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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的每一瓣金鳞都是一只凤凰】作者:不详
匿名用户
2024-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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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size=\"3\">作者:不详字数:114332前言有一种女人,她有着少女那样羞涩懵懂,也有男女风情的隐约诱惑,这种女人就是少妇。少妇的那种难以言传的诱惑力和杀伤力来自内在,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艳,让男人们一见就觉得无法把握自己,这就是她们与少女的最大的差别……少妇,乃女人中最美源泉,少而丰满,妇而小巧。少妇是一个可以说经历了人生很多事情的女人。从清纯的少女到成熟的少妇,正是这样的一个角色的改变,才让古往今来的男人们对那些少妇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当然,少女也懂得「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但她们却不懂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的容貌风姿,而只有与男人结合过的女人才懂得男人的心。如果一个再漂亮不过的女人,只要她是一个处女,即便是一个久经沧桑的老处女,但她很难拥有那种令男人们想入非非的气质和韵味。而与男人结合过的女人就不同了,即便是徐娘半老,依然是风韵犹存,香气袭人,风姿绰约,也一样让男人们无法自持,欲罢不能,这样的美才令男人们想入非非。少妇的特殊气质的形成,或者来自一段婚姻的磨炼,或者有过一段感情的经历,或者因为身不由己地陷入一时的风月泥潭。于是,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也变成了完整的也是完美的女人。当然,一个能吸引男人眼光的女人她必然有着少女无法拥有的很多东西。少女拥有的是她们青春的活力,而少妇们除此之外,她们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少女们所没有的成熟女人味;而这种女人味是一种由内而发的美,正是男人们不厌其烦而梦寐以求的。少妇们除了拥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一个少妇为什么能让男人们恋恋不舍,其最大原因就是她们拥有比少女所不同的特殊气质和韵味。她们除了拥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古往今来的少妇们概莫能外。即便是一个清纯不能再清纯的少女,几次风流之后,都会发生质的飞跃。少妇经历过洞房花烛夜或者一夜风流的风雨洗礼之后,她就再也不是玉体横陈在床上的木偶,而是能配合男人的最佳拍档。她们不仅炼成了一手诸如矫情撒娇或者半推半就的绝活,而且还可以随时都能拿得出的一手让男人们赏心悦目的技艺,经过性生活的风雨洗礼之后,其诱惑力和杀伤力也不容小视,古往今来,多少男人在这些良家少妇魅力的诱惑下,拜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正文001童年的小山村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十一个村。依山傍水的大牛庄前头不远,就见一道河,河叫龙溪江,河有二十来米宽,水虽清澈,却深不见底,河对岸多是陡坡山崖,崖间生着许多草木,倒也青翠葱茏。据说解放以前是水路官道,热闹了两千年,但是新中国成立以后,政府发展旱路,在龙溪江上游搞水利,下游搞水库,这河就淘汰了。龙溪江在山区里已经算是一条大河了。曲曲折折的河从远处连绵的深山里蜿蜒流出,河水流经这里绕着村落巍峨高大,怪石嶙峋,面目峥嵘的后山打了个弯后流向远方,这河口常被人叫做含珠贝,得名十分有趣,河流经此地,拐了个大弯,对岸腾挪跌宕、迢迢逶迤而来的山脉的余脉到此处已见源头,一改寻常土石之色,忽然生出整片整片的青石坡,左右同时向中间合拢,边缘薄如刀削,高数十丈,昂然挺拔,矗立于龙溪江之滨;就好似一只竖立着的半埋入沙滩的巨大河蚌,两片蚌壳紧紧合拢,中空有窍而卧含盘龙珠石,古名含珠岩;远远望去,活灵活现,正在往水边的沙子底下钻,富灵隐之气。据说含珠岩洞穴里住着一对大不列颠国传教士夫妻,文化大革命后就很少现世,都是一个华夏国老人出来买一些生活用品。这个江西边远山区的普通小山村,四面环山,却有条铁路经过这儿,可是从来没有停留的。这里的山,林木葱郁,幽雅怡人,而且多是果树,大牛庄不是很大,几十来户人家,村子里的房屋都是汉唐时代建筑,站在山顶俯瞰那些掩映在青山绿水间的白墙灰瓦,听着那街坊传来的鸡鸣狗叫,让人依稀觉得有些古老与神秘,就似来到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可能是地处偏远山区,村子穷的缘故,龙溪江上面从古至今就没有过一座桥。河上面有一条乌蓬船,老牛就是这条船上的艄公。老牛名叫牛得水,今年三十八岁,他上过高中,和婆娘王婉秀以及邻村加过来的郭桃花是村子里学历最高的人。婆娘王婉秀是大牛庄小学的校长并且还是唯一的老师。老牛没有像王婉秀一样去教书就是因为这条祖传下来的乌蓬船,据说牛得水的祖先在宗族祠堂发过誓,如果没有建桥,他们家永世摆渡结善缘。其实牛家的祖先不可能这样伟大,据说牛家是书香门第,风水堪舆术世家,先祖杨筠松为唐僖宗朝国师,官至金紫光禄大夫,掌灵台地理事,为唐朝著名地理风水学家。名益,别号亦玄,世称「救贫先生」。著《疑龙经》、《撼龙经》、《一粒粟》、《天玉经》、《都天宝照经》、《天元乌兔经》。杨公因为泄露天机而遭天谴,其后人为了转运,无奈之下隐姓埋名改为牛姓,虽然没有绝后,毎代都是一脉单传,但没有一人活过36岁;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所以牛家早就不帮人看风水且自愿在龙溪江上做艄公,企盼积阴德给后人延寿。牛家没有一人活过36岁就像是符咒一般时时涌现在老牛的心头上,也因此老牛从来没有怠慢坐船的乡邻。他把心力皆放置于儿子的身上,不但将风水堪舆术如何影响人生的方法完全教育给儿子,也告诉他学而传后,不可现世等等许多道德之意义。人们每天过河进出都靠老牛家那条木船的接送,一大清早村子里弥漫着雾气的时候,老牛把河这边的男人女人和小孩送到对岸,到了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再到对岸把人们接回村子,那些时候是老牛一天最繁忙的时候了。如果没有人乘船,老牛有时会拿出他那心爱的笛子吹上一曲;有时会拿出鱼杆钓会儿鱼,运气好的话老牛一天可以钓上好几条大鱼。这条船是老牛的父亲传给他的,就如同他的半个家一样,有的时候他不回岸上的家,就在船上过夜,尤其以夏天的时候居多。为这事,王婉秀已经嗔怪过他许多回了,说他把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了,连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都舍得晾在家里。不过王婉秀是个明理的女人,她知道牛得水自小在这船上长大,对这船和水的感情很深,如果因为这而真的怪罪老牛的话,倒是显得自己有些不通人情。每天老牛的婆娘给他送饭的时候,是他一天之内最快活的时光。吃着碗里香喷喷的米饭,看着老婆那粗布包裹下依旧结实匀称的身体,尤其是胸前那饱满丰实的乳房,老牛心里总是不免有些痒痒的。这个夏天的天气,特别的炎热,太阳热热地照着龙溪江,把河面照得明晃晃的。热得连平日里嬉闹的知了也变得了无生机,偶尔才稍微地咶噪几声。又是中午时分,老牛把船靠在岸边大树的树阴下,在河里洗了个澡,爬上船头,水珠顺着他的腿流到船板上,汇聚成了两个湿湿的脚印。他在船舱里抹了抹身子,换了裤头,把刚换下来湿透的裤头晾在了船舱外的木栏杆上。点了一根烟,坐在船舱里,感受着船篷的阴影遮住阳光带来的丝丝阴凉。「差不多该来了吧,今天怎么来得比平日晚了些的。」老牛抽完烟的时候,看了看岸边的小路,老婆那熟悉的身影还没有出现。正当老牛心里开始有些烦躁不安的时候,一条小黄狗摇着欢快的尾巴出现在小路的远端,他见了心里一乐,那是自己家养的小狗,知道王婉秀马上就要来了。果然一会儿之后女人那婀娜的身姿也出现在了远处。女人的手里拎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的是带给男人的饭菜。头上挂了条蓝白相间的毛巾遮阳,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身下穿的是一条黑色的粗布裤子,山里人都这样简朴,那条的确良衬衫还是男人托在小镇教书的二弟媳妇带来的。「得水,饿坏了吧?」婉秀到了船上,来到船舱里,坐在自己男人身旁,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着的样子,心里觉得甜甜的,她就喜欢看男人吃饭时像个小孩子的神情,结婚十几年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变化。「嗯。你再不把饭送来,我的肚子可要饿瘪啦。」老牛吃着女人做的可口饭菜,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撑船是个体力活,再加上常年风吹日晒的关系,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黝黑的皮肤显示着身体的健康。「你哟,孩子都十二岁了,还是我嫁给你那时的德行。」王婉秀莞尔一笑道,用手轻轻地在男人那光溜溜的脊背上啪地打了一下。「哈哈,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德行才嫁给我的嘛。」老牛吃完饭用手抹了抹自己油滋滋的嘴,心满意足地说道。「呵呵,净知道耍嘴皮子啊,我看我们鞍山越来越像你了的,也是个刁顽的脾性,看以后哪家的姑娘受得了他。」王婉秀边说边弯腰把碗筷收拾进竹篮里。老牛把眼看去,女人黑色裤子下面包裹着的是一个丰满的大屁股。「婉秀,你的屁股还是那么大的。」老牛咽了咽口水说道,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那充满弹性的手感让他心里痒痒的感觉更加旺盛。老牛的手只觉得女人的身子轻轻地一颤,看到女人的手一下子停在篮子里不动了,「你……还不把手拿开,呆会有人乘船的呀……」女人低声嗔道,边说边扭身看着男人,眼眸里流动着却的是那脉脉的龙溪江。「婉秀,我等不及了的,你的月经来了好几天了,今天身子该干净了吧?我都忍了好几天了。」老牛索性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子,一手把玩着女人那让他爱不释手的屁股,只觉得满手都是女人屁股那滑腻的触感。「别这样……让人家看到了的,你叫我以后怎么有脸做人啊?」王婉秀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语调有些颤抖地说着。男人那火热的眼神和滚烫的手掌让她的心没来由地一阵颤抖,只觉得自己对按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抵触。「大热的天,又是正午时候,谁还会来乘摆渡船啊?」老牛顺势把女人拉了一下,一手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女人坚挺的乳峰上。女人则是嘤咛一声倒在了老牛的怀里,他那已经变得硬直的阴茎戮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只觉得一阵面红耳热的。「不的…」王婉秀的脸色微红,看上去分外的羞涩。很难想像,三十三岁的女人又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妇人,被自己男人爱抚的时候还会有如此俏丽的神情。她把男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不让他乱动,因为用劲,她的身子一下子绷得紧紧的。「你……你都等不到晚上回家的啊……「「婉秀,你的奶子摸上去咋就这么舒服啊?」老牛没有理会女人的嗔怪,他只知道他的阴茎已经充分地勃起,需要插入怀里女人的下身来个彻底地释放。老牛的力气大,稍一用劲手就摆脱了女人的抓握。他边说边把手伸进女人的衬衫,揉摸着女人那依旧坚挺饱满的乳房,那种弹性十足的肉感,和女人肌肤那凝脂如玉如绸缎般的光滑,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一会儿的功夫,老牛就感到女人的乳头翘立起来,戮得他的掌心痒痒的。「让我摸摸,你那一亩三分地我好几天没碰过的,想死我的了。」话音刚落,老牛的手从女人的衬衣里抽出,一下子伸进女人的裤子,插到了女人的裤裆里,手在女人的腿缝间一摸,只觉得手指上已经是黏答答的一片。