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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祖秘史】(序~第9章)
匿名用户
2024-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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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男人微笑着看着眼前被禁锢在水晶中的紫云,水晶的化学组成是男人最近的研究成果,即使卡瓦也不知道如何把紫云放出来。而男人也将禁锢紫云的过程改进过了。用事先按照紫云的身体尺寸做好的模具铸造出上下两块带有凹槽的水晶,凹槽完全贴合紫云的身形。紫云首先躺在下面的一块水晶中,背部紧贴凹槽。之后将上面的一块水晶盖在紫云身上,死死的压住紫云的前身,紧紧在胸腹部留下一丝缝隙已供呼吸。这样一来,免去了之前禁锢紫云时必须闭气的痛苦。紫云的鼻孔,嘴部,乳头和下体,尿道,肛门等处照例留下了一些有「特殊作用」的通道,还在紫云的脚心处放置了同时兼具穴位按摩和点击功能的金属凸起。而由于如今的紫云十分配合,不会反抗,因此男人在禁锢前也并没有捆绑紫云。最后,男人在水晶的四个表面涂满了凝胶,之后加入絮凝剂,使其凝结成同样的水晶。由于之前凝胶就已经深入两块水晶的缝隙中不少了,凝结之后就已经变成了一块,何况又在外面包裹了厚厚的一层同样成分的水晶。这样的禁锢比如来佛压住孙悟空的五指山还要牢固,又岂是紫云这样一个弱女子能逃脱的了的?男人看着眼前自己完美的作品,又开始兴奋起来。紫云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在卡瓦的帮助下保养如同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样。脸上基本看不到皱纹,皮肤依然紧绷而富有弹性和光泽。下体虽然经过男人十几年的辛勤耕耘,但在一些「小手段」的作用下依然如同少女一样夹紧着。「亲爱的,孩子已经回国内上学去了,至少四个月不会回来。」男人边说边将一个带有抽插、旋转和点击功能的按摩棒沿着紫云下体的管道插入紫云的蜜穴当中。「也就是说,在这四个月里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哈哈。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男人将所有「设备」连接完毕后,启动了折磨紫云的程序。虽然看不到紫云的反应,也听不到紫云的声音。当十几年的老夫老妻,男人还是可以想象到如今紫云那欲仙欲死的感受。而男人玩儿的太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有外来者闯入自己的领地了……。第一章貌似失败的实验一个月后,在澳大利亚,卡瓦的实验室里。「卡瓦阿姨,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妈妈对吗?」一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儿一脸悲怆的对同样禁锢在水晶中的卡瓦说道。男孩儿的旁边,是被禁锢在水晶中已经奄奄一息的紫云。一个月前,男人和紫云所在的小岛被索马里的海盗入侵。男人当场被海盗射杀,只留下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紫云。不过也幸好紫云被禁锢在了那坚固无比的水晶当中,使得海盗们无法伤害到紫云。当海盗们用男人留下的工具将紫云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之后,决定将她当作「收藏品」卖给阿联酋一名有特殊嗜好的酋长。可期间紫云已经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吃过一口饭了。最终,中国和澳大利亚政府在卡瓦的斡旋下联合出兵,剿灭了这伙悍匪,并成功营救出了被禁锢在水晶中的紫云。而此时的紫云已经由于长时间的「非人道折磨」和水米未进,而完全失去了意识。眼前的紫云虽然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但已经由于脑组织严重受损和变成了植物人。卡瓦也想帮帮眼前的孩子,救救他的母亲。可是禁锢紫云的水晶是男人最新的研究成果,连卡瓦也不知道如何能够将其破坏掉。虽然卡瓦是现今科学界的一个神话,但天分这种事情确实可遇而不可求的,在化学领域,自己确实不如男孩儿的父亲,紫云的丈夫。「唉,如今只剩下一个办法了。」扬声器中传来了卡瓦那由机器合成却又充满感情的声音。「可这个办法会有很大的风险,弄不好你也会和你母亲一样变成植物人的,希望你考虑清楚。」「不用考虑了,」抓住了一丝希望的男孩儿又振作了起来。「无论有多大风险,我都要试一试。」「好吧,那我跟你介绍一下我们以后的工作。」在卡瓦的指引下,男孩儿来到了另一个实验室中。「你也知道,我被AIDS折磨了差不多20年了,一直无法找到克制HIV的方法。于是,我打算另辟蹊径,彻底清楚我身体中的这颗毒瘤。办法就是,派人去20年前,我感染HIV之前,通知20年前的我避开那次使我感染HIV的事情。「「你是说时空穿梭?真的有可能办到吗?」「如果是派人过去的话,不可能。且不说任何物体在通过虫洞的时候,都会带给两个不同时空巨大的能量改变,因为任何物体都具有能量,在同一个时空中,能量应该是守恒的。而且,即使我们可以弥补这些,由于虫洞通常是在一个被黑洞巨大的引力扭曲了时空的位置出现,人类在通过虫洞的时候也会由于黑洞所导致的身体不同部位巨大的引力差而被撕碎成基本粒子。」卡瓦的语气有些严肃。「那怎么办?」男孩儿显得十分急躁。「难道母亲就没救了吗?」「别着急,柳毅,听我把话说完。」卡瓦解释道。「虽然物体无法穿越时空,但」信息「可以。只需要相对很少的能量,就可以将信息以电磁波的形式传递出去。而且电磁波本身的传输速度就是光速,处于光速运动下的物体几乎不受任何物理定律的约束。而且由于能量较少,也不会引起两个时空间太大的能量变化,并且,只要另外一个时空中有相同能量的电磁波传回来就行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接下来要说一下我们这次实验的风险了。你已经知道,我可以和计算机联通,并以电信号的方式将我大脑中的信息传递给计算机。因此,我有能力将人大脑中的全部信息以电磁波的形式传递出去。之后只要将电磁波的频率调制到和人脑的脑波频率相同,就可以让二十年前有同样频率脑波的人进行」接收「,比如,二十年前的我。而因为我是唯一可以操作这个系统的人,所以无法将我自己的脑波传送出去。因此,只有找第二个人替代我的工作,比如你。可是,在读取脑波的过程中由于高速读取大量的数据,有可能伤害到脑组织,导致记忆片段丢失,丧失部分脑功能,再严重的就是彻底脑死。该交代的我都说完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只要这次实验成功,我不仅可以救回母亲,还可以挽救已经去世的父亲对吗?」男孩儿自言自语道。「好,不用考虑了,我接受这从实验。」……「你准备好了吗?」卡瓦对躺在实验台上,脑部和脊椎连接了许多导线的柳毅说道。「实验进行中,可能会很痛苦,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不可以乱动。不然,一旦连接在你身上的导线发生断裂,处于高速读取状态下的大脑忽然停顿,你会变成白痴的。」「好了,开始吧,别忘了,我从小接受父亲对我进行的中国传统武术训练,耐力不是常人可比的。」「那我开始了。」说完,卡瓦启动了系统。柳毅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不禁大声嚎叫起来,但还是努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动。而此时,他大脑的信息也被传输进系统中一个巨大的「内存」中,经过一个「神级」的处理器,调制成电磁波,通过一根天线,传入卡瓦制造的小型黑洞附近。实验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当实验停止后,柳毅依然觉得脑部胀痛的厉害,耳中似乎有火车的轰鸣声。毕竟,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将过去16年的全部经历「回忆」一次,不是常人能够想象到的。「成功了吗?」柳毅虚弱的说道。「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啊。」如果自己真的改变了历史进程,那现在的情况也应该随之变化,自己现在应该在学校里无忧无虑的读书,可为什么自己还在这里?他们并不知道,实验其实成功了。只不过「接收」信号的人,提前了1000多年。……赵匡胤从熟睡中醒来,刚才的一切似乎是个梦。梦中他居然见到了比泰山还高的房子,在天空中飞行的巨大「铁鸟」,以及令人骇人听闻的残酷屠杀,甚至看到了一个三尺来长的瓶子在一瞬间摧毁了一座城。而那座城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座城都要大好几倍。正当他想要看更多东西的时候,一个无法形容的东西阻止了自己。似乎还有个声音对自己说话,「你不能看这些,除非你答应我的一些条件,那样,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那个声音的语气有些恐怖,而又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力。赵匡胤揉了揉剧痛的头部,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多了很多东西,而有一些东西自己却无法看清楚。「考虑的怎么样了?」赵匡胤吓了一跳,明明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可却不是自己想要说的,似乎是自己的脑袋里装了两个人一样。「你究竟是谁?妖怪还是亡魂?」这次是赵匡胤自己在说话,只不过语气显得十分恐惧而已。「我是谁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考虑一下我做完的提议吧,你也看到了,我可以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利的人,不过任何事都要付出一些代价,但这代价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不是吗?」说完,赵匡胤闹钟出现了一幕幕让人喷血却又感到无比羞耻的画面,一个个妙龄少女赤裸着被各种残酷的刑具拘束,拷打,而折磨这些少女的人,居然是自己。「你,真是伤风败得,我决不允许你用我的身体干这种事。」「哼,身处乱世就不应该考虑太多的道德。你忘了孔夫子的话了吗?乱世中哪来的仁义。比起那些所谓大将军,大元帅或者皇帝陛下陷万民于水火来说,这算得了什么?」赵匡胤开始犹豫了,「想想吧,答应我以后,你可以站在这个天下的最顶端,否则你恐怕姓名难保。」