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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2
匿名用户
2024-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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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肉体被一根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阴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性器。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阴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阴户进入星月湖……“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肉棒似乎比骨头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贯穿的肛洞。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阳具,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阴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满的后庭,使她的阴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瑰花苞。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乳房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乳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阴道,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将子宫连同阴道完整地切除下来。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阴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19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下带着阴阜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阴、阴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阴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阴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禁发红。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娘,我对不起你。”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乳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他的阳具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着乳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乳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屄玩……”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阴户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的手指不住颤抖。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屄剜掉吗?”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肉穴。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肉棒。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那伙妖人之一?20“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肉棒,朝臀缝中送去。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肉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龟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吞入体内。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肉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样。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肉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肉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舔。”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射起来。“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的残虐……“龙朔!”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乳头粉红娇嫩,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谁?”“沮渠大师。”“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我去。”“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21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肉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刚射过精的阳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口内。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阳具。不多时,那根软化的肉棒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舒服。”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静颜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鸡巴?口技这么熟练。”静颜小嘴被肉棒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精液狂涌而出。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精液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等咽完最后一滴精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乳房上的文字。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淫奴吗?***************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请。”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走。”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彀?”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俪侠名彰着……”“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出鞘寸许。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姐妹呢?”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太,要脱身大不容易。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白玉鹂插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肩头,剑式又快又急。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极。“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女遥遥相对。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此地,护法……”“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松开银丝。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与敌人动起手来。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是我!你醒醒!”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22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无忧。”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当婊子吧。”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着淫虐与邪恶……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么能……”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这么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么呢?”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棒,不由得娇躯发颤。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23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可是难逢的妙物……”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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