「呵,你看你,还没把你怎样,你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了,不会在想男人了吧?」老牛开玩笑着说道,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女人那湿渍渍的下身一阵搅拌,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咕唧声。「你……瞧你在瞎说些什么,哪有男人这么调侃自己女人的?」王婉秀恨了男人一眼,把大腿紧紧夹住,板着俏脸儿说道,她那生气的神情看上去也是那么的好看。不过一抹红晕却又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她那娇俏的脸庞,男人的话无巧不巧地打中了她的心事。「好啦,算我老牛不对,小牛来给你赔礼道歉啦。」老牛说着把短裤裤衩往旁边一拉,一根火热通红的阴茎硬直直地出现在女人眼前。「你……还不快把它藏起来,让人看见真的不好的。」王婉秀又羞又急地说道。她连忙侧身挡着男人的下身,一边慌张地看了看船舱外,仿佛这时候有人在外头偷看似的。其实这时的龙溪江畔,除了这条摆渡船上正在搅缠不清的一对男女,和在河岸的树阴下玩耍的小黄狗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人和动物。岸边的人家,也躲在屋子里纳凉,哪会出来在外头闲逛?「现在没人的,要抓紧时间。」老牛并没有丝毫把阴茎收进裤子的迹象,相反地把女人的手拉过来,按在了自己那硬得如铁一般的阴茎上。「干嘛老这样急吼吼的……」王婉秀嗔怪着说道。可她的手一碰到男人那火热的阴茎,就什么话也没有了,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变得更加的湿润了,也许真的是好几天没和老牛做过了,自己变得更加的敏感。「还是我老婆好啊。」老牛的手抓着女人的乳房一阵揉捏,女人乳房那坚挺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不由得更加的兴奋。「你啊,我可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的。」王婉秀轻叹了一口气,男人那鲁莽又冲动的性格是她又爱又恨的,一如十二年前在自留地失身给他的那个傍晚。与此同时男人的爱抚让她感到了舒服,她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如同面条般的柔软。见到女人已经默许了自己,老牛不失时机地把女人的裤子往下一褪,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十几年来女人的身子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屁股大大的。老牛最喜好的就是女人那个大大的白屁股,给他生了个儿子的白屁股。几只小麻雀在船头上跳来跃去,看到了王婉秀放在篮子里的饭碗,争先恐后地飞进篮子,抢着里面饭碗上的残余米粒,看它们那副不怕人的样子,做这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抓紧时间,老牛把女人的裤子褪到脚弯处后并没有再往下褪,两条凝脂如玉的大腿呈现在他的眼前,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弹指可破,肌肤下面那淡淡的青筋依稀可见。老牛把女人的鞋子脱下,米色丝袜包裹着的两只小脚盈盈一握,他把女人的小脚捏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又把鼻子凑到女人的脚趾上嗅了嗅。老牛仔细地看着女人的脚儿,半透明的丝袜里是女人那小巧玲珑的的脚丫,那纤细可爱的脚趾,即便是隔着丝袜,也还是让他「性」致勃勃。「你不嫌臭的,还不放手啊……」王婉秀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脚被男人的鼻子蹭得痒痒的,娇俏的脸庞红晕更盛,不知怎地,她对男人这样的动作并不反感,反倒是心里有些期待的。「婉秀的脚香着哪,又长得那么好,我哪里舍得放手的。」老牛继续拨弄着女人的玉足,他把女人的丝袜从脚踝处褪了下来,手指轻轻地在女人的脚心挠了两下。「呵……你还真是个无赖的。」王婉秀不由得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她把脚挣了挣,想要躲开男人的亵弄,可她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几下之后只能乖乖地任由男人的抚弄。「哈哈,你可是拿我没辙吧?」老牛得意地笑道。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后,把女人的小腿架上了肩头。他低头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那里长着一片黑色的倒三角形阴毛,看上去薄薄的一层,两腿间的阴唇已经张开了一点,上面沾上了些许女人的淫水,看上去亮晶晶的。船外的天气依旧炎热,没有一丝风儿,河边的柳树枝条笔直地悬挂着,在河水里映出一抹抹绿色。「哗」的一声,船头的河水里跃出一尾鲫鱼,身上的鱼鳞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扑通」一声,又沉进了龙溪江里,游得不知去向了。「你看,连那小鱼也要跳出水来来看你那里了。」老牛仔细地端详着女人的下身,目光有些沉迷,那里可是他看了十几年也没看厌的风水宝地。「你哟……真是贫嘴。「王婉秀看着男人,又爱又恨地说道。说着她不自觉地伸手把自己下身那小穴口遮掩住了,男人那专注的目光,让她不禁觉得有些羞意。有时候她也纳闷自己,孩子都已经十二岁的今天,这件事也已经做了数不清的次数,可在男人注视着自己下身的时候,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些羞意。「我怎么啦?是不是让你哭笑不得啊?」老牛又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屁股底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那滑嫩的肌肤。「嗯……别光顾着说话,还是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完。」王婉秀轻轻地颤了一下,只觉得男人那粗糙的大手抚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把自己弄得连心里都痒痒的,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涌出了一股热热的淫水,把腿缝之间弄得湿湿的,更为羞人的是有些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了下去。尤其是当她想到这是大白天的,又不在自家的屋子里,那种莫明的刺激感,使得下身的两瓣嫩肉间更是潮湿无比。那只原本挡着小穴口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无力地摊在了船板上。「把你下面扒开来,我要插进去了。」老牛两手环抱着女人的屁股,把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对准了女人的腿缝,在上面一阵乱撞,虽然女人的下身已是潮湿无比,可不知怎地他几次都是划门而过。「讨厌…你不可以自己扒的啊?」王婉秀恨了男人一眼,她知道不是男人插不进自己的那个小洞,结婚十多年了,这件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体么?况且自己的下身已经那么湿濡,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挤进去了。她知道男人是故意叫她这样做的,男人就喜欢这样,喜欢看她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扒开「好了,还不快点。」说归说,做归做。王婉秀把一只手伸到屁股底下,用手指轻轻地把自己那两片已经湿漉漉的阴唇稍微扒开,阴唇后面那粉红色的嫩肉看上去分外的湿润。另一只手捏着男人的阴茎,把龟头对准了自己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来啦。」老牛应了一声后,屁股稍微往下一沉,只觉得龟头撑开了女人的阴道口,进入了一个暖和湿润的肉洞,那种软软的,暖和而又湿润的触感让他心痒难耐,需要快速地抽送才能平息心头那种痒痒的感觉。「扑哧」一声,老牛的屁股往前一顶,火热坚挺的阴茎撑开女人的肉唇完全插了进去。「嗯……」王婉秀张嘴发出了一声低吟,男人这一下突袭让她感到很是满足,也感到分外的刺激,她喜欢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插到底。老牛的肩头架着女人的双脚开始慢慢地抽送,一会儿功夫,阴茎上面就变得油光光的了。他低头看着下面两人结合的地方,女人下身的小嘴张得圆圆的,紧紧地包裹着阴茎,随着阴茎的进出,不时地翻出挤进,分泌出一些黏黏的体液,同时发出那种让人脸红的泥泞声。「你听,下面的声音很好听的。」老牛渐渐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两人的结合部不时的发出渍渍的水声。他把女人衬衫的扣子解开,把胸罩掀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乳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两粒红褐色的乳头已经骄傲地矗立在那雪白的奶头山上。他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捏弄着女人的乳房,奶子的嫩肉陷进了他的指缝之间。「不的……」王婉秀的脸羞得通红,无力地摇了摇头,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头发,在她摇了几下头之后散乱开来,披散在身下的船板上。那乌黑的长发,把女人解开衬衫后露在外头的两只大奶映衬得更是雪白无比。许是老牛的力气大,木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了轻微地摇晃,随着他撞击着底下的女人发出的「啪啪」声,清澈的河水晃出了一圈又圈的水晕,岸边的水草也随着那水晕的波动起伏着。「嗯…哼…」王婉秀只觉得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也不知道龟头碰到了深处哪个部位,那种让人麻痒的感觉从阴道的深处顺着自己的脊梁骨传输到了大脑,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后背,企盼男人更快速深入地插进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她的指甲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男人后背那结实的肌肉。「快点……如果别人来了的话……躲都来不及的……」王婉秀眼神迷离地看着正在身上用力的男人说道。话虽这么说,可若果男人此时把阴茎从她体内抽离的话,她一定会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拧上两下子!「没……没事……还有小黄呢……别人来了它会叫的……」老牛卖力地掀动着屁股,感受着阴茎女人那暖滑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带来的快感。「嗯……我要……」王婉秀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在男人耳旁低声嗫嚅着。老牛低头看着女人那意乱神迷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女人那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腿,将女人的一条腿从裤管里抽出,趴在女人的身上如奉纶旨般的大动起来,一时间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的那种泥泞声音更响,充斥着整个船舱。这时船外掠过了一丝微风,把河岸边柳树的嫩绿垂条吹得歪歪斜斜的,起风了,天空变得黄黄的,看天色好像要下阵雨了。那只小黄狗还是在岸边柳树下的草丛里,追着飞舞的蝴蝶,一会儿扑向这只,一会儿扑向那只。一会儿之后,风更大了,天色变得暗了,一场阵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柳树的枝条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河岸边的人家忙不迭地跑出屋子,把晾在屋外的衣服收回家里。「怎么……还不出来啊……家里晾的衣……衣服还没收的……「王婉秀鼻子里低声地哼哼着,下身那让她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说话时断时续。