赵匡胤脑中出现了自己被一个没见过的皇帝下旨满门抄斩的一幕。「好吧,我当应。」赵匡胤擦着头上的冷汗说道。「不过除此之外,你不能再有任何过分的要求!」「放心吧,别忘了,现在我就是你,只有你过得好,我才能跟着好。」「少爷,你在跟谁说话?」这时,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什么你好我好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她是第一个!」赵匡胤的脑海中想起了一个邪恶的声音……第二章离家线岁。柳毅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穿越到中国历史上乱到出名的五代十国。不过似乎也不能算是自己穿越。只不过是赵匡胤获得了自己的思想而已。而有了思想就会有思维。此刻,柳毅和赵匡胤只得共用一个脑袋和身体。而可怜的赵匡胤又岂是这个在21世纪就无比邪恶的男孩儿的对手?其实,按照历史进程,即使赵匡胤脑袋中的柳毅不帮忙,赵匡胤将来也照样会当上皇帝,建立北宋。相反,如果赵匡胤当不上皇帝,那柳毅的麻烦才大了。这里可是在柳毅出生前1000多年,如果历史进程从这里改变,那就真不好说将来还会不会有柳毅这个人了。可这一切赵匡胤是不会知道的。在现代,继承了父亲的聪明才智的柳毅16岁已经上了大学,专门攻读心理学。他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思想,就好比警察用的测谎仪对一些职业特工无效一样。赵匡胤无法得知柳毅的想法,而赵匡胤的一切,柳毅却了如指掌。「怜儿,过来扶少爷一把。」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小丫鬟,柳毅从赵匡胤那里知道她叫怜儿。没想到官宦人家的丫鬟也如此出挑。怜儿闻言走到柳毅身旁,伸手扶住柳毅的胳膊。却被柳毅一把压在身下。「少爷,你要干嘛?」怜儿小声说道。小丫头不知道一向正经的少爷为何变得如此轻薄,心里有些害怕,挣扎了几下,可又怕外面的人听见,所以也不敢太过激烈反抗。在古代,男权社会女性是没有地位可言的,何况只是一个签了卖身契的小丫鬟。「少爷,快放手啊,少夫人看到就麻烦了。」「听到又如何,夫为妻纲,她又能奈我何?」柳毅边说边用手把怜儿的裙摆撕成布条。而此刻赵匡胤只能躲在身体内无奈的看着柳毅的兽行,因为他们已经达成了协议,只希望柳毅不要毁了自己的名誉为好。柳毅将怜儿翻了个身,让她背部冲上,然后用手里的布条作势欲绑。怜儿感觉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了自己的双腕处,急忙道:「少爷,不要这样,奴婢都听你的就是了。」「那可不行,万一你这小浪蹄子反抗起来让别人听到,岂不是坏了本少爷的名声?」柳毅邪笑着将身下不断挣扎的怜儿用布条绑住双手,迫不及待的去剥脱怜儿身上的衣物。由于怜儿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衣服无法正常脱下,柳毅索性将怜儿的衣服彻底撕了个粉碎。「不能这样啊,少爷,您这里没有多余的衣服,一会儿让怜儿怎么出去见人?」「放心吧,你以后都见不到人了。」柳毅恶狠狠的说道。怜儿一阵害怕,心想,难道少爷要将自己灭口不成?就在怜儿胡思乱想的功夫,已经被柳毅剥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肚兜和脚上的袜子。少女那若隐若现的胴体呈现在柳毅面前。柳毅并没有忙着将怜儿彻底脱光。他觉得像此刻这样,少女衣衫不整,私密处若隐若现,被绑住双手不断挣扎的样子才是最美的。柳毅伸手从怜儿的腋下插入肚兜之中,怜儿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不禁打了一个激灵。而柳毅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这种人最不懂的就是所谓「怜香惜玉。」柳毅的收缓缓深入,已经触及到了那一团软软的,充满弹性的肉球。怜儿毕竟年幼,身体发育得也只能算是初具规模而已。但肌肤却是无比娇嫩而充满弹性的。柳毅的手在肚兜下缓慢游走,伸出食中二指,将少女的蓓蕾一夹。怜儿不禁呻吟出声。柳毅伸出另一只手,解开肚兜在怜儿背后的绳结。之后一把将肚兜扯下。少女那还显得十分青涩的身躯展现在柳毅面前。柳毅并没有将怜儿的布袜脱去,他明白,这个年代的女人都是要缠足的,就是所谓的三寸金莲。虽然从外面看上去十分漂亮,但双脚其实已经长成畸形了,他可没兴趣欣赏那么「另类」的画面。不过柳毅似乎并不急色,反而先用一根针插入怜儿的后颈大椎穴中,在怜儿彻底失去放抗能力后,用棉被将怜儿紧紧的裹住,不让她与外界有一丝接触。之后抱着被卷在被子中的怜儿出了卧室。古代官宦人家都会有地窖,那里正是柳毅的目的地所在。一路上柳毅都避着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怜儿带到地窖当中。地窖是夏天用来存放粮食的,如今已是寒冬,不会有人进来。柳毅将怜儿放到地上,地窖里十分寒冷,柳毅取过一个火盆点上,之后拍了拍被裹在棉被中的怜儿道:「不要乱动,不然棉被打开,会很冷的知道吗?乖乖在这里等本少爷回来。」说完也不理会在那里抗议的怜儿,径直走了出去,并用一把锁将地窖的门锁上。接下来,柳毅要上街走走,看看古时的街市是个什么模样,顺便去准备好需要的东西。「怜儿,本少爷回来啦!」柳毅出去了一个上午,而被困在地窖中的怜儿已经冻得脸色发青了,虽然点了火盆,可身无寸缕的怜儿还是感觉冷气一阵阵的灌入包裹自己的棉被当中。怜儿想将棉被裹紧一些,可无奈被柳毅用针插入大椎穴中,无力动弹。「怎么了?怜儿,冷吗?没关系,少爷这就给你」暖和「一下。」说罢,柳毅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虽然怜儿已经侍候赵匡胤好几年了,也给他换过衣服,可从来没有两人一起赤裸相见过。柳毅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拽住包裹怜儿的棉被一头,用力一拉,赤裸着的怜儿便从棉被里滚了出来,落在了地窖冰冷的地面上。赵匡胤出身武将世家,自小习武,身体强健,也不觉得如何冷,此刻反而热血沸腾。可怜儿毕竟是一个较弱的女子,一时间冷得汗毛直竖。柳毅微笑看着躺倒在地上,冷得不断颤抖的怜儿。「少爷,奴,奴婢好冷,奴婢快,快不行了,求少爷放过奴婢吧。」怜儿祈求到。「哦?怜儿很冷吗?那你想少爷怎么做?」柳毅邪笑道。「求,求少爷抱,抱着奴婢。」怜儿脸红道。「哈哈,小浪蹄子,这可是你勾引本少爷的哦!」说罢,柳毅将怜儿抱起,放到铺在地上的棉被上。柳毅将怜儿的双手解开,之后拿出一条麻绳将怜儿重新紧紧的五花大绑起来。柳毅看了看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怜儿,伸手拔出了插在怜儿后颈中的钢针。怜儿的身体虽然能动了,但却又被麻绳紧紧缚住。柳毅将麻绳勒得要多紧有多紧,似乎要把怜儿的手臂勒成几段似的,双手也在背后高高的吊起,手腕几乎都能碰到脖子了。没一会儿,怜儿的手臂开始因为血液不通而变得紫红,双手也渐渐开始麻木了。柳毅看着一边挣扎一边颤抖的怜儿,下体的东西不禁挺立起来。「怎么样啊,怜儿,舒服吗?」「少爷,求您放开奴婢吧,奴婢好冷,手好疼啊!」「哦?冷吗?来,少爷帮你取暖。」柳毅说着将怜儿抱起,扶着她的双腿,让她大腿分开,坐在自己的腿上,怜儿的胸部正好对这柳毅的头。柳毅伸出舌头,舔了舔怜儿那粉红色的乳头,怜儿浑身仿佛有一阵电流通过,一阵颤抖,但这时候的女子通常比较矜持,即便如此,怜儿也矜持着没有叫出声。柳毅见怜儿这么不配合,索性将手指下探,沿着怜儿的胸部,经过小腹,一直向下延伸,插入怜儿的花穴当中。怜儿本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经此挑逗装下,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柳毅用中指在怜儿的蜜穴中抠了几下,却在怜儿不住的娇喘、呻吟的时候猛然停了下来。这却让本来已经心里痒痒的怜儿更加难受了。「忘了告诉你了,本少爷不喜欢血,更不喜欢把血沾到自己身上。怜儿,你忍耐一下吧。」柳毅说着一把将坐在自己腿上的怜儿推倒在地,从旁边的烛台上拔下一根蜡烛来。「少爷,你,你干什么?」怜儿惊恐的问道。「别怕,女人都要疼这么一下的,很快就过去了。」柳毅伸出双手抓住怜儿双脚的脚踝,用力向后一拉,将怜儿拽过来。然后将怜儿的双腿加在自己的肩部。这样一来,怜儿那没被人开发过的下体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柳毅的面前。柳毅一手拿着蜡烛,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开怜儿的阴唇,不理会怜儿的尖叫跟哭喊,猛地用力将蜡烛插入怜儿的蜜穴当中。「啊!~~」怜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号,蜡烛足足插入怜儿体内多半截。一会儿,鲜血顺着蜡烛从怜儿的下体中流了出来。柳毅抽出蜡烛,用刚才捆绑怜儿的碎布将怜儿下体的血迹擦拭干净,之后用手扶起挺立已久的兄弟,刚刚准备插入,却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相公,你在干什么?」一个样貌颇为清丽的少妇走了过来。只见那少妇不过十八、九岁,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柳毅从赵匡胤的记忆中得知,这是自己现在的妻子贺氏。「光天化日之下,相公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将妾身至于何地?」贺氏显得十分愤怒。「娘子啊!」柳毅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应该谨守你身为人妇的本分,其他的事情少管为妙。」「你!——」贺氏显然被气道了,一跺脚说道:「既然相公你不肯上劲,那我也只能禀告公公,婆婆,由他们二老来评断了。」「娘子,别啊,」柳毅想起贺氏同样出自武将世家,自己的岳丈和自己的父亲同殿为臣,这个娘子自己还真是不能得罪。「有什么事咱们夫妻商量就好,没必要什么事情都惊动二老了吧。」柳毅只好厚着脸皮求情道。「好,那我倒要看看相同打算如何处置此事。」说罢,贺氏一拂手,走掉了。柳毅的脸瞬间变得阴冷起来。由于在现代,受父亲的影响,他始终觉得女人就应该服从男人。违抗男人的女人应该受到惩罚。可到了这里,本应是男尊女卑的社会,自己却要受一个女人的气。柳毅下定决心,将来出人头地之后一定要报复,相信那一天不会太久。柳毅出去找了套女子的衣裙,回到地窖中,解开怜儿身上的绳子,让她穿好衣服。怜儿被捆绑的手已经麻木了,再加上半天多的时间水米未进,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只见怜儿一个人默默的穿好衣服,屈辱的泪水不断的流下。心想,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平白无故被人破了身,却有没有真的被男人占有,以后叫自己怎么做人?极度委屈之下,蹲在地上嘤嘤哭泣起来。「唉!」