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好。”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娘下面……有点痒……”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夭夭冷笑道:“哪里啊?”“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插插屁眼儿吧……”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淫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先帮我洗洗后面……”“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淫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儿。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蜜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嫩的圆臀中。“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阴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33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个女人的呢?“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棒。***************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奴婢静颜,参见公主。”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光华。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是。”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是吗?为什么呢?”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抹在下体。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淫水四溢。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血丝。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手问道:“是谁……”34“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么说的吗?”“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掰着烂屄给师哥看。”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我怎么看不到呢?”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贱人!作死吗!”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35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去。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你不是和沮渠大师……”“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淫水湿透,又湿又冷。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胀起。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36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进来吧。”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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