她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吹过,她知道过不多久就要下雨的了。」鞍山会收的……「老牛还是喘着粗气趴在她叉开的两腿间用劲,只觉得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戮在女人阴道深处的嫩肉上,那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地积聚起来,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边缘。正当船仓里的老牛夫妇陶醉在男欢女爱带来的绝顶快感,各自都要到了高潮的当口,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小路远处走到了岸边。少年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生得眉清目秀,和一般农家男孩不大一样,穿着甚为整齐,他的身子骨看上去倒是颇为结实。少年的手里拿着一把黑布雨伞。正在草丛里玩耍的小黄狗看到了他,一溜烟地跑到他地脚下,欢快地摇晃着尾巴。少年无声地笑了笑,笑容甚是阳光。他弯腰抚了抚小黄狗圆乎乎的脑袋后,来到岸边,用力一跃跳到了船头,小船一晃。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一定会站立不稳,可他却没事人一样的站得很稳,仿佛在船上生活过一样。王婉秀在小船一晃的时候,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睁眼一看,看到了少年站在船头上的脚。「有人来了!」她心里一急,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她正是浑身酥麻的当口,哪里使得出丝毫的劲?只觉得男人的这几下抽插下下戮在了她的心尖尖上,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抽搐,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把男人的阴茎一下子裹得死紧死紧。「娘!我给你送雨伞来了!」少年的声音透着些欣喜,一点也没察觉船舱里的两个人粘连在一起,还在做着羞人的事情。他边说边弯下了腰,往船舱里看去。就在少年弯腰往船舱里看的同时,借着外面的阳光,王婉秀清晰地看到了少年那张阳光的脸,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牛鞍山!尤其是当听到儿子叫娘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惭!而与此相反地是高潮的快感正一波波地从下身涌向全身,将自己淹没!当少年看清船舱里面的情景时,他一下子愣住了,只觉得脑子一下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不听使唤地朝着自己的脑袋和下身两处地方奔涌而去,因为在他眼前的是爹娘光着屁股连接在一起的光景!爹的阴茎正牢牢地插在娘的阴道里!娘的屁股很白,屁股缝里亮晶晶的,布满了黏黏的液体!那张长着几根弯曲阴毛的小嘴滑稽地咬着爹的阴茎,两片肉唇奇怪地肿胀着!「嗯…」老牛也听到了船头儿子的叫声,只是那强烈的感觉让他停不下来。尤其是当他觉得阴茎被女人的阴道紧紧地啜了几下时,麻痒已久的龟头再也守不住,他闷哼了一声,阴茎使劲抽送了两下后,屁股往前一顶,一股股热浆般的子孙液射入了女人那潮湿的洞里面。「啊!」王婉秀被老牛后面几下抽插弄得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一股热热的淫水更是从阴道深处涌出,只觉得阴道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她知道自己到了高潮,在自己的儿子眼前达到了高潮!顿时她有种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的感觉!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小船上,少年愣愣地站在船头;船舱里,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男人已经疲软的阴茎把男人和女人连在一起。风依旧很大,天也越来越阴沉,雨随时都会倾盆而下,岸边的小黄狗依旧欢快地在草丛里嬉戏。少年牛鞍山看着船舱里的爹娘,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看着儿子愣愣地站在船舱外,王婉秀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乱成一团,可下身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还在牢牢地咬着男人的阴茎不肯放开,这让她不禁有些羞怒交加。一瞬间她想的就是以后自己还怎么做牛鞍山的娘啊。「儿子来了,你也不知道躲一躲,还一个劲地插在里面,真是不识羞。」王婉秀使劲推搡着身上的老牛,又羞又急地说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儿子听见这些连她都感到面红耳赤的话。可男人大概没听清她的话,还是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牛鞍山已经初懂人事,村子里没有中学,村里的小孩上初中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旁边对方村的中学上学。他呆呆地看着船里慌成一团的母亲,心里真是五味掺杂。眼前母亲那羞急的神情尽入他的眼底。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温柔贤淑的母亲,那副羞急的神情是那么的好看,竟然让他的心里萌生了强烈冲动。他现在处于青春期,正是一个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的时期,他做梦都想看到女人的光身子。在家里他也曾偷看过母亲洗澡和上厕所,可那只是远远地偷看,看得并不真切。他怕母亲知道后责骂他。这下倒好,他不仅看到了母亲那羞涩的红脸,雪白的乳房,还清晰地看到了母亲的光屁股,还有两腿间那块让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母亲下身那肿胀的小嘴,尽管是有些奇怪地咬着父亲的阴茎,可对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下身的他来说,已经是受不了的刺激了。牛鞍山觉得自己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娘,我先走了,我呆会去雅琴嫂子家玩的。」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他忙不迭地和王婉秀说了声后,就把伞放在了船头,头也不回地跳下船走了。生怕自己下身变硬的样子被娘看到,那可真的难为情。一会儿船外的天变得更加昏暗,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小船的船蓬上劈里啪啦地直响,雨点落在清澈的河面上,漾出了一圈圈交错散开的水晕。那只在岸边玩耍的小黄狗这时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下雨了!」路上挑着担子的路人忙不迭地撒开两腿就跑。「哈哈,看来咱儿子还是蛮识相的,他不愿打散爹娘的好事嘛。」老牛哈哈一笑道。他抬起屁股,他的阴茎抽离了女人的阴道,女人和他结合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他仔细地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两腿间湿漉漉的,粘糊糊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下,把女人的屁股弄得湿答答的。「你……可真不正经啊,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王婉秀不禁胀红了脸,恨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说道。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儿子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而男人却似没事人一般的,这不免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叫你晚上回家再做,可你偏要现在做。都怨你……」王婉秀愠怒地拧了一下男人的屁股后说道。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居然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达到了让人羞耻的高潮,也不知道以后儿子会怎么看自己,更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单独面对儿子。怕是自己这个一贯贤淑的娘亲形象,此时在儿子心中已是荡然无存。「只是被儿子看到嘛,又不是被外人看到的,他小时候和你一起洗澡,不也看到过你的光屁股吗?」老牛撑起身子,心满意足地穿好了裤子,「再说了,船里昏暗船外亮,他刚才在外头哪能看见什么?顶多看到我这个老爸撅着个黑屁股吧。」虽说刚刚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有些难堪,可他毕竟是男人,那种羞怒的感觉远没王婉秀来得强烈。此刻他的阴茎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不知是他刚射出的精液还是女人体内的淫水。「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被老牛这么一说,王婉秀不禁莞尔一笑,她觉得老牛的话有些道理,她也宁愿相信儿子什么也没有看到。可她一想到儿子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她觉得儿子什么都看到了的。「这次算我不对,下不为例啊。」老牛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下身,女人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小腹下方,阴毛黑黑的有些卷曲。「还下不为例,谁和你嬉皮笑脸的?」王婉秀板着个俏脸说道。大概她认为就这样放过老牛太便宜了他,「你就知道图一时的爽快,现在你看,出了大丑了,你叫我晚上怎么和儿子解释啊……」王婉秀看来余怒未消,她索性把手往下身一挡,不让老牛继续看她下面。「呵呵,这要和儿子解释什么?我小的时候还偷看过我爸妈做的。像这种事情,我们男人还不都是无师自通的?你们女人不也是这样的啊?」老牛嬉皮笑脸地说着。他坐在女人的身旁,见女人不让他看下身,他就转而看向女人那丰硕的臀部,女人的屁股看上去光滑白嫩。「你哟…难怪那么色,原来从小时候就那样了的。」王婉秀在男人的背上重重地捶了一下道,「你还真是个臭男人,鞍山以后可不要像你那样才好的。」她看着男人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也舒坦了些,可她的心里真的全无芥蒂了吗?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夏天的阵雨最是多见的,不一会雨就停了,下了这一场大雨,天气倒是凉爽不少。河边嫩绿的柳树叶子上,不时地滑落几滴水珠,河边的水草里则是不时地传来几声蛙鸣。王婉秀站起身子,内裤还挂在她的一条大腿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叉开腿弯腰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下身,把内裤套了上去。她的屁股是那么的丰满,以至于窄小的内裤只能遮住一半,让人恨不得抓捏一把,难怪老牛对她的屁股那么的爱不释手。「得水哥,在船上吗?我要去对岸。」正在王婉秀穿好内裤的时候,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村子里一个专门买卖小百货的货郎担子,名叫张双松,今年三十二岁,有的时候他也挑了东西到外村去卖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陈婉秀的脸没来由地变得更红。「在……在的。」王婉秀理了理散开的头发,抬头高声说道。「我先走了,现在先放过你……」她恨恨地看了看老牛,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边说边飞快地穿好裤子和袜子,整理好衣服。