看着不断哭泣的怜儿,柳毅不禁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又有些心烦。「怜儿,出去之后找厨房的张嫂,让她帮你找个人嫁了吧,就说是我让的。到时候我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保证不会让人瞧不起你。」闻听此言,怜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柳毅,那眼让柳毅觉得有些刺痛。过了片刻,怜儿便如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傍晚的时候,听下人们传言说怜儿下午不知为何投井了。柳毅的心里有些难受,他没想到自己都没碰到怜儿,就害了她一条性命。而晚上就寝的时候,贺氏居然以身体不适为由让他去书房睡。柳毅心想,为什么是我去书房而不是你去?刚想发作,但想想之后还是忍下了这口气。来日方长,早晚有一天要好好教训这个恶妇。柳毅来到书房,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经历如何也睡不着。于是问赵匡胤,「没想到你老婆这么嚣张,可真够你受的。反正我是受不了,明天就去禀告你父母,之后出去走走。」「出去?百善孝为先,不留在父母身边尽孝,罪莫大焉。」「那你就打算一辈子窝囊着过?告诉你,如今这个所谓的汉室不会存在太久,你要不早做准备,迟早家破人亡。」「唉,我也明白,如今手里有兵权的都想做皇帝,可又有谁能做的长久?」「只要你听我的,我虽不能给你万事基业,但延续百年绝无问题!」「好吧,明日一早我就去禀告父母,外出游历。」第二天一早,柳毅就将身体的控制权教给了赵匡胤,让他禀告父母,外出游历。没想到赵匡胤的父亲赵弘殷十分赞成。于是,柳毅打算明天一早启程。到了这天傍晚,柳毅打算接着去书房里安歇,这时贺氏却道:「相公明日即将远行,今夜就让妾身好好侍候相公吧。」柳毅却对这个女人说不出的厌恶,「为夫明日远行,今夜需当好好歇息才是,还望夫人在家中孝顺父母,恪守妇道才是。」说罢径直向书房走去。「你何苦这样对他?」赵匡胤有些无奈,「你就不怕她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哼,若至妇道于不过那是最好,我也可名正言顺的休了她。」第三章救美第二天清晨,赵匡胤辞别了父母妻儿,跨上一匹骏马,出门远行去了。柳毅告诉他先去江南看看,南人力弱,最缺少北方的孔武汉子,在那里可以最快建立功业。其实柳毅心里想的却是:「江南女子温柔婉约,且多丽质天成,去那里应该有收获。」两人一路南行,路上无话。赵匡胤自创长拳,乃是一代无数名家,柳毅也是家学渊源,虽遇上几个毛贼,也都被轻易打发了。这日将至徐州地界的一处荒郊野外,人困马乏,饥肠辘辘却又无店可投。二人正在无奈之时,却见远处一个山坡后面有炊烟升起。柳毅便欲前往此处讨些饭食。行至将近,赵匡胤却道:「慢来,于此荒无人烟处烧锅造反,若非乱军,便是强盗,且在暗处看看再说。」柳毅将身体交与赵匡胤掌控。赵匡胤趴在山坡上,悄悄向下观看。只见坡下约有二三十人,衣衫褴褛,兵器驳杂,却是匪盗无疑。坡下空地上有一帐篷,群盗便围着那帐篷席地而坐。此时,便听那帐篷之中传来以女子的呻吟,哭泣之声。少时,便见有二人从那帐篷中鱼贯而出。一人与盗匪打扮无异,应是匪首。另一人穿着十分花哨,头缠围巾,似是个苗人。只听那匪首道:「扎龙土司,你确定那小妞儿能这样一直浪下去?」那被称作扎龙土司的苗人回答道:「那」催淫蛊「以女子阴精为食,只要置于女子阴道之中,即可不停刺激,直至女子高潮,阴精留下供其取食方才停止。数个时辰之后,蛊虫饥饿,又将再次刺激女子阴道,直至高潮阴精留下。如此生生不息,蛊虫可活三年之久。「闻听此言,赵匡胤愤慨无比,柳毅却在想,这什么」催淫蛊「可真是个好东西,要想办法弄来一些才是。尽管两人想法不同,但都决定要救那女子。那匪首道:「秒啊,如此以来,把这小妞儿调教成淫道高手,长于时候男人,我们再把他献给唐王,就万事大吉了。」这是一个小楼罗来到匪首面前道:「大头领,兄弟们听那小妞儿浪叫,已经快忍不住了,你就让兄弟也跟着乐和乐和吧。」「哼,你们这些个腌臜货想的到美,我告诉你们,这个小妞儿别说百里挑一,就是放眼天下也是拔尖儿的。岂能让你们这帮泼货糟蹋?我们要将她献给唐王,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能跟着封官进爵,不用在做这有今天没明日的无本买卖了。都给我听着,谁要是碰那小妞儿一根汗毛,坏了大伙儿的前程,别怪我不顾往日的兄弟轻易。」众盗匪连声称是。而那女子却在帐篷之中足足呻吟了半个多时辰才停下,之后便只听见她粗重的喘息声,应该是那蛊虫吃饱了。赵匡胤则在山坡上忍者饥饿,躲到了入夜,方才开始行动。只见他手持钢刀,动若脱兔,矫若游龙,充入群匪之中,先将那匪首一刀斩为两截。群盗哎呀一声围了上来。赵匡胤一边砍杀,一遍想道,那苗人土司擅长邪术,最为危险,必先将其斩杀。遂将钢刀掷出,只见月下一道银光,便听土司一声惨叫,钢刀穿体而出。虽将土司斩杀,但赵匡胤手中没了兵器,应付起余下众匪不禁无力。此时只听脑海中柳毅叫道:「让我来!」赵匡胤将身体教给柳毅操控,柳毅边躲闪,边从腰后抽出一根事先在铁匠铺里打造的双节棍。只见双节棍上下翻飞,群匪非骨断筋折便脑浆迸裂。片刻间,群匪便再无一人无还手之力。柳毅毕竟是现代人,看着地上一些尚未死去,不断哀号的盗匪,也没像斩尽杀绝。径直充入那帐篷之中。一进来,柳毅便呆住了。只见那帐篷之中一女子长得花容月貌,肤白似雪;眉弯似月,唇小似樱,腰细如柳,如天仙一般。那女子赤身裸体,被铁链缚住,见有人进来,显得十分害怕,不住扭动着骄人的身躯。柳毅忙道:「姑娘别怕,并非恶人,外面那些强人已被我斩杀殆尽。我这就带姑娘离开这里。」那女子这才稍稍安心道:「多谢壮士相救。」柳毅走上前去,只见那女子纤细的颈部套着一个银色的金属项圈,项圈的一端有一个扣环,套住女子的脖子后,穿过另一端的小孔但中,再用一根银色的铁链传入扣环当中,若要摘下项圈,就必须先将铁链从扣环中抽出才行。铁链穿过项圈的扣环后,两端分辨穿过女子的腋下,在女子的上臂紧紧的超绕几圈后,穿过铐住女子上臂的一个铐子。铐子是两个圆筒,中间用贴片相连。每个圆筒的上部可以沿着铐子两边的折页翻转,分成两个半圆形。每个半圆的另一端连有一个铁片,贴片上同样有小孔,铐子扣住女子的上臂后,铐子底部的扣环穿过上部贴片上的小孔,缠绕女子双臂的链子两端都从这个扣环中穿过合成一股,也固定住了铐子的上部无法翻开。铁链继续向下延伸,穿过铐住女子双腕的一处铐子的扣环中。双腕处的铐子和上臂处的差不多,只不过中间相连的贴片很短,几乎是连个圆筒链接在一起了。女子如柳一般的腰肢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金属腰带,腰带很紧,几乎是将她纤细的身材又束小了一圈。腰带是两个半圆扣在一起的。两端分别设置了两个那种扣环和小孔。穿过女子手铐的链子也在女子的背后重新分成两股,分别穿过腰带上的左右两个扣环当中,将腰带固定住。这样一来,女子的双手就只能紧紧贴在腰后,使得她的肘关节处不得不弯曲,双臂在背后形成了弓形。铁链穿过腰带后,分别穿过女子脚踝处的铐子的扣环中,之后链子返回向上,重新穿过女子双手的铐子处的扣环合成一股。而由于链子的长度限制,女子只得将双腿在背后弯曲,以「驷马攒蹄」的方式和双手叠在一起。女子的下体还带着一个贞操带,贞操带是T型的,上部一个圆圈,卡在女子的骨盆出。之后从圆圈的前面延伸出一个弧形的银色金属片,罩住女子的下体。金属片在女子的尿道处留了一个小孔,而在肛门处则是一个向内延伸的圆筒,插入女子的肛门,一直插到直肠里。圆筒的外部加了个塞子,以防止女子不受控制的排泄物溢出。金属片的末端也同样有个小孔,扣住贞操带的圆圈在后面,女子的臀部上方伸出的一个扣环。链子的末端分别带有一个小圆环,这两个小圆环也都扣住贞操带上的那个扣环。最后,是一个八角形的怪锁,在八角形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小孔,套住贞操带的扣环,并将连接铁链的小圆环压在下面。八角形怪锁中心的小圆环的内壁处伸出一根横杆,穿过贞操带的扣环后插入另一次的内壁中。这样一来,女子就被这些链子和铐子以「驷马攒蹄」的方式紧紧禁锢住了。由于肘关节的弯曲成弓形很不舒服,女子不得已,也只得将自己的腰部弓起,使整个身体看起来像一个椭圆形,高高挺起着阴部,十分性感撩人。柳毅看了眼那把八角形的怪锁,道:「是诸葛武侯的八门金锁,开锁过程分为八步,需要按照加锁人设定的顺序开才行,只要开错一步,就会永久锁死。」又看了看那银色的铁链,铐子和贞操带,无奈的说道:「都是百炼铁精所铸,宝刀宝剑无可损伤。」「敢问姑娘芳名?」柳毅道。「小女子姓周,名宪,字娥皇,金陵人士。」女子的声音十分清脆动听。「原来是周小姐。对不住,小姐。在下暂时无法解开小姐身上的刑具,我看还是先带小姐离开这里,再慢慢想办法如何?」「这位壮士哪里话,我还要感谢壮士从匪徒手中救我呢,又岂会责怪?敢问壮士高姓大名?」「在下赵匡胤,汴梁人士。」「赵大哥,小女子这里多谢了。」「小姐无需客气,赵某这就带小姐走。」说罢,柳毅用棉被将周娥皇裹住,抱起佳人走出了帐篷。看着周小姐脸红的样子,柳毅只觉一阵心痒难耐,但知道还不是时候,只得说道:「一时权宜之计,望小姐见谅。」「赵大哥无需客气。」周小姐有些不好意思。柳毅将她抱到一个小树林中,道:「周小姐请在此稍后,待赵某去那徐州城中顾架马车过来。」说罢,带着周小姐爬到一个比较繁茂的树上。怕她从树上摔下,于是将周小姐身后的铁链固定到一根粗壮的树枝上,飞身从树上下来,进城找马车去了。一开始,周小姐还能乖乖的在树上不动,可过了一会儿,身体被铁链捆绑处开始变得麻木刺痛起来,周小姐忍不住开始挣扎,一不小心从树冠上翻了下来,还好一根树枝穿过她背后的铁链,不至于摔下受伤。可这样一来,她就被吊在了树上,身体下落时的重力险些将她娇嫩的腰肢折断,一阵剧痛。包裹在身上的棉被也脱落了。周小姐就这样完全赤裸着被驷马攒蹄的吊在了一棵高高的树上。想起此刻的窘境和赵匡胤之前说过无法将铁链取下的话,周小姐不禁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其实,铁精在坚硬也是铁,而柳毅的父亲就是现代顶尖的化学专家。柳毅完全有能力用化学手段将黄金溶掉,何况这一根铁链。只不过,他还有别的打算,暂时不想将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放开。注释:双节棍的起源有两种说法,其一是起源于唐朝,本来是农民们用来打谷子的,后来被唐军改进成了一种叫做连架的武器,这就是最原始的双节棍。第二种说法是,双节棍是由宋太祖赵匡胤发明的,此外,他还创处了一套流传甚广的太祖长拳。**********************************************************************历史类小说不太好些,所以更新比较慢,呵呵。**********************************************************************第四章携美而行此处距离拿徐州城中虽不远,却也不近,柳毅来回只走了两个时辰。回来时发现周小姐被驷马攒蹄吊在树上,冻得脸色发青,已经没有哭的力气了。而此时已是清晨,一缕阳光透过茂密的树丛照在周小姐身上,犹如披上了一件金光闪闪的衣衫一样。柳毅急忙上树将周小姐放下,抱入马车当中。