「哈,原来嫂子也在的啊,你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啊。」张双松笑着说道。他上了船,把货担放在了船头。「下雨了,你还要出去卖东西啊?」王婉秀走出船舱,来到船头,看着张双松说道。「是啊,没办法,为了养家糊口啊。」张双松站在船头,看着从船舱走出的女人说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样子,和王婉秀站在一起,只比她高了一点点。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经有三十二岁了。不像老牛,才三十八岁,可常年在船上日晒雨淋,看上去倒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了。「得水哥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岁数一点点地往上长,人却是越长越水灵了。」张双松笑着道。他注意到女人的脸有些红,乌黑的突发有些凌乱。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女人和老牛在船里做了什么事情。女人那副云雨刚过的水润模样,让他的目光流连忘返。「去,就知道乱嚼舌根,我看你和得水一样,也是油腔滑调的,看我不去和你家桃花说去。」王婉秀的脸一红,笑着说道。当她走过张双松的身边,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时,她忽的觉得心里莫明地一颤,脸上的那抹红晕不由得更盛。她连忙下了船,来到了岸上,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你家的桃花也是漂亮得很,在咱这村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啊。」张双松笑着说道。他上了船,把货担放在了船头。「下雨了,你还要出去卖东西啊?」王婉秀走出船舱,来到船头,看着张双松说道。「是啊,没办法,为了养家糊口啊。」张双松站在船头,看着从船舱走出的女人说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样子,和王婉秀站在一起,只比她高了一点点。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经有三十二岁了。不像老牛,才三十八岁,可常年在船上日晒雨淋,看上去倒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了。「得水哥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岁数一点点地往上长,人却是越长越水灵了。」张双松笑着道。他注意到女人的脸有些红,乌黑的突发有些凌乱。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女人和老牛在船里做了什么事情。女人那副云雨刚过的水润模样,让他的目光流连忘返。「去,就知道乱嚼舌根,我看你和得水一样,也是油腔滑调的,看我不去和你家桃花说去。」王婉秀的脸一红,笑着说道。当她走过张双松的身边,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时,她忽的觉得心里莫明地一颤,脸上的那抹红晕不由得更盛。她连忙下了船,来到了岸上,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你家的桃花也是漂亮得很,在咱这村张双松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家里家外一人忙,忙着刚刚起步的生意,还要照顾着爷爷奶奶,随着两位老人家也去世,真是渡过了辛苦的岁月;连续几年的生意场打拚,终于发了财,全村子他第一个住上了两层洋房,装上了电话,睡上了叫什么席梦思的弹簧床,却没有暴发户的形象。中国的俗话说得好:「温饱则思淫欲」。这时张双松已经是快三十的人,却凭借有钱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师:20岁姑娘郭桃花。桃花是山区有名的美女,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后来做了民办教师。他们是媒婆介绍认识的,二人「郎财女貌」一拍即合,很快便成了婚事。毕竟金钱配美女,乃天下永远不变的真理嘛。老师出身而文静典雅的桃花有着高高的身材,雪白嫩猾的皮肤,眉目传情的眼神,媚力实足的容貌,还有无比性感的身材:丰满的胸脯挺拔而不下垂,细细的腰身,宽宽的肥臀,东方美女的神韵配上了西方美女的魔鬼身材,的确是有钱人才能拥有的尤物啊!张双松婚后把桃花正式地带回家。二十多岁的桃花已经辞职,做起了年轻的住家主妇。张双松成了继老牛后又一个在山外面娶老婆回家的男人。小船就在两个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中往对岸驶去,只见船尾漾开的水纹越拖越长,越拖越长,直至最后消失……夕阳时分,林子里一片寂静,嬉闹了一天的鸟儿飞回各自的鸟巢歇息。在村外林子边的空地上,牛鞍山无精打采地站在湖边的枫香树下,望着那一片粉墙黛瓦的民居,鱼塘中盛开的荷花,不远处的青山和水田,听着树上一阵紧似一阵的蝉鸣,不远的地方是他家圈养的牛。牛还是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啃着树林里的嫩草,偶尔有几只苍蝇停在牛的身上,牛就会把尾巴往身上啪啪地甩上两下,把讨厌的苍蝇赶走。牛鞍山只觉得自己心里很是迷惘,那天在船上的那一幕,让他现在想想都是面红耳赤的。自己居然看到了爹娘光着屁股连在一起的样子!尽管小的时候也看到过娘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可那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可这次倒好,不仅看到了娘的光屁股,还看到了娘两腿之间那抹亮晶晶的水色。越是不去想起,可脑子里越是想起那淫靡的一幕。一想到那天的事,牛鞍山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娘那雪白的大屁股,紧接着在脑海里出现的就是娘那两片肿胀不堪的阴唇,和阴唇上分布的那些卷曲的阴毛。一想到娘下身的样子,他就觉得血往下身涌,阴茎不由自主地变得铁硬。他恨不得脑海里那插在娘小穴里的阴茎是自己的而不是爹的。有的时候他也为自己有这么下流的念头而感到羞愧,作为儿子怎么可以对母亲有那样的想法?她可是生自己养自己的亲生母亲啊?可没过多久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娘雪白丰腴的屁股,和她两腿之间那道充满了诱惑力的裂缝,还有裂缝边上那几根黑色卷曲的毛发。自从牛鞍山看到爹娘那天在船上赤裸着下身连在一起的样子后,生活也有了些细微的变化。爹倒是没什么,和往常一样,还是大大咧咧的。见了他依旧是小子长小子短的。可娘就很不一样了,这几天牛鞍山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老是觉得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躲藏藏的,好像不大敢正眼看着自己,也不再和平常一样有说有笑的。而他自己却似着了魔一般,有事没事地偷着看娘的屁股。有几次爹不在家,当娘背对着自己的时候,牛鞍山甚至想要把手伸到娘的屁股上。天渐渐地就要暗了,往常这时候他再不回家的话,就会在村头听到王婉秀叫唤他回去的声音。今天不知怎地,王婉秀到现在还没叫的。大概娘是忘记了,牛鞍山心里想着。正在牛鞍山站起身子牵着牛想要回家的时候,一个少妇手里挎着一个竹篮走过了他的身边,篮子里放着五六条刚刚采摘下来的黄瓜,黄瓜看上去新鲜水嫩。「鞍山,天快黑了还不回去啊,再晚的话你娘又要说你了。」少妇约莫三十七八的年龄,却长得白皙水嫩,即便是粗布做的农家衣裳,也遮掩不住她那丰韵的身姿。「呵呵,知道啦。」牛鞍山笑了笑,继续说道,「桃花婶,在自留地摘黄瓜啊,下次叫上我,我帮婶子去采黄瓜。」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张双松的婆姨郭桃花,于五年前嫁为人妻,是村子里公认的美女,面貌姣好、三围均匀,生得肌肤雪白、美艳媚人,浑身散发出成熟、妩媚、高雅气质的女人魅力!和王婉秀一样,女人的屁股也是大大的。看着女人那丰润的身子,牛鞍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娘……王婉秀。「想吃黄瓜就说一声,干嘛拐弯抹角的。」妇人走到了牛鞍山的身边,和他一起走着。「呵呵,我还真的想吃桃花婶种的黄瓜呢。」牛鞍山笑了笑说道,「咱村子谁不知道桃花婶心灵手巧的,黄瓜那可是咱村种得最好的。」「小家伙的嘴倒是蛮甜的,让我看看,是不是抹了蜜糖啊。」郭桃花扭头看了看牛鞍山,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嗯,看来以后鞍山哄女孩子一定像你爸一样拿手。喏,拿去。」说着她从篮子里抽出了一条水嫩的黄瓜。「那桃花婶啥时候帮忙介绍一个给我啊。」不知怎地,这句话牛鞍山脱口而出。一旁女人那丰满的屁股晃得他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他愣愣地从女人手里接过了黄瓜。不知道那屁股摸上去感觉怎样,还有她的下面长得和娘一样吗?这才是牛鞍山现在的真实想法。他看着女人那丰满的屁股,只觉得自己心里痒痒的,恨不得伸出手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使劲抓捏一把。「鞍山要什么样的闺女呢?」郭桃花看了看才十几岁的牛鞍山,发现他和自己都差不多身高了。怪不得看上去像有些心事似的,原来他是在想媳妇了,女人心里暗笑不已。「就要和桃花婶一样好看的。」牛鞍山看着女人,女人那俊俏的脸庞看上去分外的光滑。「你……」郭桃花不由得一愣。尽管自古以来在大牛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小叔和侄子辈的男人可以和自己的婶婶、嫂子没大没小地开玩笑。可一旦真的被自己小上一辈的牛鞍山开了玩笑,她的心里还是会觉得有些怪异。「我哪里好看的,还是你的雅琴嫂子好看吧……」郭桃花揶揄地说着。她知道牛鞍山平时喜欢到李雅琴家玩,李雅琴是大牛庄村民牛三福的媳妇,今年二十三岁,结婚才三年,小孩子倒是已经两个了,一个刚刚会走路,一个抱在怀里。看到人家小女人那么会生孩子,自己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可还是像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郭桃花心里就没来由地有些酸意,尤其是看到牛鞍山平时在李雅琴那里跑得勤,却偏偏说自己好看,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哪有啊,桃花婶是好看的。我要是大上十岁的话,我就娶了桃花婶,哪还轮得到双松叔的。」牛鞍山看到郭桃花不以为忤,变得更是口无遮拦了。他看着身边女人那成熟丰满的身子,尽管两人有些距离,可他却好像能闻到女人身上传来的体香。女人那粗布包裹着的大屁股更是使他的目光变得火辣辣的。「你……」郭桃花感觉到了牛鞍山那火热的目光,不知怎地心下有些慌乱,她顿时觉得自己脸儿有些发烫。自从嫁到龙溪江村来了之后,村里的老少爷们有时也偶尔在言语上撩拨过自己,可自己从来没有过什么感觉,唯独这一次,她没来由地感到了心虚。「他……他真的才十二岁吗?怎么像个大人似的。不知道他……」看着牛鞍山那和自己差不多的个子,郭桃花的脑子里瞬间转过了一个让自己面红耳赤的念头。「我说的是真话的。」牛鞍山看着郭桃花认真地说道。那分外认真的神情让她心里不禁一颤。「他才十二岁的,还是一个屁娃子的。看你自己在想些什么啊,不会是热昏了头吧?」郭桃花意识到自己刚刚产生的漪念,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正了正色说道,「下次你可不许这样没大没小了,你怎么可以和婶子说这样的话?要被别人听到,别人会怎么说?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婶子可要生气的。」可不知怎地,她的心里又有些甜,牛鞍山的话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和没结婚的时候一样好看。「我和桃花婶开玩笑的啊,我已经十二岁的,说不定到了九月我还要去县城读初中的。」牛鞍山朝郭桃花做了个鬼脸后笑着道。他的手里牵着牛缰,水牛跟在他和郭桃花的后头不紧不慢地走着。「呵……你这小子……」郭桃花哑然失笑道。想不到自己这个三十八岁的已婚女人居然会被十二岁的男孩弄得哭笑不得了。夕阳西下,山里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带来了些许凉意,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不远处村子里传来了几声狗叫。牛鞍山回到家把牛拴在牛棚时,隐约的听到了厨房那边奇怪的声音:「啊……嗯……嗯……轻…一点……「母亲的声音,牛鞍山好奇的走近厨房;偷偷的望进房内,父亲抱着母亲把她压在砧板上。眼下只觉得她皮肤白晰,双乳硕大,父亲抓着她时胸部晃动,摇曳生姿。只见父亲的玉茎已经插在母亲的小穴里,随着鸡巴的抽送,白色的泡沫被带出来了,流到大腿旁,仔细的看母亲,她身材保持的非常好,乳房大而圆挺,两颗乳头虽然已经呈现暗红色,却挺立了起来。在父亲的揉搓下母亲呻吟出声:「喔……快嗯鞍山要回来了……快好…美…好当家……好舒服……「此时父亲将阳具拔了出来,又重重的插入,听到「噗吱……噗吱」的肉声以及母亲的声音「啊……好人……用力……肏快点……鞍山要回来了肏……我的……屄……「的呻吟声。看的牛鞍山血脉贲张大鸡巴硬了起来,看到母亲私处小穴上方,一片乌亮的阴毛,被带出的淫水搅成一片,整个大阴唇咬住了鸡巴。当鸡巴抽出时两片大阴唇微微翻开,露出里面血红的嫩肉;当父亲的阳具插入后又全部密合起来。由于父亲动作越来越快,「噗吱……噗吱……」的肉声也越来越大。母亲此时嘴巴里喊叫着:「大鸡巴……老公……再用力……一点……」同时,她将两只脚夹住父亲的腰部,拼命的用力将父亲的下体往阴道上挺。父亲只觉得龟头插的更深了,而且碰到软软的肉团,玉茎被肉团上一圈一圈的肉夹击着,所以他也用力插入,「……秀好秀……再夹……紧一点……我要……丢了!「母亲也跟着叫:「插死……我了……啊……不行了……喔……」只见父亲将鸡巴抽出至龟头后,再从龟头插入屄内,沿着长长鸡巴身送入整根大鸡巴。感受到小穴在蠕动着,整个阴茎被包的紧紧的,马眼一松就射了,母亲此时也跟着丢的一蹋糊涂。牛鞍山在此时搓揉着自己的阴茎,下意识的比较起自己和父亲的鸡巴,才发现自己好像比父亲的大且粗。此时房内两人已经要完事了。牛鞍山疾步跑到牛棚里边,胡乱的抽抽阳具前端竟然射出白色液体,同时整个人飘飘然的感受到十分的舒服。这大概就是大人们说的飞天吧!母亲刚刚摆好菜饭。射精后牛鞍山就兴冲冲的回了家,但是满脑子都是插穴的事,自己搓揉鸡巴就很舒服了,真不知道放入小屄后是什么滋味。吃饭的时候,牛鞍山望着红晕未迟的母亲,心中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拿桃花姑来试试!」这天夜里牛鞍山遗精了,他梦见自己趴在桃花婶身上,不停地上下移动着,享受着两人肉体的摩擦,揉搓这她的酥胸,而桃花婶毫不反抗,任他蹂躏,还不停地亲他的脸,抚摸他的头。终于牛鞍山的阳具象冲锋枪般的颤抖了,射出了年轻的子弹,奇爽无比的感觉踊上心头。射精后的牛鞍山醒来了,觉得下面粘呼呼的,就起来去厨房洗洗。走到父母房间的走廊里,好象听到了一点轻微的声音,明亮的月光中辨别一下踪迹,应该是从房间传来的。牛鞍山也不忙清洗,除下拖鞋,光着脚,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间,声音更加清晰了,是粗重喘气的声音和轻微呻吟声。「嗯,嗯,嗯!啊……啊……啊……呼……叱……呵!呼呼呼呼……啊啊啊啊……」是母亲的声音。「骚娘们,我玩死你!哼……哼……哼……」是爸爸的声音。啊!是爸爸在蹂躏那个母亲呢!母亲叫得好浪啊!爸爸卧室的房门紧关,没法看到里面。但是其情景就连从未有过性经验的牛鞍山也能想象得出啊!牛鞍山本来遗精后疲软的阳具突然腾地跳了起来,用手按也按不下去。顶得内裤好疼啊。爸爸的叫声越来越激烈,牛鞍山也越来越兴奋。十三岁的牛鞍山不会手淫,所以虽然兴奋却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切都安静下来,让牛鞍山觉得自己是不是刚才有了幻觉。「啊……爽……啊!!」有是爸爸的声音。「嗯……嗯……嗯……」母亲的声音不再激烈,但是很骚。牛鞍山又兴奋起来,阳具膨胀无比,真难受。这时,传来下床和穿拖鞋的声音,牛鞍山赶紧轻声跑回房间,连清洗遗精后的阳具也没顾上,就飞奔上床装睡了……雨季早已来临,这天下午,暴雨过后,涨满了河水的龙溪江里浮着牛得水的后脑勺和屁股,他在涛涛的河水里无奈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老牛离36岁还差半年,还没有来得及把家族的秘密告诉儿子,就跟随着翻转的乌蓬船无助地漂向远方,张双松当时也在船上,一起失去了音讯……在村民们的帮助下,虽然草草安葬了父亲,牛鞍山跟着母亲还是伤心了好久一段时间。大牛庄村委临时安排了个村民摆渡,紧急在县委申请了一笔专用资金,村里的农民每人又捐款30元,这次政府的工作效率很高,三个月后修了一座水泥桥,从此大牛庄的农民总算告别了渡船,但单调生活还是一样继续下去。张双松去世之后,单身寡妇桃花为了巩固自己在大牛庄的地位,很努力地跟牛鞍山一家人建立感情。王婉秀和郭桃花两个寡妇同病相怜,两家关系更加走得近了起来,王婉秀嘱咐桃花以后多照看牛鞍山。牛鞍山长得身体健壮,容貌也不俗,是个小男子汉的形象,使没有老公的桃花一看之下就大有好感,所以对牛鞍山的感情也就无可厚非了。桃花看着活泼的牛鞍山长大,就非常热情:「山,我以后就是你的姑姑了,我会多疼你。有事儿就跟姑姑说吧。」说着拉起了牛鞍山的手。十三岁的牛鞍山本来对桃花充满好奇心,可是这时候美丽的桃花低下身子,美丽的容貌风骚动人,低胸晚衣紧紧地包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乳房,因为低身而让牛鞍山清晰地看到了乳沟,唇红齿白的膻口呵气如兰,让人忍不住抱住想大吻特吻一番。本来深怀敌意的牛鞍山彻底被俘虏了,不知不觉伸出手让新姑姑牵着,握着姑姑的嫩滑的玉手,牛鞍山觉得自己的阳具腾腾腾跳动了三下,心里不禁奇怪:「怎么那里会有强烈反应呢?」桃花垃着牛鞍山的手,眉开眼笑地说:「山,我才比你大7岁,以后你叫我姑姑也行,叫我桃花也行,随你喜欢。」牛鞍山痴痴地叫道:「桃花姑姑!」心里暗暗骂自己:我是怎么啦?原来不是打算把她当梦中情人的吗?「哈哈哈!」桃花姑姑发出银铃般很好听的笑声。「怎么样?婉秀姐姐,我早说过他会喜欢我的。」王婉秀也宽慰地笑了。刚笑完,桃花就低头在牛鞍山的脸蛋上很响地「嘭」地亲了一下。可怜的牛鞍山差点晕倒了,虽然想尝试男女之乐,但是心里还是有所顾忌,阳具却再次狂跳不已,而且闻到了桃花身体的味道和呼吸的气息,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兴奋。王婉秀很满意地拍拍牛鞍山的脑袋,叫大家吃饭了。可是王婉秀没想到的是:十三岁的牛鞍山正处于青春期的躁动,对异性的朦胧而强烈的渴望有如熊熊烈火而无法遏制……已经是早上7:37了,床边的电子小闹钟告诉了牛鞍山。「山,起床了!太阳照到懒孩子的屁股了!」女人磁性的声音响起了,并且一下子掀掉了牛鞍山盖的薄毯,桃花无意间发现,牛鞍山的裤裆被撑到老高,像是挡雨的帐篷,又像是狂风暴雨里挡雨的伞,幸灾乐祸地笑着。「哈哈!牛尿床了!牛尿床了!大男孩还尿床,不羞!不羞!哈哈哈!」牛鞍山的脸红了,可不是,昨天晚上遗精过后没清洗,现在虽然干了,可是内裤却粘在阳具和腿上一部分,床上还清晰出现了「俄罗斯地图」果然象尿过床的样子。这种场面桃花已经好久不曾见过了,在她的意念里,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头顶天,脚踏地,还有个玩艺顶呱呱的。牛鞍山的确算得上男人中的精品,这令她不由得为之一惊,桃花从前都不曾想到牛鞍山竟然也是个男人,更何况甚至还远远胜过死去的张双松之类的窝囊男人。「啧,啧」,桃花发出了惊叹的声音,继而又会心地笑了笑,「呵呵,嘻嘻,哦哦」。牛鞍山被桃花的笑弄得一愣一愣地,在心里急了。「牛,快跟姑姑去洗洗。」笑够了,桃花拉起牛鞍山向厨房走去。她也没注意到自己将自己的称呼变成了姑姑。反正刚刚守寡的她也没打算给谁当后妈。姑姑也不错嘛!已经做少妇多年的桃花当然知道那不是尿床而是遗精,不过是故意羞羞牛鞍山罢了。只穿着内裤的牛鞍山被拉到厨房,桃花蹲下,松松垮垮的睡衣仅仅遮住了乳头和屁股,其它的迷人玉体暴露无遗。粉嫩的香肩,鼓鼓的半裸乳房,几乎全裸的玉腿,牛鞍山看得又喷火了。就在牛鞍山刚刚愣神之际,桃花一下子扒下了牛鞍山的内裤。「哈哈!小鬼头,小鸡鸡还不小嘛!」说着桃花竟然握住了牛鞍山的阳具。「哎呀,姑姑别这样!」牛鞍山也随着桃花很自然地叫姑姑了。本来嘛,这么漂亮的女人,让人有无限的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当姑姑呢?边说牛鞍山边向后退,想摆脱桃花的「掌握」。桃花却更加抓紧了牛鞍山的阳具,脸色一沉,嘴角却扔带着俏皮的笑意:「怎么了?想不听姑姑的话吗?不听话姑姑就告诉你妈,说你十三岁了还尿床。然后还告诉你老师。哈!「桃花假装生气的样子更迷人了,牛鞍山虽小,但也知道桃花是故意逗他玩,而且阳具被桃花抓着不但不难受,反而还非常舒服,于是就配合地装出害怕的样子说:「好姑姑,我听话。」桃花美丽的大眼睛笑成一线天,仍然蹲在地上说:「这就对了嘛!牛是个乖孩子!我就喜欢乖孩子。」桃花又很随意地将自己的称谓改成了我。不是一日三变,而是一时三变啊!牛鞍山又闻到了桃花嘴里的味道,香甜的象牛奶,还有薄荷味,估计是早上用过的牙膏的味道;牛鞍山忍不住冲动,在桃花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你昨天吻我,我今天也吻你!」牛鞍山红着脸说。桃花注意到牛鞍山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这样。她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与甜蜜,笑意不变:「呵呵,你真是人小鬼大啊!好吧,我给你吻!努……嘭!」又亲了牛鞍山的嘴一下。牛鞍山的阳具扔攥在桃花手里,这时腾地直立起来。他看着桃花上半身白晰的肌肤,纤细的臂膀,衬托出那对坚挺的乳房;再下去是柔弱的腰脂,以及丰厚的臀部双手忍不住开始抚摸蹲在地上的桃花的双肩;哇……粉嫩无比,吹弹可破啊……他陶醉了。这样的方式让桃花马上像是受到电击一般,下体不自觉的流出淫液,她对这种感觉已经很遥远了,今日却因为牛鞍山的爱抚,这种感觉又再度回到自己身上,心中生出了异样的心情。此时桃花面对牛鞍山,看到男孩的下身坚挺起来,心中想:「男孩小小的阴茎,现在却看来非常粗大,若是插到我的屄内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再抬头看到男孩眼中射出了欲望,这眼神是男人的性欲,脑门一阵晕眩,心想:「这个男孩,已经转变成大人了,不但英气勃勃,个性也沉稳许多,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睡觉时还要摸着自己乳房的孩子。」此时脸颊红润的牛鞍山连忙双眼微闭,已经一付任桃花宰割的样子。「姑,我想尿……」站在毛坑旁半晌都拉不出尿来,从前牛鞍山小便顶多不超过半分钟,可这一次他用5分钟都没有拉出尿来。真怪了,为什么就拉不出尿来呢?牛鞍山不明白为何今晚撒个尿居然比便秘的时候拉屎还要难,正准备收枪罢战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桃花就站在他的侧旁,目不转睛,眼睛里还射出一道他读不明白的亮光,无比的暧昧、滋润与诱惑。桃花这才看清楚,男孩的鸡巴约15公分长,更要命的是龟头像鸡蛋般大,而且整根都一样粗,露在自己的纤手外面的都相当壮观。平日靠压抑解决性欲的桃花被男孩勾起了淫荡的念头,这念头一经产生就不能控制得住了。牛鞍山此时玉茎被一双少妇玉手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尿是排出来了,可这次与以往的尿尿有所不同,不是小桥流水,持续而均匀,却如同低压时候的水磅,断断续续而短暂。牛鞍山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他清楚,是桃花迷人的眼神令他的尿尿变得如此舒服,回味无穷。桃花当然明白,牛鞍山的桃子已经成熟了,到了采摘的时候了。忽然,桃花放下手里的东西,挥手轻轻把牛鞍山按住自己双肩的双手拍下,鼓起余勇做最后的挣扎说:「哈哈!别闹了,快洗吧。」说完,开始快速给牛鞍山清洗了阳具,然后抚摸着牛鞍山的头又说,语气中充满了慈爱与母性。「你妈妈去了县城开会,很忙。我们俩吃早饭,你再去上学。」一脸慌张的牛鞍山跟桃花勉强笑了笑,在饭桌上抓了两馒头头也不回背着书包就跑了,临出门时,还瞪了桃花一眼。桃花一肚子疑惑,望望远去的男孩,走回饭桌边……桃花从来都不曾想到过自己会沦落到做寡妇的地步,她当初之所以改嫁给张双松,看中的就是他的本份,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本分的张双松满足自己暴涨着的物欲却没法满足自己身体对男人的渴望就离她而去。她越来越觉得本份其实就是无能的代名词,不只是没钱,而且还包括男人独有的本领。张双松仅仅满足她的前者,但没能填补她身体深处的另一空缺,张大贵也不例外。桃花想起了那天早晨牛鞍山的已经成熟的桃子,这使她萌生出了一种原始的冲动。她知道一个38岁的女人不应该对一个少年产生任何非分之想,那样是不道德的,那不仅是作贱自己,更是糟蹋别人,但自从那天早晨的那一幕开始,她就相信牛鞍山其实就是自己苦苦搜寻的身体中的那一部分,并暗下决心,一定要跟牛鞍山在一起,一定。下午放学,牛鞍山总觉得不自在,迷迷糊糊中,好像独自一人徜徉在河边,望着黑黑的乌云,长久长久。岸边已经没有一个人在了,突然,村子、大山、龙溪江皆是黑漆漆的,再无一丝亮光透出。在这暴雨再次来临之际,只余牛鞍山一个人在河边孤单地行立。「人呢?人呢?人都到哪去了?」牛鞍山心中在惶恐。