周小姐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眼柳毅,只说了句:「赵大哥……」便又昏睡过去了。柳毅给她喂了些水喝,见她四肢已经因链子捆的过紧而成了紫红色,知道在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变成残废。「这可如何是好?」和柳毅共用一个身体的赵匡胤也很着急。「不要紧,将她的四肢揉搓按摩一下即可缓解滞涩的血脉。」柳毅道。「这……,男女授受不亲,看了人家身子已然十分无礼,岂可再行触碰?」「你不来,我来。」「……」赵匡胤感到无话可说了,心想,你来不就是我来吗?柳毅在周小姐的四肢上洒了些水,开始不停揉搓她因为捆绑而变得紫涨的手脚。要换作赵匡胤还好些,毕竟他已经成婚数年了,可柳毅无论前生还是今世都没真正和女子行过周公之礼,加之周小姐天人之色,一时间,下体的钢枪不禁有挺立起来。心想,反正这小妞儿正在昏睡,摸两下应该没什么了不起。说罢,伸出手向姑娘的双峰摸去。周小姐年岁不大,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少女那虽不十分饱满的胸部反而摸起光滑细嫩无比。柳毅一只手不断揉搓着少女的四肢,另一只手忍不住在少女的双峰上捏了捏,少女的双峰从没被男人碰过,弹性十足。可这时候,周小姐却嘤咛了一声醒了过来。原来,由于柳毅对周小姐进行的「按摩」,使得本来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的四肢变得血流通畅起来。可这样一来,手脚反而变得如针刺一般又痒又痛。少女不禁被这难忍的痛楚弄得清醒了过来。周小姐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倒在柳毅的怀里,柳毅的一只手正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正捏住自己的胸部。更过分的是,由于链子的捆绑,自己只得高高的将小腹挺起,姿势十分的淫糜。「赵大哥,你在干嘛?……」周小姐怯声说道。「小姐醒了?小姐的手脚由于捆绑的缘故而变得麻木,如不及时疏通一下血脉,可能变成残废。」柳毅毕竟是现代人,脸皮比古人厚多了。明明自己正在揩油,却说得大义凛然。「真的会残废吗?」周小姐一听之下,大惊失色,立刻将柳毅放在自己胸部的手抛之脑后了。「小姐放心,只要经常按摩,促进血流通畅,再尽早把链子打开,应该就不会有事的。」其实柳毅也想尽早解开周小姐身上的拘束,那样也能将套在姑娘下体的贞操带除下。可周小姐身上的每件刑具都由这一根链子穿入扣环之中固定,再由八门金锁锁住。「将这小妞儿捆绑之人必定也是同道中人,且是行家里手,居然只用一条链子一把锁,就将全部刑具固定在女子身上,令女子毫无逃脱之力。」柳毅暗暗的想到。如今想要解开禁锢,要吗打开八门金锁,柳毅没有这个把握;要吗将链子弄断,这个柳毅倒是有办法,可需要准备许多东西。因此柳毅现在必须稳住这个小妞儿的情绪,免得发生意外。「那有劳赵大哥了。」周小姐羞怯的说道。看着周小姐脸红的可爱模样,无论是柳毅还是赵匡胤都有些失神,「这小妞儿还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柳毅想到。「那就请小姐恕赵某无力了,一时权宜之计,还请小姐不要介怀。」说罢,又开始上下其手,在周小姐娇嫩的玉体上抚摸起来。足足揉搓了小半个时辰,当周小姐的身体不再麻木,也不再疼痛之后才算完。柳毅将身体教给赵匡胤掌控,他忙了一夜,要休息一下了。而赵匡胤毕竟是古人,觉得和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小美人儿呆在马车的车厢里十分不妥,于是出去驾车,向徐州城而去。将至城门,赵匡胤才想起,少顷免不了要去客栈投宿。周小姐现在身无寸缕,又被铁链紧缚,如何带她进入客栈?无奈之下,只得现行入城,买来一个大大的布口袋。赵匡胤回到城外的马车处,隔着车厢,道:「请小姐赎罪,小姐如此入城十分不便,还清小姐藏身于这布袋之中,由赵某带入成去如何?」赵匡胤可不是柳毅,话说到此处脸上一阵发热,幸好他面色本就发红,周小姐并没有发现。「还是赵大哥想得周全,小妹一切但凭大哥安排则是。」赵匡胤犹豫了一阵,终于硬着头皮走入车厢之中,颤抖着伸出手,将周小姐抱起。而此时,周小姐的脸也红了,她虽然单纯,不同男女之事,但也感到男女赤裸相见十分不妥,可无奈身体无法动弹,只得乖乖的就范了。赵匡胤将周小姐塞入袋中,道:「在下要封住袋口了,可能有些气闷,不过时间不会太久,请小姐忍耐一下。」「小女子理会得。」周小姐心想,「这赵大哥不禁为人狭义,而且心细如发,懂得替人着想,倒是难得一见的好人。」可怜的周小姐已经陷入柳毅的全套当中了。赵匡胤将装着周小姐的布袋负在身后,到客栈当中要了间上房,期间果然没出什么意外。赵匡胤来到客房之中,将周小姐从袋中抱出,放到床上,看了眼姑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不禁一阵炫目,随即不敢多看,用被子将周小姐的身体盖住。可赵匡胤才刚刚镇定下来,却听周小姐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接着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没一会儿就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翻到了身下,露出一具完美的躯体。「小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赵匡胤急忙道。「啊~ ,赵大哥,我好难受。」周小姐边扭动着骄人的身躯边说道。「那匪徒中的苗人不知在我身上放了什么东西,每天这个时辰和傍晚的时候双腿上部就会好痒,啊~~!这奇痒让人难以忍耐,可当这阵奇痒过去之后,却又让人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反而希望再痒上一阵。啊~ !赵大哥,我快受不了啦!」赵匡胤明白,这是藏在姑娘下阴当中的蛊虫由于饥饿而开始发作了。看着在床上不断翻滚挣扎的少女,赵匡胤此刻却束手无策,让他无比烦恼。「让我来!」赵匡胤脑海中响起了柳毅的声音。他如梦大赦一般立刻回到意识的深处去了。「周小姐,你说这真奇痒过去之后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是吗?」「恩!」周小姐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只得边呻吟边答应了一声。「哦,那我就明白了,这是因为痒的不够,只有当小姐身上足够痒了,才能使这难以忍受的奇痒过去。看来只有在下帮忙,让小姐身上更痒才行了,不知小姐意下如何?」柳毅邪恶的一步步诱骗着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只要能让这奇痒过去,怎样都好!」下体被强烈刺激,精神接近崩溃的周小姐此刻什么事都愿意答应。「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说罢,柳毅立刻跳到床上,一把抱起不断挣扎着的周小姐,令她躺倒在自己怀里,然后伸出双手,双臂将姑娘的上身环抱住,双手一把抓住了少女的双峰,开始揉捏起来。「啊~ !哦~~」少女发出了一声尖叫,之后就变成了呻吟。此刻周小姐双眉轻蹙,微闭双眼,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表情。见状,柳毅更加卖力的揉捏起少女柔软的乳房。周小姐被柳毅蹂躏了一阵,逐渐变得香汗淋漓起来。「赵大哥,我好热!」被紧缚住身体的赵小姐呢喃着。「热吗?我有办法,你等一下。」柳毅邪笑着说道。之后走下床,拎起桌子上的茶壶,试了下水温。由于很久没有蓄水,茶壶中的水已经凉透了。柳毅拎着茶壶来到床边,将周小姐的身体反过来,背部朝上。柳毅先在周小姐的大腿内测摩梭了一阵,弄得姑娘一阵阵的浪叫。之后伸手拔出了连在贞操带上,深深插入姑娘直肠当中的管子上端的盖子。少女已经一夜没有进食了,腹中的秽物早已排泄殆尽。柳毅将茶壶的壶嘴插入管道当中,慢慢将茶壶的另一端抬高。壶中的凉水被缓缓的灌入管中,一直流到少女的直肠当中。「啊~~!」周小姐不住的尖叫着。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哪受得了这种逗弄?凉水入腹,顿觉一阵冰冷,身体战栗起来,没一会儿冷汗就流了下来,十分难受。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让人充满期待的感觉。「舒服吗?」柳毅继续进行邪恶的诱导。「恩!」单纯的小姑娘没有一丝心机。柳毅将自己的衣裤除下,扶起周小姐,让她的膝盖支撑身体立在床上,并将她的身体向前倾斜,让她的樱口对准自己的钢枪,道「妹子,听话,把嘴张开。」此刻周小姐对柳毅言听计从,柔顺的张开自己的小嘴。柳毅将早已挺立的兄弟插入姑娘的樱口之中,扶住她的头部,不断的抽插起来。赵匡胤出自行伍之家,身体强健,家伙也十分长,一插到底时深入到了不娘的喉咙深处。姑娘阵阵作呕,可奈何腹内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柳毅在姑娘的口中抽插了一阵,之后拔出自己的宝贝,让步娘脸朝上躺在床上。柳毅跨入床中,骑在姑娘弓起的腹部。将钢枪置于姑娘胸前正中,伸手脱住姑娘的双乳,像中间挤压,夹住柳毅的宝贝,开始在一轮抽插。没一会儿,就将一股滚烫的乳白色液体射出,喷溅到了姑娘如花似玉的面颊上。而此时,周小姐也在柳毅乱七八糟,无比生涩的手法中达到了高潮,由于阴精的流下,「催淫蛊」有了食物,终于安静了下来。姑娘也被折磨得精神恍惚,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洒在了自己脸上,还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柳毅射出的男人精华也有不少流入到了姑娘的口中。而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饥渴难耐,周小姐就稀里糊涂的将这些黏黏的液体吞如腹中了。柳毅看到她傻傻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穿好衣服出去打了些热水到木盆里。之后抱起周小姐放入木盆当中,将她清洗干净。一边清晰周小姐的身体一边还想,没想到我第一次就玩儿了个处女,而且,玩儿过之后还是个处女!哈哈,老子真是个天才。而周小姐在洗澡的时候渐渐清醒了过来。此刻,再笨的女人也知道是真没一回事了。不过她并没有哭闹,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柳毅救了她的命,按照古代女子的习俗,自己真的应该以身相许了。何况,她心里对这个「赵大哥」还是有些好感的。柳毅看到她脸红的麽样又是一阵心痒,无奈这小妞儿还带着贞操带,自己无法完全占有她。于是说道:「妹子,事到如今我恐怕只有娶你了,你愿意吗?」「嗯……」周小姐细弱蚊蝇的答应了一声。柳毅不禁喜出望外,道:「太好了,这样一来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铁链了。」「赵大哥你说什么?」