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是他可以想像得到一定非常地难看。平日里龙溪江渡口那彻夜长开的灯火此时也不知为何关上了,靠着残余的亮光,牛鞍山看看见只留下一根根灯杆耸立在小码头的两旁。黑,暗,白,亮光,相融。借着那微微的亮光,迎着狂吹猛刮的大风,牛鞍山弓着身子,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动。风更大了,若猛兽的咆哮,发出了「呜呜」之声。暗空中的闪电如一条条发着亮光的毒蛇,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在暗空中到处旋舞,时不时地飞掠暗空,留下一段一段的闪烁。雷声轰轰,伴随着电光,在暗空中四处回荡,如一座歼魔恶狱,阴森恐怖。一道道的闪电,呼啸着冲下天际,在不远的方向留下了一条条尾印,将夜空撕成了几片。牛鞍山不敢抬头,也不能叫喊,因为只要一张口,狂风便是直从嘴里强灌而入。耳朵早已似不是自己的了,四空听不到任何的人音,只有那电闪,风啸,吹动着路两旁大树东倒西歪,吹动着树叶,发出了似鬼吹,似狼嚎的恐怖笑声。牛鞍山心惊,浑身在颤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牛鞍山想大喊,但是却发现自己不能再发出一丁点声音。内心的惊惧无以表达。两眼圆睁,虽有狂风吹啸,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背上已经流太多的汗水,浸湿了衣服。汗水沿着脊背,顺势急淌而下,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上有水正在往下滴落。牛鞍山不顾风吹雨阻,极力狂奔前行,没有办法回家,想找一个安全的角落。暴雷在耳边炸响,发出一阵阵轰鸣声,但是牛鞍山不敢停下脚步,也不能停下脚步,因为暴雨即刻间便倾盆而落。石子般大小的雨滴砸在牛鞍山的头上,身上,带来了一阵阵燥痛。眼镜上的睫毛被雨点浸没,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不到任何地方,看不见任何东西。牛鞍山抬手将眼睛护着,脚下却不敢稍歇。雨滴砸落,沿着头发直下,鼻孔被雨水注满,已不能吸气,牛鞍山惟有张开嘴巴,拼命地喘,脸上的雨滴顺着流进了嘴中,舌头一舔,却发现竟是酸涩无比。这到底是什么雨?越来越大,电闪越来越粗,雷声也是越来越接近自己。利用着闪光,牛鞍山不顾一切地朝前奔去,期望着能找到个避雨之所。身后的路林被牛鞍山一抛而过,牛鞍山不知道是向哪跑着,也不知道方向的对与错,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找个能够躲雨的地方。风啸,树哭,黑云直压而下。顺着路,牛鞍山跌撞着前行。忽然,他发现前面竟然有道亮光传来。心中不由地狂喜,终于有救了!因为被雨滴打的背上,已经开始出现了灼热之感,这预示着,这雨绝不单纯。不顾体力已经严重下降,牛鞍山加紧脚步往亮光跑去……终于,经过一段怪石嶙峋的山路,牛鞍山进入了灵隐古色的含珠岩中的崖洞,将脸上的雨水抹了下,这才细细地打量这小洞天。不远处一扇黑漆木,镂空雕的大门趟开,红红的大木椅,红红的餐桌,墙面四周皆是一些浓墨重彩的油画。正对大门,悬着一座大笨钟。雕栏玉刻,抬头向上看去,却是高高的穹顶,这不像是崖洞,而好似一座地宫。这是含珠岩?怎么会有一座崖洞地宫在这?牛鞍山记得在大牛庄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一座大地宫啊!心中非常地疑惑。大厅中两只大红的蜡烛,灼灼燃烧,不时发出「噼哩啪啦」的声音。种种的一切都似乎给这房间带来一种异样的气氛。崖洞中没有一丝的响声,除了蜡烛相燃和自己身上雨水滴落时与地面相接发出的「滴滴嗒嗒」的声音。「请问有人在吗?」牛鞍山大声喊道。幽深的夜,两只大大的红烛缓缓地流着眼泪。发出了阵阵「噼哩啪啦」的响声。「请问有人在吗?」地宫竟然显得是如此得空旷,幽远的回荡声在崖洞内四周响起。「请问有人在吗?」牛鞍山站在崖洞之中,却没听到有一丝声音。除了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和回声以外,他内心一阵迷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顺着歪歪斜斜的楼梯,牛鞍山来到了地宫二层。入目的景象则与一楼大不相同。几幅西欧中世纪的名画,挂在了走道的墙壁之上。一把幽幽的灯光照射在过道上,给这地宫增添了少许的恐怖气氛。漆红的墙壁上,用手摸上去却是一种湿湿粘粘的感觉,不知道是否错觉,牛鞍山总感觉这地宫有些古怪,一种言不明,道不清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过道两旁有一排排的房门,但是却没有听到有任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外面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呼呼啦啦的,时时透过房墙,传来风的呼啸之声,「呜呜」的响声如小孩子的哭咽,即使以牛鞍山的胆性,也感到丝丝的不妥,这声音好像有点魔力,让牛鞍山心神不定。沿着幽幽的过道,牛鞍山来到了二楼房间的尽头,透过那大大的洞口,明显可以看到外面大雨磅礴之景。外面黑漆漆的,时不时一道闪电从暗空划过。带来点点亮光,也将本是暗暗的夜空劈成了两半。电蛇狂舞,轰雷阵阵,狂风乱袭。牛鞍山不由感到一丝的庆幸,幸好自己进了这幢地宫,虽然有些古里古怪,但是至少能有个安身之处,不用在外面被那古怪的暴雨侵蚀。想到这里,牛鞍山才忆起身上刚才也被暴雨给滴伤,现在怎么没事了呢?扯开外衣,只见胸口刚感觉到灼热之处已经是红肿一片,根据这么多年看书的经验,牛鞍山知道这雨肯定是有问题的,如果是父亲没有去世,倒可以去了解一番,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会如此厉害。但是现在的环境,却令自己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幸运的是,经过在地宫之中待的一阵,身上的衣服已经稍微干爽不少,不会发生那种说自己冻成感冒或是其他古怪的症状。不管地宫是如何的古怪,至少目前来说却是个最为安全,最为保险的所处之地。借助一丝的亮光,牛鞍山坐在了地上,将衣服脱了,直接就这样躺在过道之中休息。脑海中却翻腾不已,对这地宫的怀疑,为什么堡中没人却有蜡烛,而且牛鞍山是一路跑过来的,却只有发现这一地宫,其他的建筑或者说房屋没有见到一间,甚至说这地宫牛鞍山以前从来就没听说过。身上渐渐的干爽,头脑也越来越迷糊,也许是刚才跑得太累了,现在已经是严重地体力不支,晃了下脑袋,让头脑清醒下,但是浓浓的睡意袭来,感觉困意是越来越重,头也慢慢地低了下来,倒在了地板之上。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牛鞍山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轱辘一声,牛鞍山赶紧地从地上爬起,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地上睡下应该是好久了吧!因为透过过道尽头的洞口,可以明显地看到已经是朦朦亮了,入耳的雨声却好像没有丝毫的减弱,依旧如昨晚一般淅沥。从地上坐起,穿上已经干了的衣服,这才凝神倾听。果然没错,在右手方位传来了一阵阵哀婉的歌声,低柔轻怜。凄心楚楚,就若一等待丈夫归来的妇人,声声哀怨;又如一盼望情郎翻墙过来相会的怀春少女,声声情意激荡。这是怎么回事?牛鞍山心中暗惊,昨晚明明是没有人回答自己的问话,这会怎么有人的歌声传来?正视着右前方,透过眼镜,前面一间房中隐约有灯光泄出。真是奇怪了,昨晚明明什么也没有啊?会不会是早上起来眼花所以看错了?为了验证,牛鞍山紧闭了下眼睛,再睁眼正视着右前方,透过眼镜,前面一间房中隐约有灯光泄出。真是奇怪了,昨晚明明什么也没有啊?会不会是早上起来眼花所以看错了?为了验证,牛鞍山紧闭了下眼睛,再睁眼看时,那丝灯光竟没有了!难道真是眼花了?牛鞍山摇了摇头苦叹了一声。也许应该是自己眼花了!饿得眼花了,因为昨夜就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而且又是急急地奔走,体力消耗巨大,这不,已经可以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了。哀婉的歌声又在响起,顺着歌声的方向,牛鞍山发现那边又有了灯光。「有人在吗?」注视着那线亮光,牛鞍山来到刚才有声音传出的房间,轻轻地在房门上扣了扣。歌唱声嘎然而止,里面的光也突然之间消失了,又是一片昏暗。咦?这是怎么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有点目瞪口呆地看了下,然后转身就欲离开,人家主人也许不是很欢迎自己,何必去自触霉头啊!牛鞍山赶紧地转头去看,然却没发现有任何的迹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那白色影子可以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动物,因为它是直立的。是人?还是传说中的鬼?切,这世界哪来的鬼啊!都是自己吓自己吧!心中自我安慰。牛鞍山往后倒退了几步,不想再管这白影究竟是什么东西。看着天色已经开始转亮,牛鞍山心想自己应该可以出去了。心中安慰着自己,借着稀稀的光线,牛鞍山沿着楼梯朝一楼走去。就在牛鞍山转身之际,眼镜上竟又反射出了一道白影,牛鞍山静静地看着它。搞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白影高高的,一团黑黑的有点像头发样的东西披散在上面。牛鞍山大惊地喝道。「谁?谁在那?」白影一闪而逝,楼梯上一片寂谧,没有人回话。牛鞍山摇了摇头,不想那么多,反正天也亮了,还是早点离开为妙。这地宫是古古怪怪的,让人一点也不安心。打定主意,牛鞍山不管那道白影究竟是何东西,顺着楼梯快步向一楼下去。来到一楼昨晚所看到的大堂之中,红烛依旧燃得欢快,而且有之昨夜相比,根本就像是没有烧一般。大堂红木椅上,牛鞍山却看到有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子背对着牛鞍山坐在那里。如云的棕发披散在脑后,从背影来看,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你是谁?」牛鞍山吃了一惊。「呵呵,」一阵魅惑的笑声响在了牛鞍山的耳边,女子缓缓地转过了身子。白静的双脸,娇俏的鼻梁,红艳的嘴唇,细细的眉毛,下面两只迷人的媚眼,散发着电人的光芒;双肩藏于裙子之中,高挺的秀峰,将胸前的那一片裙子撑得耸立,似欲裂衣而出。随着女子的笑声,秀峰也颤颤微微,不时地抖动,幻化出了迷人的波浪;女子没有回话,只是用她那双媚眼紧盯着牛鞍山。「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牛鞍山顺手在脸上摸了一摸,浑然不知女子为何要这样子地看着他。「呵呵,你过来啊!」女子抬手向牛鞍山招唤,望着那葱白的皓臂,在不远处诱人心魂,牛鞍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真的是向她走了过去。虽然心中不想,但是行动却不听理智,两眼盯着女子的眼睛,那深蓝色的眼珠,若一片大海,深深地吸引着牛鞍山的心神,让牛鞍山不自觉地跳入其中,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你是谁?是这里的主人吗?」牛鞍山觉得这女子与众不同,向女子问道。「怎么了?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啊!你好像很怕我嘛!」女子诱人的声音响起,如一汪山泉,非常地清脆。「那实在不好意思,昨晚我不请自来,借你家躲了下雨。」牛鞍山向女子道歉地说道。「呵呵,没事。谁人没有个急难呢?对了,我叫金…卡戴珊,欢迎你来到这里。」金…卡戴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手臂,微笑着向牛鞍山问好。「哦,原来是金…卡戴珊小姐。打扰你了。我叫牛鞍山。」牛鞍山微握了下金…卡戴珊娇嫩的小手,感觉非常地柔软,但是却好像有点冷冰冰的。「金…卡戴珊小姐,你这名字好像有点西化啊!」牛鞍山有些疑惑地问道。「呵呵,秦先生请坐。你说得不错,我是英国人。还有你可以叫我金…卡戴珊的。」金…卡戴珊招呼牛鞍山坐下,微笑着向牛鞍山解释。「原来如此。金…卡戴珊,你叫我牛鞍山吧。」牛鞍山恍然道。然后走到长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金…卡戴珊轻轻地笑了下。举起手中的酒杯,「来,牛鞍山,喝一杯,庆祝我们的相识。这酒可是好酒哦。」「嗯,」牛鞍山也轻触了下酒杯,小嘬了口。「不错,余韵绕舌,这酒不错。」金…卡戴珊轻轻地笑了笑。眼睛看着牛鞍山。「对了,金…卡戴珊,怎么没见其他人在啊?」被金…卡戴珊看得浑身不自在,牛鞍山忙转移话题。「呵呵,我父母已经早过世了。家里只有我和一个老仆而已。」金…卡戴珊神色黯淡了下来,有些伤感地说道。「不好意思啊,让你想起伤心事了。」牛鞍山向金…卡戴珊道歉。「没事,呵呵。」