周小姐听到此处有些震惊又有些疑惑。柳毅一时得意忘形说漏了嘴,只得硬着头皮陪笑道:「不瞒妹子你说,其实我早有办法解开你身上的刑具了,只是一直舍不得你才……妹子,你原谅大哥吧。」「大哥你坏死了!」周小姐嗔道。「唉,妹子别生气,难道你不喜欢这种感觉吗?」柳毅又开始邪恶的诱导。而周小姐毕竟之前没有被男人碰过,还以为刚才那销魂的感觉与自己身上的拘束有关,不禁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柳毅不禁大喜,可又想到有件事还是要和周小姐交代清楚为好。于是正色道:「妹子,我还要告诉你,其实我数年前已然成婚了,可是我的妻子为人十分跋扈,完全不把我放在眼内。我也是因为受不了那恶妇的气才离家远游的,希望能建功立业之后再回去收拾那个恶妇。妹子你放心,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等我建立功业之后就带你去拜见家父家母,然后休了那个恶婆娘,将你扶正如何?」「我娘说,夫为妻纲,我已经是大哥你的人了,一切但凭大哥做主便是。」周小姐羞怯的说道。柳毅听到此处,开心极了,不禁放声大笑,可他忘了老祖宗说过的一句话——乐极生悲!第五章横刀夺爱柳毅去集市上买回硫酸,为了方便在铁制容器内存储,硫酸很浓,柳毅将浓硫酸倒入到一个瓷碗中,用水稀释并不断搅拌。硫酸成功稀释后,柳毅将客店中陶瓷的茶壶打碎。之后将破碎的瓷片塞入捆绑周小姐的铁链的缝隙中,将铁链与身体隔开。正色道:「小妹待会儿莫要乱动,不然这硫酸洒到身上可不得了。」周小姐应了一声后,柳毅开始将硫酸缓缓滴到有瓷片相隔处的铁链上。那铁精纵使百炼也终是铁,遇那硫酸后便滋滋冒起白沫。铁链逐渐变细,终于出现了一个缺口。柳毅将从厨房讨来的面碱洒在生下的液体之上,以中和残余的硫酸。柳毅将链子从周小姐身上各种铐子处的扣环中一一抽出,打开一个个铐子。周小姐被禁锢了几天,虽然期间柳毅帮她「按摩」过几次,可长时间的拘束还是手脚发麻,一时无法动弹。柳毅将手向姑娘的下身移去,将贞操带解开,刚要从周小姐的下体中取下。周小姐却忽然尖叫一声道:「赵大哥,不要!我自己来!」说完一阵脸红。「小妹不必怕羞,毕竟你我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必碍于那礼教之防。」说完也不顾周小姐的抗议,将那贞操带除下。之后伸出食、中二指向姑娘的花穴中探去。柳毅先用手将姑娘的两片花瓣分开,然后双指缓缓插入。「赵大哥,不要啊!我们现在不可以这样!」周小姐又羞又急。哪知柳毅的双指在姑娘的蜜穴中探了一阵后,却拉出一个赤红色,食指粗细的蠕虫。蠕虫被拉出体外之时,周小姐不禁又是一阵销魂的尖叫。此刻才明白,原来自己刚才误会赵大哥了。不禁一阵羞惭,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见柳毅将蠕虫放入一个小木盒中存好,周小姐不禁疑惑的道:「赵大哥,你留这邪物作甚?」「哈哈,这可是好东西啊,用好了也是宝物一枚!」柳毅得意的笑道。说完不禁又向周小姐的私处瞄了一眼。周小姐不禁大羞,脸上一直红到耳根处,道:「赵大哥你可真坏!」惹得柳毅又是一阵坏笑。柳毅去街市上买了套女人的衣服回来给周小姐换上。之后二人便离开客栈,向南而去,准备前往周小姐的家里。哪知道刚出了徐州城不远,却遇到了一队人马。柳毅放眼望去,见前方身披甲胄,手执刀枪,足有三、四百人,一些将士手持旌旗,分明是一队唐军。当先一名骑着白马的男子,长得十分俊俏,方面无须,肤色似乎比普通的女儿家还百上几分。此时那人也望见了柳毅二人。只见那俊俏男子身边一人在他耳边不知说些什么。柳毅一看那人确实大惊,乃是在徐州城北的荒野之中被自己斩杀的苗人土司。不知他因何未死。那俊俏男子忽然拔出宝剑,手指柳毅二人喊道:「拿下!」柳毅见唐军瞬息将至,明白今日之事难以善了,自己一人之力还要保护周小姐必定不是那数百唐军的对手。于是手拉周小姐,猛地向前疾冲,打算擒贼先擒王,拿下那俊俏的华服男子再行计较。柳毅一手护住周小姐,一手持刀,不断向前冲杀,眼看离那那子越来越近。可此刻以身陷重围,难以寸进。只见那男子神色间颇为不耐,挥手道:「放箭!」柳毅但闻身后传来「嗤嗤」破空之声,但此时转身已然来不及了,仓促间将周小姐护在身前,只觉背后一阵剧痛,知道是中箭了。柳毅感觉周身力量被不断抽走,砍杀了几下便跌倒在地,喘着粗气。转瞬便被四周的士兵拿下。柳毅身负重伤,流血甚多,此刻感觉口唇发干,浑身无力。那周小姐一介弱女子自然也抗不过那么多士兵。只见那苗人土司走上前来说道:「这位壮士,可惜在下得黄天护佑,那日你的刀偏了三分,正从在下的两片肺叶之中穿过,在下得意保全这条残躯。」土司边说边从柳毅身上翻出事先被柳毅收好的八门金锁以及那装着蛊虫的盒子。「壮士有所不知,这催淫蛊本应活在女子体内,一旦去除失了生机便会对方圆百里内的其他蛊虫发出感应。本来此物若存于那位姑娘的下阴当中,我还没这么快找到你们二人。没想到壮士你身兼奇术,竟能将其取出,当真省了我不少事。」此时,那华服男子走了过来,对周小姐道:「姑娘天人之色,何以与那北汉蛮子混在一处?当真堕了身份。在下李昱,乃我大唐皇帝陛下六子。我看姑娘不如随我而去,享尽那江南繁华,每日间以诗词为乐,岂不快哉?」说罢,转头道:「来人,将那北汉奸细锁起来!」两边的军士迅速用木枷将柳毅的双手和脖子扣在一起,刚要给柳毅的双手带上钢铐,却听那土司道:「慢来,用我这付!」说罢,将本来配戴在周小姐手腕上的铐子铐在柳毅手上,比用一条新的铁链穿过扣环,用八门金锁锁住。「慢着!」却听那周小姐一声娇敕,「六王爷,小女子愿与您走,但还请您放过赵大哥,不然小女子今日纵然死在这里又有何惧?」周小姐脸上呈现一片坚毅之色。此时,李昱身边一个军官小声对李昱说道:「王爷,末将已查探过,此人乃是北汉禁军统领赵弘殷之子,若杀此人于我大唐境内恐引起两国纷争。依末将看,不如将此人遣送出我大唐国境后再秘密杀之!」李昱略微点头,对柳毅二人说道:「汝等奸细,孤本必杀之而后快,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权且放尔一条生路,即可遣送出境,若再入我大唐境内,必取尔首级!」说罢,命人携着周小姐扬长而去。柳毅倒在地下,勉强抬起头向周小姐望去。此时佳人也正一脸关切的望着倒在地上的柳毅,两行清泪自眼角处流下。柳毅心中即感愤慨又感到十分不舍,一直望着周小姐远去,始终未发一言。但心里却已发下重誓,此生必令那李昱受尽万般苦楚,也要让他尝一尝那痛失所爱的滋味。第六章智擒女贼柳毅披枷戴锁被押上一辆囚车,由那苗人土司及数十名唐军押送,向北而行。几日间来到汉唐国境。期间柳毅伤口虽已结痂,但之前受伤颇重,流血甚多,直至此刻仍感手脚无力。唐军将柳毅从那囚车中放出,由苗人土司打开八门金锁,撤去木枷、手铐。柳毅望着苗人土司,严重欲喷出火来,然心之此刻自己重伤未愈,绝不是那数十名唐军的对手。无奈下,职责暂时放过土司,独自一人踏上了北汉的土地。而苗人土司望着大步而去的柳毅,脸上却带着一丝阴笑。柳毅所过之处,但见一片萧条。如今正逢乱世,兵争不止。百姓具不愿居住于国境附近。柳毅只得以林中走兽、野果之属充饥。他身负重伤,行动缓慢,直到第三日上,才行至一处客店。柳毅到客店中寻了一处空位坐好,唤了声小二,此时却听一娇媚女声道:「不知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柳毅心下奇怪,寻那声音望去,却见一年轻女子,手托茶壶款款而来。只见那女子约莫二十二三岁光景,皮肤白皙,身材苗条,容貌堪称绝色。只是一双眼镜甚是狭长,一双晶亮的眸子转动间仿佛时刻都在像人传情一般。柳毅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女子,当真是天生的尤物,一颦一笑间仿佛都能拂动男人的心弦。柳毅一时呆住,良久才道:「先来些拿手好菜,再去准备一间上房。」「不知客官可要酒水?小点自酿的胭脂红,也算远近闻名,客官旅途劳顿,不如喝上一壶以解困乏。」柳毅自然不愿驳了佳人的美意,欣然接受了。只见那女郎曼妙的转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向后厨走去。少时,菜已备齐,女郎亲自为柳毅斟了杯酒道:「客官请用,保证您喝了小点的酒水,以后就不想别的酒了。」柳毅见那女郎媚眼如丝,想也不想,接过便要喝。此刻脑中却突然想起赵匡胤的声音:「媚姬敬的酒你也敢喝?你若不要性命,莫要连累了我!」「酒中有毒?」柳毅一惊,在脑海中问道。「哼,保证你喝过一口,不是不想再喝别的酒,而是没机会再喝酒了!」柳毅虽然缺乏江湖经验,但脑筋极快,道:「如此佳酿,牛饮岂不可惜?我有一法,可增其醇香。」那女子看到之前柳毅色眯眯的样子,以为他是个草包,也不以为意道:「哦?那便请客官让小女子见识一番如何?「「好说!」柳毅自怀中去除那盛着浓硫酸的铁桶道:「还请老板娘区一炭炉来。」那女子似乎也很好奇,没多话,便取来一精致的炭炉。柳毅将浓硫酸倒入瓷碗当中,并端到鼻前嗅了嗅。「借老板娘银钗一用。」女子伸手摘下鬓间的银钗,递给柳毅。柳毅将酒水缓缓兑入硫酸当中,并用银钗不断搅拌均匀。之后将瓷碗放置炭炉之上加热,并把银钗还给那女子。女子接过银钗,观那银钗之上光滑如旧,并无漆黑之色。心中明白自己独门秘制的毒药,用银钗探入无法查出。此时银钗未黑,想来被柳毅加入他物之后仍然无毒。顷刻间,瓷碗当中传来一阵甜香。柳毅尽量屏住呼吸,而那女子之前看到柳毅曾经闻过,不疑有他,放心大胆的凑过去闻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感到头晕目眩,知道自己着了这看似草包的年轻人的道,急忙运功逼毒。然则江湖中常见的毒物大多是血液毒素,而柳毅将酒水混入浓硫酸之中,生出的乙醚乃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神经的麻醉剂,以内功逼毒根本没有效果。不一会儿,那女子便昏倒过去了。柳毅此刻方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对赵匡胤道:「你认得这女子?」「我也只是猜想的,容颜绝丽,妖媚无比,善于使毒,皆与那传言中的媚姬相似。那媚姬乃南唐当今皇帝的妃子,南唐皇帝老迈昏庸,早已无法行那夫妻之事,遂令媚姬出入于江湖之中,干些暗杀之类的勾当。我们又恰巧得罪了南唐皇室,南唐恐引起两国纷争,不敢在其境内杀我。因此极有可能派人暗杀我们于汉国境内。」「那媚姬武艺如何?」「传闻媚姬轻功天下无对,且十二路鸳鸯腿厉害无比,就算我没受伤,恐也非其敌。只因她性喜先将男人迷倒后性那苟且之事,于高潮之时将男人的阳根割去,行尽百般凌辱后再杀之。没想到今日为你所制,当真是我们的造化。」柳毅一听心里便开始冒火,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乱七八糟的五代十国,便事事不顺,今日居然还碰到了一千多年前的「女王」,而且还是爱玩儿冰恋的那种。「哼,既然是李唐的人,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喜欢折磨男人对吗?我就让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柳毅恶狠狠的说道。柳毅知道乙醚的药性不是很强,媚姬过不了多久就会清醒过来。于是抓紧时间,首先将媚姬的衣服扒去。看着媚姬洁白如玉的胴体,柳毅心里开始痒痒,奈何重伤未愈,心有余而力不足。柳毅恐其醒来后制不住她,于是用钢针插入媚姬颈后的大穴。想起传闻江湖中有人能用内功解穴,于是将媚姬双手叠放于背后,用一根较长的钢针插入媚姬手腕的脉门处,长长的钢针从一端插入,柳毅残忍的用力一推,钢针便从媚姬那晶莹如玉的手腕中横穿而出。由于乙醚不仅仅是迷药,而是一种麻醉剂,因此媚姬的手腕处虽然已经血流不止,但却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没有醒来。柳毅见状,又用力推钢针,穿过媚姬的另一只手腕。这样以来,媚姬的双腕便被一根钢针从脉门处穿在了一起。柳毅用力将钢针的两头别弯,将两端从手腕中刺出的部分紧贴在媚姬的双腕上绕了一圈。这样一来,媚姬不仅被钢针刺穿双腕,还被同一条钢针将双手困在了一起。柳毅将媚姬的腿部弯曲,让她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之后用麻绳困住,令她的双腿无法伸直。想起她腿功卓绝,又用两根钢针分别刺入她膝关节处的缝隙当中。做完这些后,柳毅回到座位上,看着被自己残忍束缚起来,赤裸着完美躯体的媚姬,感到下腹似乎有团火在烧,胯下的兄弟蠢蠢欲动起来。但柳毅现在十分贫血,下体一充血,脑袋就是一阵眩晕。于是勉强克制住欲望,等媚姬醒来。过了半个多时辰,媚姬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首先想到自己着道了,下意识的想要站起,哪知双腿刚想移动,膝关节处被钢针卡住,一阵剧痛。媚姬想要揉一揉剧痛的膝盖,可是发现自己的手被束缚在背后,刚想分开,脉门处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来,疼的她之流冷汗。于是楚楚可怜的抬起头,望向柳毅道:「这位壮士,奴家一介柔弱女子,您忍心这样对待奴家吗?」柳毅盯着她那双如秋水一般的眸子,知觉脑袋一阵眩晕,就想将其放开。此刻,共存于一个身体内的赵匡胤忽然在脑中一声大喝,道:「不要看她的眼睛,这妖女精通媚术,莫要上当。」柳毅的甚至瞬间清明起来。媚姬本想,即使自己失手被擒,以自己炉火纯青的媚术,照样可以迷惑敌人,可她万万没想到,柳毅居然有两个意识。这才叫一物降一物。柳毅从下摆处撕下一段布条,忍住不去看媚姬的眼睛,来到她身前,将她的双眼用布条蒙住,这才舒了一口气。心想,这女子的眼睛长得如此迷人,看不到实在可惜。不过既然你想让我迷糊,我就先让你神志不清,看到时候谁迷惑谁,哼。柳毅招来一辆马车和一口箱子。在箱子和马车的底部都打了一个相同大小的洞。之后,将媚姬放入箱子当中。媚姬膝盖处受制,只能跪在箱子里。柳毅取来一根一尺来长的竹竿,将头部打磨光滑。然后从马车底部的洞中插入,顺着马车和箱子的小洞一直向上插到媚姬的下阴当中。媚姬虽然有过无数男人,但被又尖又利的异物插入还是第一次。柳毅又将竹竿的底部对穿两个小孔,中间穿入皮筋,缚在马车底部。又在竹竿的底下挂了块石头。这样以来,竹竿虽长,却只有半截插入媚姬的阴道当中。柳毅又用一个同样对传了小孔,但是短得多的竹筒插入媚姬的樱口当中。竹筒插的很深,一直深入媚姬的喉咙,并压住她的舌头,弄得她几欲作呕。柳毅可不管这些,他将竹筒的末端小孔中穿过一根细绳,缚于媚姬脑后。这样一来,媚姬肺部的气流就只能从竹筒中通过,碰不到喉咙,也就无法发出声音了。柳毅将箱子中塞满棉被,紧紧的将媚姬的身体压住,只留下头部在棉被以上用来呼吸。之后将箱子盖上,锁好。驾着马车,向西北而去。马车一动起来,被困在箱子里的媚姬可就没那么舒服了。由于马车的震动,拴在插入媚姬下体中的那根竹竿下的石头开始不断摆动起来。在石头和皮筋的作用下,竹竿不断的上下起伏,做往复运动。媚姬也就要忍受竹竿不断的抽插。竹竿较长,每次向上的时候都会轻轻撞击媚姬的子宫口处,弄得她奇痒难耐,欲火焚身却又无处发泄。媚姬此刻想要呻吟都无法出声。气流从竹筒中通过,只留下如同吹箫一般的「呜呜」声。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有阴精从媚姬下体,沿着竹竿流下。柳毅一路行来,除了留下两道车辙,还有一道媚姬流下的淫水。而柳毅为了折磨媚姬,也总是挑路的崎岖处来走,弄得媚姬欲仙欲死。而两人的路,还长着呢!第七章收复良将柳毅一路西行,直至傍晚,也没再遇到一个客店。无奈之下,只得寻一荒山之中的寺庙寄宿。如今兵荒马乱,百姓之中鲜有人来供奉,因而那庙宇十分破败。院子里杂草丛生,大雄宝殿之上,那尊佛像金漆脱落,早已不复往日的金碧辉煌。此时日已偏西,十分昏暗。秋风吹过大殿破烂的门窗,发出一阵呜呜声,显得十分阴森。好在柳毅深受其父影响,不信神明,不惧鬼怪,将大殿中的几个蒲团合并一处,拍了拍上面厚厚的灰尘,准备在这里歇息一宿。柳毅准备妥当,来到停放在殿外的马车底下,将皮筋解开,伸手握住那半截竹竿。竹竿上布满了媚姬的淫液,又粘又滑。柳毅用力向下一抽,哪知却脱手而出。原来那媚姬将竹竿夹的很近,竹竿又滑手,柳毅一次竟未能抽出。「哼,果真是个淫贱的荡妇,想那南唐李家,不论那女都不是好人。」说罢,手上再度用力,握紧竹竿,猛地抽出。竹竿上布满粘液,又是中空的,空气难以进出,柳毅一抽之下,竟发出「啵」的一声。而那媚姬被困在箱中,一路被那竹竿折磨得欲火焚身,而又无法得到满足。此刻竹竿从下体中抽走,立刻感到空虚无比。柳毅将箱子从马车中抱下,抬入大殿之中。打开箱子,只见媚姬的身体被压在一堆衣物当中,只留头部在上面呼吸,双眼被布条蒙住,口中插着一截竹筒,呼吸简发出吹箫般的「呜呜」声。媚姬一路来被折磨得香汗淋漓,禁锢身体的衣物已经湿了一大片,由于竹筒深深插入喉咙,一开始弄得媚姬恶心难忍,衣物上还残留着媚姬的呕吐物。柳毅将竹筒从媚姬口中取下,媚姬活动了一下颚骨,哑着嗓子对柳毅道:「请给我口谁喝!」由于竹筒插入,口水不断外流,媚姬本来甜美惑人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起来,不过如此一来,柳毅倒也放心,不必再害怕媚姬对自己用媚术了。其实所谓媚术,就是现代所说的催眠术。当男人看着媚姬时,媚姬用自己那双狭长的媚眼迷惑他人,吸引他人的注意力,之后再用那甜的发嗲的声音给男人以暗示,来起到催眠的作用。如今媚姬的声音变得沙哑,以无法成功起到暗示的作用。柳毅索性将蒙住媚姬双眼的布条取下,他还真舍不得媚姬这秋水般的双眸被乌云蔽日般的盖住。此时媚姬的双眼依然晶亮,但眼神涣散,已经无法达到「眉目传情」的效果了。柳毅不禁大喜,将媚姬从木箱中抱出。媚姬手脚酸麻,此刻即使拔出插入关节处的钢针,也无力反抗。柳毅抱着赤裸的媚姬道:「想喝水吗?现在不行,干」正事「要紧!」柳毅深恐媚姬喝下水后恢复体力,用媚术将自己制住,那样自己干起事来就不方便了。柳毅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去,抱着媚姬,盘腿坐在蒲团之上,让媚姬光洁的脊背贴在自己的胸前。伸手摸向媚姬挺翘的双峰。柳毅一遍伸手蹂躏着媚姬的椒乳,一遍自言自语道:「南唐这老皇帝快入土的人了,居然还招这样的极品尤物入宫,简直是暴殄天物……。哼!李昱,既然你抢老子的女人,老子就抢你们的贵妃,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全家都成为老子的奴隶!」柳毅的语气十分怨毒,握着媚姬双乳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媚姬感到自己的双乳一阵疼痛,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是被竹竿折磨了一个下午,饥渴难耐,又巴不得柳毅更用力一些才好。柳毅将已经挺立的阳具在媚姬的腹股沟处来回摩擦,一阵销魂。时机差不多了,柳毅微微将媚姬的臀部抬起,将挺立的阳具插入媚姬的小穴当中。媚姬虽然早已经是南唐皇帝的妃子了,但为人欲念旺盛,之前能将一截竹竿夹的如此之紧,又何况是柳毅那炙热的阳具?而柳毅自从到了这里之后,还是第一次真正的插入到女子的体内,又是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不禁感到飘飘欲仙起来。柳毅抽插了几下便将积蓄已久的洋精射入媚姬体内。可憋了这么久,还不过瘾,又想起这是南唐皇帝的妃子,李昱名义上的娘,于是又报复性的在媚姬的双乳间又是一阵抽插。感觉差不多了,将阳具对准媚姬的脸道:「美人不是想喝水吗?来,乖乖的听话,张开嘴!」媚姬自然知道柳毅想干什么,不断摇着头,而柳毅的家伙就在自己的双唇上曾来曾去,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不要……不……要!」柳毅见媚姬如此不合作,一怒之下将那根竹筒又重新插入媚姬口中,不过这次并没有插进喉咙里。柳毅将自己的家伙对准竹筒,用手摩擦了几下,一股弄精摄入竹筒中,又沿着竹筒全部流入媚姬的阻力。柳毅将竹筒拔出,捏紧媚姬的嘴,不让她吐出。媚姬不断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柳毅愤怒之下,伸手将穿过媚姬脉门处的钢针一拉,「呜———」媚姬发出一声尖叫,柳毅恶狠狠的道:「全部给我喝下去,听到了吗?」媚姬疼的眼泪之流,抽泣着将口中的弄精全部咽下。「哈哈……」柳毅发出一阵畅快的大小,在媚姬身上发泄了一番后,柳毅前一段时间受的委屈、羞辱不禁缓解了不少。可他忘了自己如今重伤未愈,毫无节制的行那那女之事后,顿时感到浑身无力,倒在蒲团上不断喘着粗气。此时,一群手拿刀剑的黑衣人闯了进来。柳毅一看,暗叫一声不好,只见当先一人正式那投靠了李昱的苗人土司。只听那土司道:「姓赵的恶贼,还不快快放了贵妃娘娘,吾等还可让你死个痛快,如若不然,我苗疆的千百万中蛊毒,就要一一在你身上试炼一番!」柳毅心中暗暗叫苦,后悔自己刚才不应毫无节制,以至于此刻全身乏力,毫无反抗之力。「土司,与这种恶贼多说无益,弟兄们,杀此贼救出贵妃娘娘,我们就立了大功了,冲啊!」柳毅见一群黑衣人手舞刀剑向自己重来,本已闭目待死,可却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后便是一阵惨叫。柳毅抬眼望去,只见一白面微须的高达汉子,手持一杆长枪立于当中,身周横七竖八的倒着之前那些黑衣人的尸体。那苗人土司见这汉子转瞬间将自己手下屠杀殆尽,转身悄悄像殿外移去。那汉子双目如电扫过土司。土司顿感汗毛直竖,再不敢动弹。那汉子缓缓向土司走去。柳毅急忙在背后提醒道:「壮士小心,这苗人善于邪术……」话没说完,只见一道金光自土司身上飞出,直奔那汉子而去。汉子突然如鬼魅般的一闪,以来到土司背后,手中长枪陡然窜出,自那土司后颈穿入,喉咙处穿出,扎了个对穿。土司喉中发出「呵呵」的怪音,身子逐渐软倒下去,这次是真的不活了。柳毅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转头向之前那道金光望去,只见一条七寸来长的巨大金黄色蜈蚣,趴在地上缓缓蠕动,望之可怖。柳毅暗叫一声好险,拱手向那汉子道:「在下赵匡胤,多谢壮士相救,敢问壮士尊姓大名,若有所谴,赵某誓死不辞!」那汉子喉结滚动,发出如野兽低鸣一般的声音道:「我无事求你,只要她!」说罢向软倒在柳毅怀里的媚姬一指。柳毅微感好笑,心道这汉子倒也直爽。:「壮士若不嫌此女子人尽可夫便只管拿去。」那汉子听闻此言,一个纵身来到柳毅面前,一把抱起媚姬。在媚姬的尖叫声中,将她一把摔在大殿布满灰尘的冰冷地面上。如饿虎扑食般将媚姬压在身下。媚姬关节处被钢针穿过,被那汉子一压之下,关节处剧痛无比。那汉子就在媚姬的阵阵惨叫声中足足将其奸污了一夜。