金…卡戴珊轻摇了下头。场面一时静谧了下来,牛鞍山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你……」「你……」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牛鞍山和金…卡戴珊对视了一眼,相笑了起来。「你先说吧。」金…卡戴珊笑着说道。「哦,我看外面天也亮了,我还是先回去了。」牛鞍山跟金…卡戴珊道别。「啊?你这么快就走?」金…卡戴珊有些不能相信,眼睛也睁地大大的。「是啊,」牛鞍山点了点头,「我都出来一晚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牛鞍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她解释。「哦,」金…卡戴珊神色顿时暗了下来。不过转而又是笑意满面。这令牛鞍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哦,这样啊。我们先用完餐吧,你再走好吧?」金…卡戴珊有些哀求似地说道。「嗯,能陪美女吃饭是我的荣幸。」牛鞍山不忍见金…卡戴珊如此表情,而且在这吃个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用餐完毕,牛鞍山站起来就欲向金…卡戴珊告别,却感觉到头一阵晕眩,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间,牛鞍山好似听到金…卡戴珊的惊叫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牛鞍山从晕迷中醒来。摇了摇头,两手撑在身下,咦?好像软软的。「嗯,别动嘛!」金…卡戴珊的软语从旁边响起。这一下,令牛鞍山吃惊不已,金…卡戴珊怎么会在这里?牛鞍山连忙转过头去,却见金…卡戴珊白嫩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躺在身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而且自己的手正抓在金…卡戴珊那只高挺的秀峰之上,难怪会是软软的。这是怎么一回事?牛鞍山心中细细想了一下,怎么也不明白为何会和金…卡戴珊躺在了一起。「醒醒,金…卡戴珊,醒醒。」牛鞍山不顾身上毫无丝缕,推着金…卡戴珊,触手是一片光滑嫩嫩的雪肤,让牛鞍山心中不由有些欲火上升。金…卡戴珊嘟嚷了几声,继续睡了过去,而且身子还在牛鞍山怀中扭来扭去,这更令牛鞍山虚火上涌,管她呢,反正已经做了一次,再做一次也是那个样。牛鞍山翻身将金…卡戴珊压在了身下,手抓着双峰,下身挺进。一阵滑腻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身下的金…卡戴珊被牛鞍山弄醒,也迎合起牛鞍山的动作来,嘴里也发出了阵阵呻吟之声………………「牛,快醒醒!牛,你上课就要迟到了!!」耳朵上的疼痛让牛鞍山醒了过来,「啊」,牛鞍山大叫了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做梦!但是这个梦怎么会这么地真实?!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下身短裤内是一阵冰凉,不会吧?又是个春梦?牛鞍山从床上蹦了起来,摸着已经变得通红的双耳,大叫道:「桃花姑,你干嘛啊?用那么大力?」「你说我要干嘛啊?你看现在都几点了?要不是你妈托我照顾你,我才懒得管你!」桃花没好气地说道。「你看看你,每天早上都要我来叫起床,也不知道你晚上是怎么搞得!」「哎呀,我就是多睡了下嘛!这你也管,你是我妈啊?还是你准备做我女人了啊?」牛鞍山摸着耳朵嘻笑地说道。「你要死啦?谁做你女人?」桃花被牛鞍山这样一说,整个脸蛋羞得通红,不顾牛鞍山还在床上,跳上去,抓住牛鞍山不停地扭着他的耳朵。「哎哟,哎哟,你轻点不成吗?」牛鞍山被她扭得不行,忙求饶道。「哼,看你还敢乱说!」桃花得意洋洋地说道。因为两家一起成为寡妇之家,所以桃花和王婉秀二人感情是非常地深厚,关系一直很好,而且桃花没有孩子,所以王婉秀便有意让牛鞍山给桃花做干儿子,来个亲上加亲。寡妇孤独,昨晚上桃花就过来和王婉秀做伴。二人斜倚在床头,因为桃花也是刚起床,身上还是穿着睡衣,打打闹闹之间,春光不知不觉间泄了出来。透过薄薄的睡衣,牛鞍山可以看到,那两座高高挺挺的山峰正随着桃花急促地喘息而上下抖动,山峰上的红红的樱桃也在睡衣上撑起了两个凸点。给牛鞍山带来了无比的乐趣,咽了下口水,可以说桃花是牛鞍山真正意义上的梦中情人,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实际也放不开面子,不敢在外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感情,因此外人是不知道原来牛鞍山对桃花可以说是朝思暮想了。王婉秀因为牛鞍山现在还不算太大,所以才会在工作繁忙时将牛鞍山交付给桃花照顾,这也是早上为什么是桃花来照顾牛鞍山的原因。此时的牛鞍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中,想着昨晚那个梦,离奇古怪,这是牛鞍山只能说的。从来没有做一个这样的春梦,惊险!可惜啊,正在自己体验金…卡戴珊身子的美好时,却被桃花给叫醒了。想想,自己虽然已到十三岁算是少年了,而且还偷偷看过男女欢合,可是到现在却还是个处男之身,只能在春梦之中发泄下,真是太惭愧了!应该想个办法,怎么把桃花给骗来实验一下嘿嘿……想到这里,就好像看到了桃花穿着撩人的睡衣,躺在床上,小手向自己招呼着,「你过来啊!」白白嫩嫩的胴体在自己眼前显现,哇,牛鞍山闭着眼睛,淫笑了起来,小牛鞍山也舒醒了过来。牛鞍山揉着耳朵,低声向桃花道歉:「桃花姑,是我的不对,你是不是先出去下啊?」「喂,你在干嘛呢?」桃花见牛鞍山这个样子,有些奇怪地问道。「没事,没事!」牛鞍山太入神了,竟然连桃花进来也不知道。连抹了几把冷汗。牛鞍山为了不让桃花继续问下去,忙转移话题。「有什么事吗,桃花姑?」「哦,这样的,你妈要我叫你吃早饭。」桃花怀疑地看了牛鞍山一眼,总觉得他有些怪怪地。「哦,好。你先出去下。我去换下衣服就来。」「出去干嘛?」桃花浑不知春光外泄,还以为牛鞍山是想还要睡觉。牛鞍山见桃花这个样子,只能明着指桃花胸前的凸点说道:「你看看!」桃花顺着牛鞍山的指引,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春光大泄了,大声惊叫起来:「啊!你这小流氓!」说着踢了牛鞍山一脚。牛鞍山一脸的郁闷,这能怪我吗?明明是自己不小心给他看的!而且弄得现在是虚火上升,他都不知道怎么去解决了,郁闷啊!牛鞍山将桃花推出了房间,桃花快步逃出了牛鞍山的房间。牛鞍山然后才松了口气,没想到刚刚意淫的对像是寡妇桃花姑,而且还差点就被发现了。他望着受刺激而挺立起来的小兄弟,牛鞍山只能对他说抱歉了,忍忍吧!穿上便服摇了摇头,苦笑了两声,走出了房间又进了厕所,之后才来到屋厅。客厅之中,已经王婉秀坐在那里,等着牛鞍山的到来。王婉秀见牛鞍山过来,对他说道:「山,起来了啊?快过来,吃早餐了!」「谢谢妈,今天不用上班吗?」牛鞍山谢了句,然后问道。「呵呵,你这小子,不会是忘了吧?今天可是星期天,休息时间!」王婉秀笑着说道。「啊?」牛鞍山眼睛都瞪圆了,今天是星期六,那桃花还来叫自己起来上课?「桃花姑,你………」牛鞍山对着坐在桌边的艳妇大声说道,「你竟然敢骗我!」「我哪有啊?是你自己不记得了嘛!」桃花闪着眼睛,一脸无害地说道,「我好心叫你起床,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这样骂我,太令我伤心了!」桃花说完两眼闪烁,拼命地挤眼睛,想挤两滴眼泪出来。而且脸上也是眩然若泣。「算了,算了,我怕你了!」牛鞍山只能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只能拿着手上的肉包子狠狠地咬上两口,以示出气。桃花心中高兴,切,谁叫你早上竟然占我便宜!见牛鞍山这样一幅无奈地样子,两妇人皆对视一眼,大笑了起来。牛鞍山也想到自己这个傻样,也不由笑了。早餐就在这样的嘻笑中结束……张双松遇难后,桃花开始有些寂寞空虚的感觉,可能和丈夫的关系……结婚多年,虽然桃花和丈夫的关系不是很差,但也很淡了,不知道是否年龄的关系……已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桃花的外表本来就不差的,看来还象二十多岁,幸好还未有孩子,还可以多些自由,所以还有很多人追求,就算知道桃花守寡也一样追求她,虽然是会有开心的感觉,但始终也不可以乱来,其实桃花知道自己的性欲开始越来越旺盛,差不多每晚也要来……寂寞难耐中,她就买了整馍机、蒸笼,开了个馒头小摊,本来她就不缺钱只是消磨时间,不过,虽然桃花家里只剩下一个妇道人家,但是由于她馒头面白量足,方圆十几里的地方都轰动了,几乎附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馒头摊都挤得满满的,生意却好得很;带给她了蛮丰厚的利润回来。寡妇又像她死去的老公一样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只是有许多人来买馒头时和她开黄色玩笑欺负她这寡妇的。而牛鞍山放学时间就在这个幸福的馒头摊里,在这个可以说是桃花的摊子里愉快度过的。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倒不是说鞍山,当这些言语传到桃花时,她选择了沉默。牛鞍山放学经常去帮桃花的忙,挑水烧火什么的;虽不知道乡亲们讲了些什么,但是感觉到桃花不高兴。这个星期六下午,到她家难得地看到有位客人。是个女孩,上身穿着略微宽松T恤,下身是深蓝色牛仔裤,裤子也很宽松,可掩不住臀部的挺翘丰盈,裹着臀部的布面绷的很紧,勾勒出妙曼弧线,有点经验的男人也能从略肥的裤管想象出里面两条是何等修长圆润,着装很普通,可偏偏这女孩就穿出了不一样的韵味,不一样的性感,让人第一眼就能记在心里。「牛,放学了,」桃花十分高兴的表情,介绍说:「我外甥女在县城读书,今天来看我了。」牛鞍山抬头细看,女孩面若挑花,五官精致,年纪不大,盈盈笑意中却有那么点不属于青春少女的妖冶妩媚,撩拨人的心弦,牛鞍山也是心神微微一荡,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儿八经的男人面对这女人要是没点反应那就有问题了。「姑,如果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牛鞍山扭头看向一边,与面前的女孩对视会莫名局促,心跳加快,以前从未有过这种状况,心理嘀咕莫非是在这段时间暗恋桃花姑导致「抵抗力」下降了?「嗯!作业记得做哦!」桃花带着几分羞涩,也没有留。「这么急着走,难道我的模样很吓人?」女孩饶有兴趣打量牛鞍山,嘴角泛起狡黠笑意,言语举止相当自然,一颦一笑恰到好处,绝非有胸没脑子那类花瓶的矫揉造作可比,瞧着牛鞍山,一本正经道:「好多男的说我姨是美女,你是不是见了美女不好意思啦?」「别误会,我是有事儿。」小女孩来了这么一句,原来,性发育非常早的牛鞍山,在早就开始把桃花看作理想中的女人,天天幻想能够把她变做自己的女人,并寻找着机会。女孩一言击中,现在他摇头不行,点头也不是,尴尬道:「你姨、姨是我姑呢!」「姑什么姑啊,我都没有听说过你,我姨做你姐姐能委屈你啊?」女孩俏皮的开了个玩笑。「玲你个小丫头,没大没小。」桃花媚眼如丝地瞟着牛鞍山,玉脸绯红,嘻嘻笑着心里却乐滋滋的。「牛是过来帮姨的忙来的。」女孩沉吟一下说出了名字,「你经常帮我姨,那握个手吧,算是表达我的谢意,嗯我叫钱稚玲。」「那你要叫我舅哦!」牛鞍山心里那才叫个变扭,半天脑筋急转弯说了一句,连忙快步走出了大门。钱稚玲,挺好听的名字,其实钱稚玲是是县城中学男生们趋之若鹜的对象。「有意思的男人」钱稚玲浅笑,如出水芙蓉般明艳夺目,想起平日里学校几个出类拔萃的同学没事找事儿总要跟自己凑近乎,变着法的搞浪漫情调,这家伙倒好,把自己当成瘟神了,避而远之。「你这妮子!」桃花摸着外甥女的后肩,望着走远的背影,渐渐敛去蛊惑人心的妖冶妩媚,典雅气质中多了拒人于千里的冷漠,这才是她平时面对那些男人的神态,对牛鞍山的另眼相看完全是出于感情,良久才传出一声叹息:「唉!」不过钱稚玲心底多了一丝好奇,也仅是好奇,见一面就心动的一塌糊涂,爱的死去活来,这情况多半存在于幼稚男人那善于意淫的大脑中。一时屋里屋外一阵死寂,唯有树上小鸟的喳喳叫声。钱稚玲笑呵呵地凑到桃花跟前,像个小孩子一样缠着她,说道:「姨,我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睡了,好想跟你一起的。」桃花摸摸钱稚玲的头发,瞋道:「你这个小丫头,也真足够胆大的,你没跟人家牛熟悉,怎么能跟他开这玩笑呢?要是传出去,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呢。」钱稚玲解释道:「姨,我看见他那腼腆的一样,就忍不住嘛。」桃花皱眉道:「我不管,人家挺好的一孩子。」「你本来就好看嘛,」钱稚玲扯着姨姨的袖子不依,又向她说道:「姨,你说呀,我错了吗?」「稚玲,他一十几岁的孩子,是过来帮忙的。在一起是正常,你就不要乱讲了。」桃花瞅了一眼外甥女,又望了望屋外,叹息道:「得得得,你都长大了,我也不管你了,」接着对她说道:「玲儿,你是不是还怨我呢?其实姨也是为了你好呀。