可怜那释迦摩尼,这一夜,在自己的庙宇当中见证了种种人性丑恶!第二日一早,媚姬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被柳毅用竹竿折磨了一路,又被两个男人先后蹂躏了一夜,此时已经只剩半条命了。那汉子不希望媚姬就此死去,才给她喂了些水和干粮。媚姬这才恢复了一点精神。而柳毅经过一夜休息,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些,走过来对那汉子道:「还未请教壮士名讳?」那汉子饱尝了性欲,此刻也变得彬彬有礼起来。「在下曹彬,乃一介山野村夫。不瞒找兄弟,在下已经多时未尝女子之味,昨夜实在欲火难耐,倒叫兄弟见笑了。」柳毅打个哈哈,道:「兄弟这才叫真性情。我看兄弟你武艺高强,实在是难的的将才,何不随在下一起建功立业,到时候无论金钱还是美女都乃唾手可得之物,不知兄弟意下如何?」「赵兄肯将自己的女子相让,让曹彬十分佩服,今日起曹某自当以赵大哥马首是瞻!」柳毅不禁开怀大笑,想不到自己昨夜虚惊一场,反而赢得了曹彬这样一个难得的臂助,喜出望外道:「好,既然草兄弟你看得起在下,那我们就携手在这乱世创出一片天地,纵使天翻地覆又能奈我何?」柳毅将媚姬重新放入箱中,用衣物塞好。并照昨日那般,在车厢底部插入竹竿至媚姬下体之中。见曹彬不解于是说道:「此女子乃江湖上有名人物,不但武艺高强,且精通媚术,实乃男人克星。兄弟也是机缘巧合才将其擒获,切不可令其恢复体力,否则必陷你我二人于险恶境地。」曹彬不禁对柳毅思虑周详十分佩服。如此一来,不但那媚姬毫无伤人之力,且另其时刻处于亢奋之中,能更好的侍候男人。「哈哈,我看赵大哥你才是女人的克星!」「兄弟见笑了。」柳毅从那苗人土司的尸体身上搜出之前用于禁锢周小姐的镣铐,铁链等物,还找到了那催淫蛊,不禁另柳毅喜出望外。准备妥当,二人携手西行,路上柳毅得知,曹彬之父亦是一代名将,只可惜生于这乱世之中丢了性命,曹彬才隐匿于这荒野之中。交谈间,柳毅发觉曹彬实乃是难得的将帅之才,不禁欣喜这番实在是赚大了。「赵大哥,我们这是向哪里去?」「延安府,投奔枢密使郭威,以你我二人的实力,应该可以得到重用。」柳毅记得历史应该是这样发展的。**********************************************************************这章算是为了情节需要写的过渡性章节,下章开始对媚姬进行真正的调教。不过她也不是真正的女主角,呵呵。**********************************************************************第八章献宝有了曹彬的加入,柳毅一行人再也不用顾及南唐的追杀。二人一路之上游山玩水,指点江山,闲下来便去折磨媚姬,旅途中倒也过的逍遥自在。这一路直走了三月之久才到达延安府。此时的媚姬早已不再是那个叱咤江湖,另男人闻风丧胆的女贼,一路上被二人调教得十分乖顺。而柳毅二人也有些腻烦了,遂决定将媚姬献于郭威作为见面礼。二人俱是一般心思,男儿只要建立功业,就不愁没有女人。二人来到延安府郭威的大军驻地,通报之后顺利见到了郭威。「在下赵匡胤,携兄弟曹彬,见过枢密使郭大人!」「哦?你可是禁军统领赵弘殷之子?」「禀将军,家父正是赵弘殷。」「既然是赵老将军的公子,那就不是外人,不知兄弟此来所为何事?」「回将军,在下以为,男儿生于乱世当建立功业。在下不愿做一养尊处优之人,遂前来投奔将军,望将军成全则个!」「令尊位高权重,声震朝野,兄弟何愁不能有一番作为,何苦来我这荒僻之地受苦?」郭威疑惑道。柳毅见郭威并不信任自己,知道乱世之中武将间多有猜忌,遂说道:「不瞒将军,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当今圣上不思进取,得了这半壁江山后,终日买醉于烟花柳巷,家父看不过眼,多次貌似直谏,反遭猜忌,如今朝堂之上,恐已无我赵家立锥之地,遂来投奔将军,以寻条出路。」郭威听闻只是「嗯」了一声就再没说话,暗暗寻思,「这赵匡胤连这番不敬言语都对我说,不似作伪,我该如何处置于他?」柳毅见郭威犹豫,立刻向曹彬使个眼色,曹彬会意,将那装有媚姬的箱子抬到郭威面前道:「郭将军,我兄弟二人如今身无分文,为由这等薄礼,望将军勿要嫌弃!」「哦?」郭威向那箱子望去,见那箱子甚大,莫非是甚财宝不成?柳毅于曹彬将那箱子打开,郭威顿觉眼前一亮。只见那箱子当中有一女子,头部以下具被压在衣物当中。再看那女子容貌,只见其柳眉长目,皮肤白皙得似能捏出水来,白玉也似的瑶鼻下,一副樱口之中插入一截竹管,口水自管周流下,似是花痴一般,一头乌黑秀发披散于衣物之上。西北边塞之地,何曾有过如此娇媚动人的女子?郭威顿觉小腹之中一团热气向下,虽未见美人身形,胯下的钢枪已然蠢蠢欲动。柳毅将箱中衣物取出,但见那女子丰胸纤腰,尤其一双长腿甚是撩人。双腿纤细,但看着十分健硕,没有一丝赘肉。那女子并未缠足,但天生一对玉足,只比那所谓「三寸金莲」不遑多让。郭威眼中充血,似要择人而噬一般,转眼看到插入媚姬关节处的钢针后,疑惑道:「一介弱女子耳,何苦如此对待?」柳毅答道:「禀将军,此非一般良家女子,实乃一十恶不赦的女贼,在下唯恐其害人,遂不得已将其禁锢……」于是将自己如何擒获媚姬,如何在途中对其进行调教等告诉了郭威。「哈哈……」郭威一阵快意的大笑。「老子早就听说江湖上有一媚姬,美貌如花,心如蛇蝎,乃是男人的克星,没想到今日被赵兄弟所擒,兄弟果然英雄了得!」「郭将军客气了!」「恩!」郭威一沉吟,道:「那如今赵兄弟可有良方,防止这女贼暴起伤人?」郭威眼中泛出狼一般的光芒,似乎对柳毅的手段十分期待。「小弟心中已有对策。」柳毅微笑答道。「不知将军可能寻来玄铁?」「铸造上等兵刃,常用玄铁,营中自然不缺,不知赵兄弟找此物何用?」「容在下先卖个关子,将军只管寻来教给在下,七日之后,定不服将军所望。」柳毅答道。「在此期间,还请将军小心谨慎,切不可将插入媚姬关节处的钢针拔出,亦不可取出插入口中的竹筒,听其言语,以免那女贼伤人。」「哈哈,本将军戎马多年,还怕这区区一介女贼不成?我理会得,还要辛苦赵兄弟,让本将军尽快见识一下赵兄弟调教女人的手段,哈哈……」说罢,郭威抱起不敢丝毫动弹的媚姬向内堂走去。不多久,就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七日之后,柳毅带着郭威来到延安河边。郭威望去,只见那河边竖立着一个两人高的水车,在水流的推动下不停的旋转。郭威走到近前,却见那水车中间的轴上,分出三个长方形的铁框,以人字形排列。而那水车四周则镶嵌了不少的玄铁。水车的一段还有四付精钢打造的铐子。「赵兄弟,你造这水车有甚用处?」郭威不解道。柳毅走到水车中心的轴处,带上皮质的手套,将一根钢丝系在其中一个铁框之上,手执钢丝的另一头道:「还请将军命人摸上一摸,自然明了。郭威好奇之下伸手就去摸,柳毅忙道:「将军万金之体,切不可冒险!」「哈哈,我郭威纵横沙场多年,还惧此不成?哎呀……」郭威碰了一下,惊叫着将手收回,道:「这,这是何道理?为何手指碰上去如针刺一般?」「此乃九天之电!」柳毅答道。「哦?莫非兄弟会术法不成?能将那九天之电引下来?「非是小弟会什么术法,此乃格物之道也。」「哈哈,吾人乃一只会带兵的大老粗,不懂这什么格物之道,兄弟还是继续吧。」原来,柳毅用从郭威处要来的玄铁,制造了一个水车形状的三相发电机。水车四周的玄铁随着水车转动,中间固定的组成人字形的铁框切割磁感线产生了感应电流。柳毅将发电机设计的刚刚好可以让人产生电击的痛楚,又不会致人死命。于是,柳毅命人将媚姬带来,用乙醚将其麻醉后,拔出她关节处的钢针和插入口中的竹筒。之后命人将那水车扶住,不让其旋转。众人将媚姬扶到水车上,将其双腕用水车上部的铐子铐住。之后将媚姬的身体拉直,用下部的铐子铐住双脚的脚踝。铐子的位置是按照媚姬的身高放置的,媚姬纤细的双腿被完全拉直,并且腹部不得不随着水车的弧度高高的弓起。柳毅取来两根一头带有钢圈的钢丝,套在水车转轴的两端,令其分别与一个铁框接触,又可以随着水车转动(三相发电机只接两相就可以)。然后取来两根细钢丝,分别在媚姬双乳的乳头处缠绕,之后与连接水车转轴的一根钢丝相连。柳毅又用一根一段带有小钢珠的钢丝,将钢珠强行插入媚姬的子宫里,这样以来,钢珠被卡在子宫口处,不用力拉,根本无法取出。柳毅将这根钢丝的末端与另一根导电用的钢丝相连。柳毅又将一根竹筒插入媚姬的肛门当中,深入直肠。媚姬的排泄物失去了括约肌的阻碍,不可抑制的顺着竹筒流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乙醚的药性渐渐散去,醒转了过来媚姬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四个铐子绑在一个水车上,自己双乳的乳头处缠着一根钢丝,而自己下体的子宫中不知被放入了什么东西,弄得自己非常难受。媚姬不断抖动着身体,希望能将下体中的那个东西甩出来,可是根本无法搬到。这时候,媚姬突然觉得肛门处胀痛难忍,双腿只见似乎还黏糊糊的。她虽然看不到,但也猜到这是有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后庭,自己的排泄物已经流到腿上了。纵使媚姬曾经有过无数男人,此刻也觉得羞愤难当。哭喊道:「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干脆杀了我好了,何苦如此折磨人?」「哈哈!」郭威笑道,「美人儿别怕,一会儿就让你爽到底!」柳毅也跟着说道:「是啊,一会儿定叫贵妃娘娘您享尽齐人之福,哈哈。」说罢,命人将水车放开。水车旋转起来,媚姬突然感觉自己的双乳和子宫处如针刺一般,一时间,「痛」,「麻」,「痒」种种感觉袭便全身。「啊~~~ 」媚姬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可才叫了几声,就嘎然而止,随着水车的转动,媚姬的身体已经完全沉入水中了。媚姬在尖叫声中突然沉入水里,一时间,喝水被灌入胃里,肺里不少,媚姬一阵咳嗽加窒息。好在没多久,媚姬的头部又随着水车的转动而浮出水面。媚姬又是一阵尖叫,这次还伴着因呛入喝水而带来的咳嗽声。而媚姬身上沾的排泄无也随着河水的冲刷而被洗去了。柳毅设计这个水车是让媚姬的脚先如水,然后才继续向上,直至头部完全被谁淹没。这样一来,由于插入媚姬直肠内的竹管是逆水而行,竹管中就被灌满了谁。而媚姬在出水时,也是脚先向上,一会儿,媚姬就处于倒立的状态,竹管中的水,在重力的作用下也全部灌入到媚姬的肠道中,弄得媚姬的腹部又凉又痛。直到媚姬的身体恢复头上脚下,肠道中的谁才被排出体外。不过这样一来,就可以不断的清洗媚姬体内的排泄物,让她的后庭始终保持干净。而媚姬在尖叫声中忍受着前人从没体验过的电击快感和灌肠的痛楚感,没一会儿,媚姬的尖叫声又消失了,她再一次没入水中,忍受着窒息的痛苦。媚姬就这样,被绑在水车上忍受着电击三个敏感处带来的快感和灌肠带来的痛楚,还有间歇性的窒息。过了一刻钟左右,媚姬再次出水时便没有了声音。柳毅知道,由于是第一次被这刑具折磨,媚姬控制不了呼吸的频率,已经因为窒息而昏迷了。柳毅命人将水车扶住,停下。让媚姬缓口气。过了一会儿,媚姬嘤的一声醒了过来。胸口剧烈的起伏,带着那丰满的双乳上下颤动着。媚姬又缓了好一会儿,眼睛透露着恐惧和绝望,对柳毅和郭威道:「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柳毅不答她的话,转身对已经看得欲火难耐的郭威道:「还请郭大人前去检查一番。」郭威迫不及待的来到媚姬身前,伸出手指向媚姬的下阴中探去。「呃!」媚姬发出了微弱的呻吟。虽然媚姬的身体早已经被河水浸湿了,可下体中黏黏的感觉,还是让郭威明白,媚姬已经开始发情了。「哈哈」郭威拔出手指,捻了捻手指间残留的媚姬那粘稠的体液,道:「赵兄弟这办法果然管用,哈哈。」「那是当然,以后每天,」闲来无事「的时候,将军只需将这女子缚在这水车之上,即可令其体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可让她欲火难耐,放下来后可以更好的侍候将军您。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这位贵妃娘娘就没有精力在施展拳脚和媚术了,可谓十分保险。媚姬听了之后羞愤难当,不禁痛骂柳毅道:「你这个恶鬼,地狱里的修罗,有种就将我一刀杀了,堂堂一个男子,凌虐女人算什么本事?」「哼,我是恶鬼修罗?」柳毅恶狠狠的说道。「你南唐李家抢我一生至爱,将我重伤,又派人追杀于我,你们才是恶鬼。」转眼又换上一副微笑的表情道:「我看贵妃娘娘你还是先学着如何应付接下来的调教吧,以后你每天至少有八个时辰要在这上面度过,窒息的痛苦你也体验过了,我劝你还是努力适应,以免再因为调整不好呼吸而晕厥过去,万一一不留神去了鬼门关可就太冤枉了。」柳毅说完,名那扶住水车的士兵松手,随着水车旋转而带来的电击,媚姬又开始尖叫起来。转眼间,灌肠和窒息的痛苦又将到来。媚姬足足被折磨了一个上午后,才被郭威派人从水车上取下。此时的媚姬虽然没有被束缚住手脚,可也无力反抗了。郭威抱起媚姬,转身向自己的住所走去。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柳毅道:「赵兄弟,我看你心思缜密,有勇有谋,不嫌弃的话,就到我麾下做个先锋如何?至于那曹彬,就暂时作为你手下的偏将,待你二人立了军功后再行升赏如何?」柳毅大喜,双手抱拳道:「多谢郭将军栽培。」郭威又望了望那水车,朝柳毅眨了眨眼。柳毅会意,急忙道:「请将军放心,属下一定不负所望,为将军造出更好的器械来。」「哈哈……!」郭威在大笑声中抱着瘫软的媚姬扬长而去,媚姬早已被折磨的欲火难耐,相信可以时候好自己了,郭威如是想……**********************************************************************感冒了,很难受,但愿不是流感。大家看在我带病坚持的份上,多支持一下吧。生病了,精神恍惚,难免有错别字,不过还好写的是五代十国,大家就按照通假字处理吧,呵呵。**********************************************************************第九章博弈乾坤这一日,柳毅奉命前往华阴县公干。来到华山脚下,见那山势如刀劈斧削一般。想到,华山之奇险天下罕有,如今来到山脚下,岂可不登上绝顶一观?遂令手下驻扎原地,一个人向险峰之上攀爬而去。自古华山一条路,但这唯一的一条路也不是好走的,柳毅登上山顶之时,即使有了赵匡胤的强劲体魄,也不禁气喘连连了。柳毅自从来到五代,知原先打算营救父母的计划已然无法实现,怨愤烦恼无处发泄,似乎只有在女子身上可以宣泄自己的烦恼。他知道自己或者说同在一个身体里的赵匡胤以后会当皇帝,但他只对女人感兴趣。而此刻登山山顶,充分感受到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不禁也觉得豪气顿生,想着早晚有一天,这万里江山会落入己手,适时天下美女任自己采摘,胸中郁愤之情稍减,不禁长笑出声。「不知将军因何发笑?」此时,忽然从柳毅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柳毅不禁一惊。自己虽说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多年习武,耳聪目明,居然有人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身后,而自己毫无知觉。柳毅大惊之下猛地转身,只见一个须眉皆白,面目和蔼的老者立于身后,那老者身着长袍,头戴紫金冠,确是一个道士。柳毅知道古时道士往往身具奇术,尤其在战乱之时往往能够影响到天下大势的走向,于是不敢得罪,道:「在下一时孟浪,若是打扰道长清修,还望赎罪则个。」「哈哈!」那道士一笑,打个揖首道:「将军说笑了,这华山又不是贫道所有,人人都可来此,贫道又怎敢怪罪将军?」一听此言,柳毅不禁一惊,想到一个人,于是一抱拳,道:「敢问道长可是姓陈?」道士轻笑道:「将军猜的不错,贫道正是陈抟。」「果然是他!」柳毅心下想到,「看来自己要小心行事了,赵匡胤将华山输给陈抟之事,后世皆知,自己可千万不能让此事发生。」柳毅一揖到地,「在下赵匡胤,见过陈老祖!」「哈哈,将军无需多礼,你既然已知晓贫道是谁,贫道自然也知道你,甚至还知道此」赵匡胤「非彼」赵匡胤「!」柳毅大惊,道:「老祖果然神人也!」「先生不必惊慌,先生来到此处,实乃天数使然,既然天道如此,先生但可按自己的想法来行事,勿需顾忌其他。」「这是何意?」柳毅想着,「难道说既然来了这里,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必担心后果不成?」陈抟见柳毅一时想不明白,道:「敢问先生,你来此之前,本想逆天行事,可结果如何?」柳毅想,自己当初只为了营救父母,才做那个实验,没想到人没救成,反而让自己来到了这里。自己最终也没有能够成功改变历史。于是说道:「看来当真是天道不可违!」「不错,先生本想逆天行事,没想到反而来到此地,逆天不成,反而要顺应天道,来到此处辅助赵将军完成大业。由此可见,天道至公,看似无形,实则不可违逆。而无论先生所为何时,最终都将归于天道!」「看来,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改变历史进程,反而会促使历史向着正确的方向发展。」相通此节,柳毅再不做他想,决心放手一搏,将这万里江山以及天下美女收入掌中。于是再次长揖到地,道:「多谢老祖点破在下的心障,令柳毅心中再无挂碍!」「先生不必多礼,贫道今日前来此处,实则是此间有一灵物将要出世,先生可愿随我一观?」「柳毅不敢违命!」「先生客气了,请遂贫道来。」二人来到山顶一背阴处,陈抟道:「五岳之中,华山属阴,而又灵气充沛,最适宜蛇虫鼠蚁等物生息。」陈抟搬开地上的一块大石,露出一个手臂粗的洞来。陈抟取出雄黄,将其洒在洞周围一圈。依此类推,陈抟总共找到六个洞,在五个洞口处洒上雄黄。而在最后一个洞处,将雄黄灌入其中,之后静静守候。片刻,只见一条大白蛇受灌入洞中的雄黄所逼,自一处洞口处钻出,刚想逃逸,即被洞口周围的雄黄拦住,无法逃脱。陈抟也不急,待那白蛇被雄黄的气息弄得无力之后,走到近处,伸手掐住七寸,将其捉起。陈抟看着白蛇道:「蛇精啊蛇精,你修炼多年,即将化形,贫道今日特来助你一臂之力。」陈抟将白蛇交到柳毅手中,令其看好。之后走到一处小溪边,掐动法诀,溪水即可如蛟龙一般飞出,来到陈抟面前。陈抟变换手势,那无形之水便聚合成一少女模样。那少女高贵清雅,不似凡间人物。陈抟对柳毅道:「先生对此女子的形象可满意?」柳毅今日可谓大开眼界,好半天才痴痴呆呆的说道:「满意,满意……」陈抟微微一笑,双手再次结印,那聚合成少女形象的流水便凝结成了坚冰。陈抟向柳毅借来宝剑,走到一颗硕大的松树下,用宝剑割破树皮,松油就破损处缓缓流下。收集了足够的松油后,陈抟再次引动法诀,那成一团的粘稠松油便似乎被无形之手抽出一根丝般,不断在那冰雕美人身周缠绕。转瞬间在那冰雕外部裹上了一个由松油组成的立方体。陈抟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伸出食中二指在立方体表面一点,那松油即可凝结成一透明琥珀。柳毅不禁大惊,要知道,松油往往要经过万年之久才可变成琥珀,这眨眼只见就凝结,实在让人感到不可思议。陈抟道:「先生不必惊慌,此乃贫道的微末伎俩,名曰转瞬千年。可使一物在眨眼间历经万年千载。」两人搬动琥珀,合二人之力将其移动到阳光处。一会儿,琥珀底部的地上就有水流出。原来,陈抟在琥珀中留下一个管道,在底部形成一个开口。待琥珀中的冰雕全部融化成水流出后,陈抟令柳毅将那白蛇从琥珀底部的开口中塞入,白蛇的习性是见洞便向内爬,一会儿便爬到那冰雕融化后形成的美人型凹槽处。陈抟在琥珀四周不断绕行,口中念咒,转了几圈后,陡然伸出食中二指,一道金光自其指尖飞出,射入琥珀之中的白蛇身上。白蛇泛出一阵耀眼光芒,待光芒散去后,柳毅望去。琥珀中已不见了白蛇,取而代之的是和那冰雕一模一样的少女,只不过,这次不再是一副冰冷的雕塑,而是一个病急雪肤的赤身少女。由于少女和和冰雕一模一样,因此被外部的琥珀牢牢扣住,皮肤和琥珀间没有一丝缝隙。陈抟道:「此女子乃是刚才那条白蛇所化,那白蛇已然修炼一千四百多年了,今日贫道便助其化形,当作见面礼送给先生如何?」柳毅不禁大喜,道:「在下多谢道长厚爱!」「呵呵,先生无需客气,将来先生得了这锦绣江山自不会将贫道这旁门左道之术放在眼里,不过,贫道有一番话,还请先生切记。」陈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次白蛇乃是修炼了一千四百多年的灵物,修为已然非同小可,先生万勿将其放出,否则她报复起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谨尊道长教诲!」「恩,还有,大概两百五十年后,此妖修为大成,适时自可破壁而出,但亦到其历劫之时,一物降一物,到时自由其克星出现,所以先生不必担心她为害你的后世子孙。另外,此妖已然修为有成,无需呼吸进食。此琥珀透明,可令其接受日月精华,下身处有一管道通向外部,可令其吸收天地灵气。如此生生不息即可维持性命。」两百五十年后,那大概就是蛇妖修行了一千七百年左右,那不就是传说中的白素贞吗?柳毅不禁感到怪异绝伦。「好了,忙活了半天,贫道也累了,不知先生可愿看在老道一番诚意的份上陪我下盘棋?」「终于来了!」柳毅想着,他知道结果如何,当然不肯上当,于是道:「在下棋艺低微,实在不入道长法眼,我看道长还是另觅高人吧!」陈抟一声冷笑,他当然知道柳毅打的什么主意,于是道:「先生将来贵为九五之尊,岂可如此小家子气?也罢,贫道就加些彩头,若是先生赢了,贫道便将那」转瞬千年「之术传于先生,若是先生输了,我也将此术传于先生,但先生需将这华山赠与贫道如何?」这叫柳毅如何不心动?柳毅无奈叹口气,心想,看来还是敌不过这渺渺天道,一切还是要向着历史原本的方向发展,于是道:「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柳毅棋艺平平,可想而知,自然不是陈抟这样的高人的对手,最终还是输了华山,不过柳毅心里也不太在意,毕竟宋太祖输华山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华山最终还是后来的大宋疆土,但自己今日不单得了这封在琥珀中,貌若天人的白素贞,还习得了那转瞬千年之法。自己一直对古代没有化学工业,无法制得琥珀之类的东西耿耿于怀,今日算是得偿所愿了!柳毅脱下围在盔甲外面的披风,将琥珀包住,辞别了陈抟,下山去了。陈抟看着柳毅兴高采烈的背影,不禁长叹道:「坐拥天下又如何?九五之尊又如何?最终都只不过是朗朗天道的玩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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