我不同意你胡来,是因为你还是学生,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好啊?」钱稚玲听了,美目升起一层雾,黯然地说:「姨,我没有怪你,从来不怪你。他想不开只能怨他自己心眼小,怨不得旁人。」桃花观察钱稚玲一下,幽幽地说:「你说不怨我,可你样子不开心啊?」钱稚玲听了不语,整个表情仍然是忧郁而冷漠。桃花笑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去看房里电视,姨给你做饭去。」好一会儿,桃花招呼钱稚玲坐下。钱稚玲出来一看,菜都是山村风味,有野猪肉、有熏番鸭、有四季豆、有白菜、有辣椒,糯米水酒是一大碗,飘着淡淡的香气。一闻这股香气,钱稚玲便有了胃口,她的肚子更饿了……晚上睡觉时,桃花到东屋给钱稚玲铺被。「我买的礼物你还没有看到吧?」说着站起来,从炕上的柜盖上拎下自己带来的一只皮箱,放在炕上,打开拉锁,掏出一个袋子来。先是拿出一件扔给桃花,说道:「姨,这是我帮你买的裤子,你穿穿看台不合适。」马上又扔给她一件,说道:「这是我买给你的裙子,你看喜欢吗?」桃花见那是一件蓝裤子,摸起来手感很好。抖开一瞧,做工精致,样式新颖,想来价格不低。桃花问道:「玲,这裤子多少钱?」钱稚玲笑道:「才两百多块,这可是名牌。」桃花惊呼一声,说道:「看这裤子不起眼,怎么这么贵呀?我这么个乡下人,能穿起这么高级的东西吗?」钱稚玲说道:「怎么不能呢?这是你外甥女做家教花的钱,你尽管穿吧。」说着催姨快试一下,看大小合不合适。「做家教?你才读高中啊……」桃花脱掉外衣,身上只剩大裤衩跟肥大的背心。虽然穿得很老土,但两只奶子将背心的前面顶得隆起,随着桃花的动作还鼓鼓涌涌的,仿佛里面藏着两只白兔一样。再看从裤衩下端伸出的两条大腿,光洁如玉,两条腿的形状跟肥瘦而言。是相当标准的。「是啊,一个初中生。」钱稚玲望着姨的身体,暗暗感叹,如果我到了姨这个年纪,体形还能像姨这么棒,那该多好呀?我一定能的……这时桃花已经将新裤子穿上,钱稚玲前后转了一圈,连声夸道:「不错,不错呀。」桃花瞧瞧钱稚玲,说道:「你是在逗姨开心吧?」「你不信的话,明天可以问那个牛呀。」钱稚玲微笑道;又看了站在炕上的姨,她注意到姨穿上这条裤子后,屁股又大又圆,极具诱惑性。说道:「姨,是不错呀,你穿上这条裤子,把身材都衬托出来了。」桃花听了外甥女的话,穿上鞋照镜子一看,真的不错。穿上这裤子,自己身上的土气少了不少。她回想男人去世后,自己这段时间没少烦恼,总觉得自己人都变老了。以前男人活着时,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真觉得享福,现在可不行了,一件事不照顾到都不行。试完裤子,桃花上炕将裤子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回袋子。钱稚玲又到皮箱里拿出两样东西,对桃花说:「姨,这一套内衣是给你的。」说着扔了过去。桃花打开一看,是红色的内衣,尽管样式保守,桃花还连声叫道:「不得了,不得了,穿上它,屁股都露出一块儿来。」钱稚玲笑道:「姨,你可真老土,我还是挑最老式的帮你买呢。你再看看我的。」便把自己的衣服打开了,露出里面那套内衣。桃花倒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有点发热。因为外甥女那内衣挺小,说小不是尺寸小,而是性感了些。穿它在身上,一半乳房在外;那条内裤呢,前面倒过得去,但后面太窄了,两瓣屁股裸露了大部分。自己要是穿在身上,准能将男人看得流鼻血,不过看它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想起昔日的老公,桃花的心里直发酸。她倒没有对这套内衣太反感,她知道城里人都是这样穿的。桃花用手翻着这内衣裤,还是连连惊叫道:「玲,这是人穿的吗?给你姨买这个。」钱稚玲笑嘻嘻地说:「怎么不能穿呢?城里人穿的比这个还小呢,只遮住奶头跟股沟。」说着笑起来,笑得双峰直颤。「我试试这裙子。」桃花说道,女人天生都是喜欢裙子的,那白裙子是半透明的纱料。她脱得只剩内衣,才试这裙子。她只着内衣时,钱稚玲仔细看了看,心里暗道:姨好美呀。桃花的内衣是白的,跟她的肤色一样,她的体形是标准的模特儿体形,高挺的胸脯差点将乳罩给撑破,看得钱稚玲自叹不如。穿上纱裙的桃花在炕上站着,配上她的气质,又高贵、又典雅,很富有个性,一点都不像乡下少妇。而裙子透出来的内衣影子,又使她多了几分性感与魅力。钱稚玲围着她转了两圈,拍手欢呼道:「姨,你太美了,你可以去参加选美大赛了。嘿,你要是把那套内衣穿上,再配上这套裙子,你就成了万人迷了。」桃花摇头道:「我不想成为万人迷,只想平平安安的生活。」钱稚玲搂着桃花的肩膀,说道:「姨,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凭成我的能力,我能让你都实现梦想。」桃花叹气说:「我不想依靠别人,我想靠我自己。」钱稚玲反驳道:「什么叫别人呀?我是你外甥女,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桃花看了看天色,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咱们都睡觉吧。」钱稚玲答应一声。一看炕上,只铺了一张被,就问道:「姨,我的被子呢?」桃花一笑脱下裙子,说道:「玲,姨回屋睡。」钱稚玲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姨一个被窝。」桃花笑道:「别跟我一个被窝,你一个被窝吧,你睡觉不太老实。」说着回眸一笑,去自己屋钻进了被窝。钱稚玲马上跟了过来,也开始脱衣服,当她身上只有内衣时,看得桃花一呆,竟然忘记要她回。原来钱稚玲的身子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比一般的女人丰满多了,也白嫩多了,哪里还像农村女孩呢。她的胸罩跟内裤,比给自己的那套还性感和暴露呢。那料子是纱的,奶头隐约可见,小腹下的毛还伸出几根来,隔着薄薄的布,那窄沟是一个黑影。见到她惊讶,钱稚玲还调皮地转了一个身,那张雪白的屁股就完整呈现在桃花眼前。桃花惊叫道:「玲,你怎么光着屁股?」「没有呀,我没有光着。」钱稚玲哼道,说着一拉后面的细带,原来那细带勒进股沟里去了。桃花见了直骂:「死了头,你变坏了,一点都不像咱们家人了。」钱稚玲将脸转过来,说道:「姨,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这老眼光,也得改一下。」说着鱼一样钻进桃花的被窝。钱稚玲在被窝里还不老实,在桃花身上好一阵摸弄,嘴里吃吃笑道:「姨,你的身子真滑呀,快赶上玻璃了。哪个男人要是娶了你,晚上还不乐死他。」「我哪里还有嫁人的福气。」桃花苦笑,说着一推外甥女无礼的双手。钱稚玲哪肯放过她呀,在她的胸上按一把,叫道:「姨,你这东西好大呀,我可得好好摸摸了。」桃花被她弄得面红耳赤,连连推拒道:「玲,别闹了,瞧你没有个正紧样。」钱稚玲笑声不断,搂住姨,跟她的身子相贴,越发觉得姨的身子好,可惜男人们没有福呀。闹了一会儿,关上灯,两人休息。女孩子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桃花睡不着,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身子,没出声,只是长叹一口气,她眼圈都红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里转动着,虽然没有人看见,她还是固执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落下。心道:我的命就像黄连一样苦,有时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想来想去,又想到自己的老公身上。自己也真是个淫妇,老公刚死没有多久,自己的身体也就不安分起来,牛鞍山只是个在上学的小孩,按说自己不应该喜欢他才对;可自己呢,竟然爱上他,这也有点太狠心,太自私了。我不该这样的,小孩就是小孩,永远是自己的晚辈。我实在是不应该。等哪天有空去老公坟地看看他,让他知道我这个老婆心里也有他,也是爱他的,他没有白娶我这个老婆。由老公身上,他又想到另一个人,想到牛鞍山,心里就不好受,总有一种负罪感。桃花开始害怕起来,桃花从未想过自己会再爱上什么人,何况是少年,桃花更不想做对不起王婉秀的事。虽然发生这感情的责任不全在自己,可自己总不能原谅自己,总跟自己过不去。其实有什么呀,一切都没有开始呢,只要自己愿意,什么都可以不发生嘛;俗话说得好呀,人无完人,谁没有毛病呢?改了就好嘛!过了好久,她才睡着。第二天送走钱稚玲,桃花暗暗决定不再和牛鞍山来往了。桃花开始对谁都冷冰冰的,而且尽力在牛鞍山面前隐藏自己的情感,也开始找借口拒绝过于频繁地与他见面。但牛鞍山还是一如既往,每天放学在桃花家跟桃花挑水。别人一见桃花就害怕,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太圣洁,太冰冷了,可是牛鞍山不怕她,因为她只会对牛鞍山一个人笑,牛鞍山很喜欢看桃花笑,她的笑容比她绷着脸的时候好看多了,牛鞍山经常逗她笑,只要她开心了牛鞍山也会开心!这就是少妇的少女情怀了,女人这一生总会难免经历几段不同的感情,也许你运气好一辈子只会爱一个男人,好上加好的是那个男人便陪同你过完了这一生。但更多的女人却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每一次认真去爱的时候,却不见得能够让爱情得到最完美的结果。于是爱情难免经历兜兜转转。不管一路走得多么坎坷、崎岖,不管这一生中曾经历过几段爱情,总有那么一个男人站在女人一生中永远无法忘记的位置,那个男人便是女人生命里的梦中情人。这个男人也许没有和你发生过身体上亲密接触,也许就是仅仅一起玩耍过,只是认识而已,甚至是连手都没有牵过,越是这样的男人你越是把他当成一个谜一样的神秘,纵然多年后你结婚生子,你仍然无法忘记,可就是这样的男人你越是碰不得,不但碰不得而且还要谨慎这样的男人对你的糖衣炮弹。忘不了又能怎样,时间不可能重来,即便重来,结局仍然不会改变,离开的仍然会离开,哭泣的仍然会泪流满面。或许是忘不了一个男人是另一种美丽,因为现实永远不会像想象的那样美好,当你试着追回些什么的时候,或许你失去的将会更多,包括你曾经的忘不了,所以,千万不要因为忘不了,而想故意的去寻找些什么,不如将那片记忆保存,永远的尘封,多年以后的某一天,无意间想起的时候,你会为当年的理性感到欣慰。随着时间的推移,难以承受的桃花可并不想为了点享乐而失去平静富足的生活,终于苦叹了一声,避过牛鞍山望来那渴望、真切的目光,心中凄苦无比地拒绝了他。牛鞍山快崩溃了。神啊,救救我吧,一只迷途的猫就快要沉溺在欲海中不能自拔了。不知不觉的过了十月,生日完的下午牛鞍山借了牛市才家的影碟机和《英雄》、《藏龙卧虎》两本片子,兜里揣了片子,把VCD机往右臂下一夹,便风风火火地骑着车往家赶。到家门口正碰到久没见面的郭桃花,这个三十八岁的寡妇,走起路来浑圆肥美的丰臀左右摇摆着,这般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可惜她老公英年早逝,留下她孤守香闺。牛鞍山在这些日子里总是魂不守神,他只偷偷见过母亲全裸的身体,除了桃花,不但没有和女人接过吻,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拉过。但是,就在牛鞍山过十三岁生日后的不久,他的童贞,却被这个寡妇淫荡的夺去了。「在哪买里影碟机呀?」桃花许久未见到牛鞍山,少年青春成熟的身体里藏着的那头欲望的野兽,让他看起来更性感,更魅力。看到他变成大人粗犷的模样,桃花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仔细的观察他。心里想,这段时间自己念念不忘,没有必要死死咬住来折磨自己。「借的。」牛鞍山十分腼腆,几个月前,桃花突然改变态度,搞得牛鞍山不太敢跟他见面说话。桃花知道,软弱是自己的错,但桃花确实从心底里不愿意拒绝他,只是自己骗自己说,不禁有点心猿意马,春心荡漾了,但是她的脸上并不表露出来。突然打破过去几个月的习惯,担心会引起牛鞍山的怀疑;就微笑着说:「借的?我家也有。」「你家也有?我还不知道来,你怎么不早说,叫我一下跑到村北借牛市才的。」牛鞍山突然一扫忧郁的脸色,变得阳光起来。「你看你,我也是才买的。前夜个我还买了几本片子来你看不?」郭桃花这个刚过30的美丽少妇由于丈夫的去世很久没有性爱了,她真的需要有人来填补一下空旷多日的欲望天空。心想: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小孩几个月不见,已经转变成大人了,不但英气勃勃,个性也沉稳许多,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看、看,怎么不看哦,多谢姑姑了。我到天黑时去你家拿去。」牛鞍山把《藏龙卧虎》看完,又连着看了两遍李连杰的《英雄》,天就暗了,他拿着一块镜片子……早先的镜子烂了,但拾了较大的一块用……梳了梳分头,他也不知从何时有了这个变化,那就是去郭桃花家总要梳梳头发。傍晚,他到桃花家,桃花正在院中间的桃树下的石块上闲坐,似乎在修剪指甲。这时的桃花又一改平时的朴素,穿了件低领口的浅</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